上山夏香只是轻轻“哼”了声:“我等着你的讣闻。”
橘佳代突然意识到
面前这个女人
该不会是,长生种,吧
……
哈哈
那她看上过几个小孩
………
切,这关她什么事呢,既然没有说过,就一律当做没有了。
橘佳代站起来,准备离开别墅,该问的已经问了,也得到了答案。
“嗯?你也要走?”
她看见妈妈穿上外套
“嗯,这里待着不爽,回去了。”
她们并肩走在水泥路上,一路下坡,橘佳代透过路灯的馈赠,仔细瞧着领先半个身位的母亲。
*
妈妈不是哭泣的女人,她从来没有见过她流眼泪,除了打哈欠。
妈妈不是化妆的女人,她没在家里见过除了身体乳和防晒霜之外的东西。
妈妈不是顺从的女人,她的退让都有代价。
妈妈是握刀的女人,杀戮,震慑,割断胶带又或者是切菜。
妈妈,你有白头发吗?
妈妈,你厌烦过我吗?
妈妈,你事事顺心吗?
妈妈,你期待旅途吗?
年轻的夜晚像是屋顶的一双翅膀,即将滑翔远航,它有一种神秘的习性,取舍,亦或赠予。
将事物的一半放弃,一半扣留
路越来越平,车越来越多,走得也越来越慢。
最终,她们在岔路停下
司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车窗静静的等待着。
“走吧”,妈妈说,“多吃点蔬菜。”
“好啦”,她回道,“我走咯,拜拜。”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