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在庆功宴后的混乱中，才从助理欲言又止的表情和不断震动的手机里得知了这个“意外”。
她点开热搜，看着那几张被疯狂转发的照片，尤其是自己默许凌云靠近、以及两人在镜中对视的那两张，指尖微微发凉，脸颊却控制不住地泛起热度。
她没想到，那一刻的妥协，竟会被如此清晰地捕捉下来，公之于众。
更让她心悸的是，透过照片，她仿佛再次感受到了当时他指尖冰凉的触感，和他目光中那沉甸甸的、几乎要将人灼伤的情感。
“温总，需要发声明……澄清一下吗？”助理小心翼翼地问。
澄清？
澄清什么？
说那只是迫不得已？说他们依旧只是“工作关系”？
在这样铁证如山的照片面前，任何澄清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如同掩耳盗铃。
温婉烦躁地按灭了手机屏幕，揉了揉眉心。
“不必了。”她声音有些疲惫，“越是解释，越是纠缠不清。随他们去吧。”
她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事件的另一位主角凌云，在特助将热搜页面恭敬地递到他面前时，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甚至眼底还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
他非但没有压下热搜，反而对特助吩咐：“找几个靠谱的摄影师，把后面这几张照片的原图买下来，存档。”
“是，凌总。”
凌云拿起自己的手机，看着屏幕上那张他为她戴项链、两人在镜中对视的照片，指尖轻轻摩挲着屏幕上温婉的侧影。
世纪同框？
他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