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按照条款流程处理的，黄坎和王沼两个人都有持枪许可和猎熊许可。
猎熊许可很便宜，由于黄坎和王沼都有加州护照，所以他们只需要缴纳62.90 美元猎熊许可，再购买一张价值 61.30 美元的猎熊标签就行了，沃尔玛就可以买到。
而且加州渔猎局在今年五月左右就已经宣布，北加州的猎熊季节从今年的9月15日开始，到十二月三十一日结束，今年的总猎熊限额照例是一千七百头。
大部分年头，加州的总捕熊量，都是达不到这个限额的数量的，今年的猎熊季这才刚开始没多少天，黄坎他们肯定是可以随意猎杀的。
王泽仔细研读了说明，把填有王沼名字的猎熊标签（熊票）其中一半撕下来，同时写上打中熊的时间、地点用胶带绑在迈克的熊耳上。
工作人员强烈建议黄坎他们把熊留下，他们会找专业的屠宰人员或者标本制作人员过来帮忙处理，可黄坎坚决地谢绝了，王泽只好解释为我们中国人爱吃熊掌，这是一种名贵的食材和中药。
工作人员告诫他们，熊体归猎者所有，熊肉及内脏可以送人，但绝不可买卖，熊皮及头爪可以做成地毯或者挂饰，但制作费不便宜，需要风干半年或更久。
在打到熊的十天之内，王沼他们必须把熊头送到加州渔猎局的办公室，供渔猎官检查，并拔掉一颗熊牙供研究用，这个程序必须完成，否则将受处罚。
黄坎亮出手机上的某中餐厅代客屠宰野生黑熊的订单合同，并拿出几张20美元的纸钞，森林公园的工作人员们然后就开开心心地过来帮他们把死熊抬上了车，当然还提了额外的条件，那就是让他们拍了好多照片。
中餐厅的合同当然是黄坎临时让闰土伪造的了，不过除了签署日期外，合同的甲乙双方、地址和价格都和真实的一模一样。
虽然真实的合同要等到今天中午才能签署，但很明显合同的关键条款黄坎都已经提前获知了。
10点前一定要离开森林公园，这样才能完全避开林玄，这家伙的能力还有可能发生变化，虽然现在他的探测范围只有几百米，但难保未来他会变成什么样。
黄坎可以推演未来，但未来是变化的，林玄回溯的过去可是唯一真实的历史，这一点是最令黄坎苦恼的逻辑弱点。
如果没有完美的计划，最好还是和他保持10公里以上的距离比较安全，黄坎看了看手表，放下心来。
上车前，王泽试探地问了一句：“老板，我们真的要把熊送到中餐厅去吗？”
黄坎摊了摊手：“不然呢？你想要熊标本？”
王泽本意是问一下，黄坎是不是有更复杂的计划，听到黄坎问他要不要，赶紧缩了缩：“算了算了，看起来怪吓人的。”
王沼小心翼翼地问：“这熊能卖多少钱？中餐厅收这个是用来做菜的吧，还是只要熊掌，熊肉不知道好不好吃。”
其实王沼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觉得黄坎今天终于不是那副整天淡漠一切的神情了，今天他的表情比往常自然了好多，像个活人了，不，像个有真情实感的人了。
谁知黄坎竟然对着王沼笑了笑，回答道：“待会儿你们尝了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