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父亲不会的!”
贝拉惊骇欲绝,难以置信地尖叫。
“不会?”
查理曼的笑容扭曲得如同恶鬼。
“半个小时前,他就在书房,跟他的走狗埃内斯托商量这个‘完美计划’!”
“他们还要让边防营去找纳科镇的麻烦,好让他扮演一个‘救世主’,去讨好那个姓胡安的!”
“你知不知道,边防营,是我父亲养的!”
查理曼眼中的最后一丝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赤裸裸的、要毁灭一切的疯狂。
“我父亲支持了你们十年,换来了灭门!”
“我用自己的身体伺候了你十年,换来的是要把我送给仇人的刀子!”
“你们戴维斯家族……全都该死!”
“叛徒,都要付出代价!”
“不——!!!”
贝拉的尖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车内瞬间充满了绝望的气息,和屎尿失禁的恶臭。
回应她的,是AK突击步枪撕裂夜空的狂暴咆哮!
“哒哒哒哒哒——!!!”
7.62毫米的子弹轻易击碎了坚硬的凯迪拉克车窗玻璃,如同热刀切黄油般钻入了贝拉那张因恐惧而彻底扭曲的庞大头颅和肥硕身躯。
第一发子弹掀开了她的半个头盖骨,脑浆和碎骨混合着喷射出来,糊满了碎裂的车窗内侧。
紧接着,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
贝拉·戴维斯的身体像一个被不断砸中的肉袋,在宽大的轿车后座上疯狂弹跳、痉挛。
子弹穿透脂肪层和内脏,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带出大蓬大蓬的血花和破碎的组织。
巨大的冲击力让整个轿车都在晃动。
血液瞬间浸透了昂贵的真皮座椅,又顺着门缝滴答流下,在车底汇成一滩扩大的血洼。
咒骂声、哭嚎声、枪声,最终都归为一片死寂。
车内只剩下枪口微微冒出的青烟,和一片散发着浓烈血腥与硝烟气的狼藉。
贝拉·戴维斯那高达250斤的肥硕身躯彻底瘫软在后座上,几乎不成人形,只剩下破碎的死肉和一滩血肉混合物。
查理曼·普赖斯喘着粗气,弹鼓已经打空。
枪口杵地,还残留着高温。
他看着车里的景象,看着那张曾经趾高气昂的脸如今一片血肉模糊,看着那头曾经让他无比恶心屈辱的“肥猪”变成了一堆毫无生气的残骸。
十年压抑的怒火、屈辱、恐惧和丧失一切亲人的悲痛,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宣泄,却又在瞬间被巨大的、冰冷的虚无感取代。
他身体微微晃了一下,随手将滚烫的AK像丢垃圾一样扔在血泊之中。
“哈哈哈……十年啊……十年……”
查理曼的笑声带着几分癫狂,最终却只化为一声长长的、如同野兽受伤般的吐息。
他看也没看车内那摊曾带给他十年无尽屈辱、此刻已化为模糊血肉的妻子贝拉·戴维斯,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那栋在黑暗中矗立的别墅。
那里是戴维斯家族存放“命脉”的地方,现金和大麻的仓库。
就在这时,凯迪拉克的驾驶座门被推开。
那个一直坐在车里,目睹了一切的司机,面无表情地下车。
他沉默地绕过车头,走到了查理曼身后大约一步远的地方,挺直身体站定,目光低垂。
没有询问,没有安慰,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就仿佛是经历了一场再寻常不过的接送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