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介所的客厅里，暖黄色的灯光洒在苏琴身上，将她酒红色真丝睡裙染得愈发温润。她正弯腰给刘高整理衣领，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诱人的弧度，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添了几分慵懒。“臭小子，到了龙牙别跟人置气，白虎那家伙腿不好，脾气爆，你多让着点。”
刘高抓住她的手腕，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肌肤，心里一暖：“知道了姐，你才是该小心的。我让朱雀派了暗哨，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别硬扛。”他目光扫过她的睡裙，喉结动了动，“换件衣服再休息，晚上凉。”
苏琴笑着拍开他的手：“知道你心疼我。快去忙吧，白洁还在别墅等你消息呢。”她转身从衣架上取下一件黑色真丝衬衫，随手披在肩上，衬衫下摆遮住睡裙裙摆，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踩着毛绒拖鞋的模样，既有大姐的干练，又藏着几分娇憨。
刘高点点头，转身走向门口。朱雀早已等在车里，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眼神飘向窗外——刚才在浴室门口瞥见的画面，像刻在脑子里一样，苏琴那傲人的曲线，让她想起自己被队友调侃“男人婆”“飞机场”的日子，鼻尖一阵发酸。
“上车。”刘高拉开副驾驶车门，见她脸色不对，皱眉道，“不舒服？”
“没、没有！”朱雀慌忙回神，掩饰性地拢了拢作战服的领口，“死神大人，我们现在就去龙牙基地？”
“嗯。”刘高发动车子，“有件事跟你谈。我可以跟龙牙合作，帮你们对付明王和地藏，但我有个条件。”
朱雀眼睛一亮，连忙道：“您说！只要我们能办到，绝无二话！”
“派两队精锐，暗中保护苏琴。”刘高的声音沉了下来，“骷髅已经盯上她了，我不放心。”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以普通公民的身份合作，不掺和龙牙的内部事务，只负责提供线索和出手对付核心目标。”
“没问题！”朱雀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龙牙暗哨的电话，“喂，是我。立刻调两队‘影子’去城南琴韵婚介所，二十四小时保护苏琴小姐，一旦有可疑人员靠近，先监控再汇报，不许打草惊蛇！”
挂了电话，她侧头看向刘高，眼里满是敬佩：“死神大人，您对苏小姐可真上心。有您帮忙，我们在天州的任务肯定能顺利完成。”
刘高没接话，视线落在前方的道路上。他知道，苏琴不仅是他的姐姐，还藏着关于他身世的秘密，保护好她，就是保护解开谜团的钥匙。
半小时后，跑车停在龙牙天州基地门口。这是一栋隐蔽在郊区的废弃工厂，外面看着破旧，里面却布满了监控和暗哨。刘高刚下车，就看到一个拄着拐杖的男人迎了上来——正是白虎。他穿着黑色T恤，一条裤腿空荡荡的，脸上带着阴鸷，看到刘高时，眼神里满是复杂。
“死神大人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这小地方蓬荜生辉啊。”白虎的语气带着讽刺，拐杖在地上戳得“笃笃”响。
朱雀连忙打圆场：“白虎，死神大人答应跟我们合作了！以后我们对付明王和地藏，就有帮手了！”
“合作？”白虎嗤笑一声，看向刘高的眼神充满怨怼，“他把我腿废了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合作？现在倒是想起我们龙牙了？”
刘高脸色不变，淡淡道：“你当初帮张成对付我，断你腿是给你教训。现在是因为地府门和明王威胁到我身边的人，我才跟你们合作，不是求着你们。”
“你！”白虎气得拐杖都抖了，“朱雀，你看看他这态度！这就是你请来的帮手？”
“白虎，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朱雀急了，“骷髅跑了，明王的人还在天州，我们只有从王虎嘴里套出线索，才能占得先机！你审讯了这么久，问出什么了？”
一提审讯，白虎的脸色更差了。他转身往基地里走：“跟我来看看就知道了，那家伙是块硬骨头。”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王虎被铁链锁在特制的椅子上，双手双脚都拷着镣铐。桌子上摆着那个装圣丸的瓷瓶，旁边放着一杯冷水，早已凉透。王虎低着头，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被白虎打出来的淤青，嘴角挂着干涸的血迹。
“说说吧，圣丸是什么做的？明王的据点在哪里？”白虎走到他面前，一拍桌子，声音洪亮。
王虎缓缓抬头，眼神空洞，突然嗤笑一声：“说？说了我就能活吗？明爷说了，我要是敢泄露半个字，我老婆孩子都得死。”他顿了顿，看向刘高，“刘爷，你厉害，能打，但你救不了我。圣丸这东西，沾了就脱不了身，我现在就是明王的狗，只能听他的。”
“你老婆孩子我们可以保护！”朱雀连忙道，“只要你配合我们，龙牙保证你家人的安全！”
“保护？”王虎笑得更惨了，“明王的势力多大，你们龙牙能护得住吗？上次张成的事，你们还不是让他跑了？我信不过你们。”
白虎气得上前就是一拳，打在王虎的肚子上。王虎闷哼一声，弯下腰，却还是咬着牙不说话。“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靠！”白虎骂了一句，转身就往外走，“这混蛋油盐不进！我看只能用特殊手段了！”
“不行！”朱雀拦住他，“龙牙有规定，不能用刑讯逼供！”
两人正争执间，审讯室里突然传来“嗬嗬”的怪响。刘高率先冲进去，只见王虎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双手疯狂抓挠着自己的胸口和手臂，指甲深深抠进肉里，血珠顺着指缝滴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深色的圆点。
“啊——好痒！好疼！”王虎嘶吼着，眼睛瞪得滚圆，布满血丝，“我的骨头里像有蚂蚁在爬！快！给我圣丸！我要圣丸！”
他挣扎着想要扑向桌子上的瓷瓶，铁链被他拽得“哗哗”响，椅子都跟着晃动起来。刘高眼疾手快，一脚踩住他的手腕，沉声道：“圣丸的副作用发作了？”
“是……是‘噬骨痒’！”王虎疼得浑身冒汗，脸色惨白，“每隔十二个小时就会发作一次，只有吃圣丸才能缓解！刘爷，求你了，给我一颗圣丸！我什么都告诉你！”
白虎和朱雀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这圣丸竟然是这种毒品一样的东西。白虎皱着眉：“你早说啊！只要你配合，圣丸我们可以给你！”
“我不信你们……”王虎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抽搐得更厉害了，“除非……除非刘爷担保！我只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