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扬看到Luna疑惑的表情，放慢语速：“举个例子吧，我不喜欢人类演化出来的眼睛，有各种视觉上的缺陷，很容易被误导，但我却喜欢人们利用这些缺陷创造的魔术和电影。”
Luna放弃了跟上林扬的思路：“那你为啥整天抱着个电脑？”
林扬眼中终于有了光：“研究人工智能算法，能让我感觉自己更接近人类的自主意识、创造力和灵感这些东西的本质。”
Luna反而听懂了林扬这句更深奥的：“那你找到这些东西的本质了吗？”
林扬遗憾但坚定地说：“还没有，不过无所谓，寻找的过程就是一种快乐，不是吗？”
Luna不安地看了看周围的天空，然后心事重重地低下头：“嗯，如果你能把这个过程当做一种快乐，那还……挺好的。”
林扬感觉有些奇怪，平时跟女生聊天，总是他奋勇地先把天“聊死”，可今天太奇怪了，Luna这话他竟久久接不上来。
Luna突然莫名其妙地问林扬：“你希望不希望自己拥有一种超能力？”
林扬听到这个问题，感觉面前这姑娘有些“倒反天罡”，自己作为这么多年的美漫粉，还头一次遇到女生主动跟自己聊超能力。
不过结合上下文，她应该说的是哲学层面上的超能力，这就更不可思议了。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小姑娘，主动聊这个？
“不希望。”
“为什么？”
“这个世界到目前为止表现出来的大部分规律还都是唯物的，任何拥有超自然能力的个体，都将对本次元承受难以想象的责任，就像……闪电侠，有时候甚至要承担重启被超能力搅乱的宇宙的责任。”
Luna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
林扬奇怪地望着Luna，心想一般自己讲完这些，女孩不就应该赶紧找借口离开了吗？今天这究竟是怎么了。
林扬继续说道：“我更希望自己能够在一个没有超自然的世界挖掘出更多有意思的规律，让这个草台班子别那么草台一些。”
Luna赞扬地点了点头：“嗯，很多伟大的科学家和工程师应该都是这么想的。”
林扬高兴地说：“对，钢铁侠就没有什么超能力，但他在科研和工程上的能力使得他身边的超能力者都需要他的庇护。”
Luna不但没有对林扬的话感到不耐烦，反而顺着他的话说道：“如果真的有超能力，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会承担起责任来的对吧。”
林扬毫无迟疑地说：“玄哥那种人肯定就会。”
Luna再次默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