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那个…… 生理期来过吗？” 话刚出口她就有些后悔，黑暗中似乎能看见女儿瞬间涨红的脸。
“妈妈！(o\/\/\/o）” 陈嘉乐把脸埋得更深，耳朵尖却在月光下红得透亮，“问这个好丢脸……”
“这有什么丢脸的。” 雪莉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时候的她睡觉那样，“妈妈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手足无措，还是外婆教我怎么用卫生巾呢。”
“我…… 我还没有过。(?i _ i?)” 陈嘉乐的声音细若蚊吟。
雪莉的手顿了顿：“都二十岁了？你居然还没有来过生理期？” 她皱起眉，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浴袍的下摆，“寒假还没来的话，咱们去医院看看，别担心，很正常的。”
“嗯。”陈嘉乐想到自己以后会和其他女孩那样，每个月会经历一次生理期，脸蛋不自觉地就开始发烫起来。
“对了，今晚的小提琴拉得真好。” 雪莉换了个轻松的语气，指尖轻轻点着女儿的后背打节拍，“妈妈都不知道你偷偷学了这个。”
“就…… 网上看视频瞎练的。” 陈嘉乐把脸往妈妈怀里蹭了蹭，系统的事她不敢说，怕妈妈以为自己在说胡话。
于是她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妈妈问出的问题。
毕竟系统这种东西，要不是被自己给碰上了，她也不会相信。
“胡说，你拉的这么好怎么可能是在网上随便学的。” 雪莉捏了捏她的脸颊，“协会的张老师都来和我竞争，说想收你当学生呢。”
“真的？” 陈嘉乐猛地抬起头，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像星星。
“当然是真的。” 雪莉被她逗笑了，“不如以后跟妈妈学？妈妈年轻时也是小提琴手呢。”
“可是我还要上课……”
“周末有空就来妈妈的琴房，” 雪莉轻轻刮着她的下巴，“等你毕业咱们就去参加比赛，拿个金奖回来给你爸爸和姐姐看看。”
雪莉在心里暗自做好打算，让自己的大女儿跟着丈夫学习经商，小女儿跟着自己学习音乐，以后两个小姑娘“一文一武”相互还能有个照应。
她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音乐圈的事，说六婶家的儿子学钢琴多刻苦，说当年自己第一次登台有多紧张。陈嘉乐听着听着，眼皮越来越沉，妈妈的声音像裹着棉花的小提琴曲，温柔地把她往梦乡送。
雪莉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月光从窗帘缝里溜进来，刚好照在女儿长长的睫毛上。
“晚安，我的小宝贝。” 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女儿抱得更紧了些。
房间里很快只剩下两道交叠的呼吸声，像夜风拂过琴弦，温柔地漫过整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