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张山凌给了李毅楚回复。
“头儿，不行。”
“你的三五斩邪雌雄剑，也不行么？”
“头儿，她很聪明。”
“她附着在了活人的身上离开这里的。”
“用活人的阳气掩盖她身上的阴气。”
“这样，就不能找到她的行踪了。”
“特别是，期间她在连续的附着在其他活人身上。”
“靠！紧赶慢赶，终究是慢了一步。”李毅楚冲着眼前的空气狠狠的挥了一拳。
“我们这次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线索又断了。”妘丛风伸手狠狠捏了捏张山凌的肩膀。
“哎呦我去。”
“疯子，你又发什么神经，线索断了你捏我干毛线啊？”
站在原地，李毅楚点上一根烟想了想后，再次给吴天磊打去了电话。
“吴局，吕尔东跟赵小海俩人抓到了么？”
“抓到了，已经在回局里的路上了。”
“好，我一会去局里，我要亲自审问他们两个。”
“张科长，你们那里不顺利？”
“嗯，你派人到崇明路这边来一趟，这里修路的地方。”
“乔三琳死在了这里。”
“啊？！”
“我让人在这里等着，你赶紧派人过来吧。”
“好的，我这就安排。”
挂断电话之后，李毅楚转身看向了几人。
“秀儿，你跟战神留在这里，防止有人靠近。”
“我先带疯子跟奶妈去局里。”
“一会吴局安排人过来后，你们两个再过去跟我们汇合。”
“好的头儿。”
三人上了车之后，妘丛风直接坐到驾驶位，开着车向着局里驶去。
吕尔东所在的审讯室内。
李毅楚进来后，里面的警员站起身道“张科长。”
点了点头，李毅楚示意他们离开。
赵小海所在的审讯室，妘丛风叼着一根烟就走了进去。
“哥几个，这里我接收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妘丛风对着这里坐着的两名警员眨了眨眼。
走廊里，李茯苓双手环抱靠在墙上，嘴里嚼着口香糖。
“别在这里待着了，该干啥干啥去。”
李茯苓像是自言自语道。
听到李茯苓的话，站在审讯室外的几名警员赶紧离开。
伸了个懒腰，李茯苓嘀咕了一句“是疯子快呢，还是老板快呢？”
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后，李茯苓继续靠在了墙上。
赵小海所在的审讯室里，哼着歌的妘丛风先是将摄像机关掉，然后又抬头看了一眼监控的方向。
伸出右手，妘丛风握了一下拳头。
意思是让监控室的人把监控关掉。
“吴局。”
坐在电脑前的一名警员回头看着吴天磊。
“关掉。”
“可是吴局，这不符合规矩啊。”
“规矩？他们就是规矩。”
“关掉，别让我再重复第三次。”
“是。”
“那个审讯室里面的监控，也关掉。”
“是。”
看到监控探头的红灯熄灭后，妘丛风低头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赵小海。
“嘿，哥们，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来么？”
“同志，我什么也没做，你们肯定是抓错人了。”
“我可是个守法的好公民。”
“而且我也是懂法的。”
“你又是关摄像机，又是关监控的，你违规了。”
“我可以投诉你的。”
“呦呦呦，知道的还不少。”
“都是从电视剧、电影跟小说里面看的吧？”
“少看那些玩意儿，都是逗你玩的。”
“哥们，抽烟么？”
“来一根。”
“你这人倒是不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