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捏住了服部京的嘴,把断成两截的大肠,塞进了服部京的嘴里。
别说当事人服部京了,隔着不远的松本旦仁跟小林健,都直接“yue”了出来。
特调科这边的几人,则是急忙捂住了鼻子。
毕竟大肠里面那些东西的味道,实在是,太过于酸爽了。
将服部龟郎的大肠从服部京的嘴里扯出来后,妘丛风问道“说么?”
“听不懂人话?”
“得,我用你们的鬼话问你。”
“说么?”
“不说?”
“行,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嘴,跟它的皮燕子,缝到一起。”
“我说到做到。”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给你展示一下我的技术。”
“等我展示完了你还是不说,那不好意思,你就算再想说,也没有机会了。”
说完,从储物戒里面拿出针线,点上一根烟,妘丛风开始为服部龟郎缝起它断掉的肠子。
边缝,妘丛风还边叹息着。
“你说你怎么搞的,好好的肠子非要搞成两截。”
“疼不疼啊?”
“噢,晕过去了。”
“晕过去也好,感受不到疼了,也看不到刚才那美轮美奂的一幕。”
“另外,我还得跟你说个好消息。”
“以后你拉屎啊,就方便了。”
其实,服部京它们是听得懂华夏语的。
毕竟,对于华夏语,它们可是在许多许多年前,就开始系统的学习了。
所以,妘丛风说的话,它们是听了个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一时间,松本旦仁它们三头货,在心里把妘丛风跟魔鬼画成了等号。
它们也不好好想想,它们曾经做的事儿,它们的族类做的事儿,比魔鬼更加的魔鬼。
妘丛风只不过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罢了。
当妘丛风用针线把服部龟郎的肚子缝上,还贴心的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消毒后。
看着服部龟郎肚子上,那被缝的歪歪扭扭,像是蜈蚣在爬一样的伤口,服部京终于是忍不住了。
“说,我说。”
“八嘎!”
见服部京要开始说了,松本旦仁跟小林健急了。
“秀儿,辛苦,让它们两头东西闭嘴。”
“现在倒是知道求我了。”
对于张山凌的这句话,妘丛风选择性的耳聋了。
“好了,这下世界安静了。”
“你继续说吧。”
“哦,对了,一定要说实话,知道么?”
“如果你说假话的话。”
“这里可是树林,还是夏天。”
“有着不少的蚂蚁窝,还有很多的蚊子。”
“我会保证你生不如死,一心求死,但是我还不会让你那么快死的。”
“你,信么?”
“信,我信,你想知道什么,你问,我知道的我全都说。”
“希望你不会骗我。”
“不然,就算是你死了,他,看见没,就是他。”
“他那边还有办法,对你的魂魄进行审问。”
“我很期待你试试看,真的。”
“特别期待。”
“好了,我们书归正传。”
“你们这次到华夏来,是做什么的?!”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