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张从正(2 / 2)

游历途中,张子和不仅帮百姓治病,还特别爱跟各地的大夫交流,不管对方是名家还是民间郎中,他都虚心请教,同时也会把自己的治病经验分享出去。有一次在山西太原,他遇到一个老郎中,擅长用下法治水肿,两人聊得十分投机,老郎中跟他说:“水肿这病,看着是水在体内积着,其实是湿邪堵了经络,光利水没用,得用下法,把湿邪从肠道排出去,水自然就消了。”张子和听了很受启发,后来他治水肿病,也常用下法,效果显着。

当然,游历路上也有不少质疑的声音,毕竟当时“温补至上”的观念深入人心,张子和的攻邪疗法太“出格”,很多人觉得他“治病太猛,不顾病人死活”。有一次在山东济南,一个富商得了痢疾,拉了好几天,身体很虚弱,找张子和治病,张子和诊断后,开了一副下法的药方。富商的家人一看,当场就急了:“我家老爷都拉得快没力气了,你还开泻药,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张子和耐心解释:“你家老爷得的是湿热痢疾,肠道里全是湿热邪祟,拉的都是邪祟导致的秽物,光止泻没用,得用下法把肠道里的湿热邪祟排干净,痢疾才能好,不然邪祟一直留在体内,只会越拉越重。”可富商家人根本不信,非要把张子和赶走,换了个信奉温补的大夫,结果大夫开了补药,富商吃了之后,痢疾没好,反而开始腹胀、腹痛,病情更严重了。

后来富商家人实在没办法,又厚着脸皮去请张子和,张子和不计前嫌,还是去了,给富商用了之前开的下法药方。富商喝下后,果然排出了很多秽物,腹胀、腹痛缓解了,痢疾也慢慢好了。富商又愧又悔,跟张子和道歉:“之前是我不懂医,错怪了你,你真是神医啊!”张子和却笑着说:“我不是神医,只是知道治病得找根源,邪祟在体内,就得狠狠驱走,不能心软。”

十几年的游历,张子和走过山山水水,见过人间疾苦,也听过质疑嘲讽,可他从未动摇过自己的攻邪理念,反而越来越坚定:“百姓治病,要的是能治好病,不是听那些虚头巴脑的理论,只要能驱走邪祟,让百姓少受苦,就算被人说‘猛’,也值得!”而这段旅程,也让他从一个“爱较真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敢闯敢拼的驱邪大夫”,“张子和”的名号越传越广,“攻下派”的理念也在他的一次次实践中,慢慢成熟起来。

本章小结:十几年游历路,张子和实战练真功,打破传统束缚,坚定攻邪信念,汗吐下三法初露锋芒,虽遇质疑却从不退缩,“张子和”的医名渐起,为日后汴京行医、声名鹊起埋下伏笔,医界“清道夫”的形象,愈发清晰。

第三章 汴京行医:惊才绝艳震朝野,“三法”封神成传奇

而立之年过后,张子和结束了十几年的游历,带着一身精湛医术,来到了金代的都城汴京(今河南开封)。当时的汴京是金代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人口密集,名医荟萃,既有宫廷御医,也有民间高手,想要在汴京立足,绝非易事。可张子和凭借着独特的攻邪疗法和过硬的医术,很快就在汴京站稳了脚跟,甚至惊动了朝野,成为了金代医坛最耀眼的明星。

刚到汴京的时候,张子和没什么名气,只能在街边开了个小医馆,接诊一些普通百姓。可他治病效果好,见效快,没多久就传开了——“街边有个张大夫,字子和,治病特别厉害,不管啥疑难杂症,到他手里都能治好”,越来越多的百姓找他治病,小医馆天天门庭若市,甚至有人从几十里外赶来,就为了让张子和看一眼病。

真正让张子和名声大噪的,是他治好汴京知府夫人的病。当时汴京知府的夫人,得了一种怪病,整天胸闷、气短,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脸色苍白,身体越来越虚弱,找了很多名医来看,都没治好,有的大夫说她是气血亏虚,开了很多人参、鹿茸补药,结果越补越糟,夫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知府急得团团转,后来听手下说街边有个叫张子和的大夫,治病很有一套,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派人把张子和请了过去。

张子和到了知府府中,仔细给夫人诊脉,又问了问病情,断定夫人得的不是气血亏虚,而是“痰邪郁结”——平时饮食不规律,又爱生气,导致痰邪堵在胸中,气机不通,才会胸闷、气短,吃不下饭,而之前的大夫盲目温补,反而让痰邪更难排出,加重了病情。张子和跟知府说:“夫人这病,根源是痰邪堵在胸中,得先用吐法把痰邪吐出来,再调理气机,才能痊愈,光补没用。”

知府之前听了太多大夫说要温补,对张子和的吐法有些怀疑,可看着夫人越来越重的病情,也只能咬牙答应:“张大夫,我信你,你只管治,出了问题我担着!”张子和当即开了一副催吐的药方,让夫人喝下。没过多久,夫人就开始呕吐,吐出了一大滩黑褐色的黏稠痰液,吐完后,夫人当即觉得胸闷缓解了,呼吸也顺畅了,竟然能坐起来说话了。

知府又惊又喜,赶紧让张子和再开药方调理,张子和又开了几味理气化痰的药材,让夫人服用。没过几天,夫人就能正常吃饭、睡觉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身体慢慢痊愈了。这件事在汴京传开了,大家都知道了“张子和用吐法治好知府夫人怪病”的事,张子和的名声一下子就起来了,再也不是那个街边小医馆的大夫,而是汴京有名的“神医张子和”。

后来,张子和的名声传到了皇宫里,金章宗听说了他的医术,特意召他入宫,担任太医院的御医。入宫之后,张子和接触到了更多疑难杂症,也用他的攻邪疗法,治好了很多皇室成员和大臣的病,进一步巩固了他的地位。有一次,金章宗的一个妃子,得了严重的水肿病,全身浮肿,连走路都困难,太医院的御医们都束手无策,只能开点利水的药,效果甚微。

金章宗就让张子和来治,张子和诊脉后,断定妃子得的是“湿热水肿”,邪祟在体内积聚,导致水液代谢失常,光利水没用,得用下法把湿热邪祟排出去。他当即开了一副下法的药方,妃子服用后,很快就排出了很多秽物,水肿慢慢消退了,没过几天就痊愈了。金章宗对张子和赞不绝口,说他是“医界奇才”,还赏赐了他很多金银珠宝,张子和却把赏赐都分给了太医院的下属和民间百姓,自己分文未取,他说:“我入宫行医,是为了治病救人,不是为了钱财。”

在太医院任职期间,张子和也没闲着,他一边治病,一边整理自己这些年的行医经验,还经常跟太医院的其他御医交流,分享自己的攻邪理念。虽然有些保守的御医还是不认可他的疗法,觉得他“治病太猛”,但看着张子和一次次治好疑难杂症,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医术。张子和也从不强迫别人认可自己,只是用事实说话,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