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臣在相爷面前把时长夸赞,相爷何必将他举荐给陛下...臣罪该万死啊!” 他越说越激动,几乎要把自己埋进地砖缝里,那副悔恨交加的模样,倒像是要把陆福海的叛卖之罪全揽到自己身上去。
孟国公也上前一步,拱手对陛下道:“陛下,那陆福海出至汴州城——” 话锋一转,目光似有若无扫过阶下的陆相,“巧的是,老臣听闻陆相的祖族宗祠,也在汴州城西的梧桐巷呢。”孟国公直勾勾的盯着陆相,「之前你威胁我女儿,现在我也不让你好过。」
“国公此话是何意?难道说我陆家祖宅在汴州,那陆福海就是我陆家的人吗?”陆承渊对孟公国怒道。
“是与不是,你自己清楚,否则那么多良才武将你不举荐,偏偏举荐他呢”孟国公一脸不屑到。
户部尚书李现见到国公与陆相针锋相对,不由上前道。“陛下恕罪,臣能证明陆相与陆福海并不是宗亲关系。”
他顿了一下,看齐文轩的脸色,咬牙道。“黄册上记载,陆福海于幼年五 岁时逃荒到汴州,被陆姓的人家好心收养,因忘记之前的名字了,后被这户人家取名为周福海,并对外宣称是身子不好长期养在外的儿子。”
“二十一岁那年因为考中武状元,全家才搬到皇城,在皇城当羽林卫5年,永庆年8月被提拔为虎贲军副统领,之后安临城守将意外身亡,便举荐他去镇守安临城。”说完这些话,李现不由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皇上的气场真的太强了。「陆相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齐文轩听完户部尚书的一番话,眉头挑了挑,一脸冷淡,“是这样的吗陆相?朕记得陵山城的知府谢平就是陆相你亲自提拔过去的是吧?”
此话一出,满场寂静。跪在青石板上的陆承渊,在寒冷的天仿佛被炭火炙烤的受不了,大颗大颗的汗一直往下掉。
“陛下!陆福海贪生怕死勾结辽军,导致安宁城被屠,上千人被杀。而陵山城知府谢平与之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甚至在大战之中泄露军情,使陛下受困,救驾不及,差点丧命于辽军之手。种种罪行罄竹难书。而陆相等人却对此子夸赞举荐,识人不清请陛下严重惩处!”孟国公慷慨激昂的诉说着陆福海与谢平的罪状,誓要将陆承渊拉下高台。
“陛下恕罪,臣识人不清导致陛下受苦受难,臣有罪,请陛下责罚。”陆承渊知道这个识人不清,御下不严的罪名是跑不了了,只好老实的磕头认罪。
齐文轩看到台下慷慨激昂的岳父心不由一暖,不急,他会让给皇后下毒之人付出代价,陆相也不例外!
“既如此,吏部尚书,你将与陆福海和谢平两人有关系来往的人查清楚,一个也不能漏,明日早朝呈上来。”齐文轩对着吏部尚书说道。
“下官领旨!”吏部尚书拱手应道,「又要得罪人了唉」吏部尚书心里叹气。
随后司礼监的一声退朝结束了今天的朝堂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