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得嘞,疯子,你要不说自己是个孩子,也就原谅你了。”
“你是怎么敢舔着个脸说自己是个孩子的?”
“你不知道我最讨厌这句话么!”
“干他!”李毅楚直接下达了命令。
等到电梯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妘丛风是衣衫不整,屁股上还有着几个脚印,一双眼睛更是成了熊猫眼。
那对熊猫眼,李茯苓打的。
“嗯?!”
当妘丛风走进会议室,看到他样子的李云锋就是一愣。
“疯子,你这眼?”
“噢,李处,我昨晚失眠,没睡好。”
“你这不像是失眠熬出来的黑眼圈吧。”
“是熬夜熬的,是的。”
李云锋多精明,瞬间便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行了,赶紧坐吧。”
“呐,桌子上是给你们准备的早饭,想吃什么自己拿。”
“你们吃着,我讲着。”
“这次的事件呢,发生在黔省。”
“前天,也就是7号的时候,小甲村的村民,发现王富义一家三口死在了他们家后院的井边,随即报警。”
“那个李处,我有个疑问。”把油条咽下去的张山凌举起手来。
“什么?”
“就是这个忘恩负义,不是,瞧这名字起的。”
“这王富义死在自家的后院,他们村的人咋会发现?”
“不会是去他家偷东西时候发现的吧?”
“秀儿啊,你可真秀儿。”
“你关注的点可真刁钻,能再与众不同一点么?”
一旁的李毅楚转过头瞪了张山凌一眼。
张山凌一缩脖,低下头吃饭不说话了。
“警方的办案人员到了王富义家中后,经过搜查,初步排除了为财杀人。”
“因为王富义家中之前的东西都在。”
“并且在现场,没有发现其它痕迹。”
“但是法医那边,在初步尸检的过程当中,发现了问题。”
“死者一家三口的身上都有着红斑、丘疹,类似于鞭痕的线状排列皮损。”
“海蜇?!”听到这里,妘丛风脱口而出。
因为打小在海边长大的缘故,妘丛风太了解被海蜇给蜇一下是什么样子了。
歪头看了妘丛风一眼,李云锋点了点头。
“这种症状确实很像是被海蜇给蛰了。”
“但是,他们体内的鲜血也被吸食殆尽。”
“李处,那不会是海蜇人干的吧?”张山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没等李云锋开口,妘丛风就驳回了张山凌的这个疑问。
“秀儿,是我误导你了。”
“不会是你说的海蜇人的。”
“为什么?”
“首先,黔省是不靠海的。”
“其次,海蜇的体内含水量超过95%,离开水它用不了多久就嗝屁了。”
“疯子,刚才李处说,死者一家人是死在井边的。”
“那海蜇人不会吸干他们的血后,再进入水里?”
摇了摇头,妘丛风道“这让我想起了我们局曾经处理过的事件。”
“什么?”
“吸血毯。”
敲了敲桌子,李云锋道“先别瞎猜了,我继续往下说。”
“死者被带回警局后,法医进行了进一步的尸检。”
“尸检发现,他们的脑袋,也是空的。”
“哈?!”
吃饭的众人同时停了下来,看向了李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