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
见状,李茯苓就要上前。
“别过来!”柠凌伸出手阻止了李茯苓的继续前进。
“你,你毁掉了本命蛊?!”
对着李茯苓惨然一笑,柠凌道“师姐,我知道,我做下的这一切的事情,于情于理,于门规于国法都是不容的。”
“这样,你就不会为难了。”
“师姐,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在柠凌倒地的一瞬间,李茯苓上前一步抱住了她。
“你说。”
“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师父。”
“不要让她伤心难过。”
“她要是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噗……”
“说,说我。”
“去暹罗了。”
“师父,师姐,对,对……”
对不起三个字,柠凌到死也没有说出来。
“师妹……”看着因为本命蛊死去而被反噬身死的柠凌,李茯苓的眼中流出了眼泪。
她小声的呢喃着。
特调科的众人看着此刻悲伤的李茯苓,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
良久后,李茯苓沙哑着声音。
“疯子。”
“嗯?”
“帮我把她的尸体烧了吧。”
初遇良人,终识薄幸。
距离柠凌身死,已经过去3个月了。
今天,是柠凌的百日祭。
是夜。
妘丛风拿着一堆烤串,来到楼顶,找到了正坐在这里喝着酒的李茯苓。
从储物戒里取出一张小矮桌,妘丛风将锡纸包裹的烤串放到矮桌上打开。
“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自己一个人干喝有什么意思,给你带了点下酒菜。”
“你很闲?”
“反正今晚倒是挺闲。”
说完这话,妘丛风自顾自的坐到了李茯苓的身旁。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嗯,所以这不给你当沙包来了。”
“无聊。”
“那咱说点有聊的?”
斜眼看了李茯苓一眼,妘丛风拿起了一串烤鸡翅。
“来,你最喜欢的烤鸡翅。”
“不饿。”
“也没有规定说非得饿了才能吃东西啊。”
“来来来,拿着,这可是我拜托食堂的老王给烤的。”
“花费了我一盒烟呢。”
接过妘丛风递过来的烤鸡翅,李茯苓咬了一口。
“怎么样,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吧。”
看了一眼李茯苓面前的白酒,妘丛风从储物戒里拿出瓶一模一样的。
将瓶盖打开后,妘丛风跟李茯苓面前的酒瓶碰了一下。
“来,干杯。”
“不对,得叫干瓶。”
“我随意,你干了。”
“我干了?你要脸不要?!”
“咕咚咕咚。”
“啊,爽。”
“要脸干啥,又不能换钱。”
妘丛风拿起一串烤羊腰,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别发呆啊,喝啊。”
“喝醉了,一觉醒来,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喝不醉。”
“嗨,你瞧我,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就算喝不醉,你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
“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瓶酒喝完后,用胳膊枕着脑袋躺在地上的妘丛风点上一根烟。
“奶妈。”
“有话说有屁放。”
“其实,那时候,你是有办法救她的吧?”
“即便是本命蛊被她自己给弄死。”
眼睛微眯,李茯苓转头看向了妘丛风。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