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说完，两人先对视了眼。
周黎晓笑眯眯摇头，随口岔开话题：
“没事儿。子铭，你那工厂准备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开始接订单？”
“再等等，这两天进口机器就到。”
万子铭说罢，看了眼贺骏山，拧眉叮嘱他：
“我最近忙，你看好我姐，别让人给欺负了。”
贺骏山掀了掀眼皮，鼻腔里嗯了声，也不计较他语气不好。
周黎晓在桌子下伸手，轻轻握住他膝盖，又瞪了眼万子铭。
“怎么跟你姐夫说话呢？没大没小。”
万子铭嘁了声，根本没听进去。
姐夫？
谁认？反正他不认。
吃过饭，将万子铭送上车，看着小轿车开走，贺骏山牵住周黎晓的手回家。
两人散步拐进巷子。
他低低开口：“本来想请他上楼喝茶，呵，你看这小子态度，还是别告诉他咱们俩住这儿，我估计他知道了，也得想办法搬过来不可。”
刚过了几天小两口的清静日子，他不想多一个电灯泡过来打扰。
周黎晓并没把这话往心里去，随口道。
“你想多了，他忙着呢，没那个时间总跑过来。”
贺骏山不以为然，低头看她一眼，说：
“袁家那边，既然万子铭说他去敲打，那我就不露面了，回头等他信儿吧。至于袁菲那边的刑期，我明天去问问，晚上回来跟你说。”
“嗯！”
*
隔天，万子铭叫人在科研家属院外蹲点儿，看到袁墨文，就把人给绑来。
直到下午三点多钟，袁墨文才被请到小四合院儿。
他被推进客厅，见到万子铭瞬间脸色难看的吼了一声。
“你干什么让人绑我？有话不会好好说吗！”
万子铭懒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道：
“听说，你跟一个叫程曼曼的妹妹，走的很近。”
袁墨文愤愤扯了扯花衬衫上的褶皱，听完先是一愣，而后表情复杂的抬起头打量他。
“曼曼？咋了？跟你有啥关系，你打听她干啥？”
他显然想歪了。
万子铭脸上浮现丝丝不耐，语气发阴：
“你是不是跟她说我姐坏话了？”
袁墨文愣愣眨了下眼，似乎是半疑半解了，但还是气势十足的质问：
“啥？我说啥了？你别跟我打哑谜，有事儿说事儿！”
万子铭眼冒寒光，“你要是敢动我姐，我让你们老袁家断后，我万子铭说到做到！”
袁墨文背脊汗毛瞬间倒竖，咕咚咽了下口水，眼神慌乱的喊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动...我怎么动她了？我都八百年没见过她了！”
万子铭冷冷凝视他，也不说话。
袁墨文彻底慌了，又怂又急的替自己辩解：
“我真没有怎么着她，我都...，是不是程曼曼？哦！对！程曼曼也在京华大学，她跟你姐起冲突了？”
“诶哟我去，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干嘛呀！我真没教唆她！”
看他怂成这样，也不像是在撒谎。
万子铭若有所思眯了眯眼，“你肯定跟程曼曼说过我姐的事儿，还不承认！”
袁墨文咽了咽唾沫，举手投降：
“我，我是说过几句，那都是她，她哥来找我，问我姐的事儿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