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凡终于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直接，“你想去哪里‘放松’？”
杰西卡迎着他的目光，笑容愈发迷人：“去个能让你忘记明天比赛，至少是暂时忘记的地方。我知道一个不错的私人俱乐部，安静，保密性好。”
林凡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油门，用行动表示了同意。
他不在乎明天新闻会怎么写，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他只知道，此刻他需要一个宣泄压力的出口，而身边这个女人，恰好提供了这个选择。这是一场成年人之问心照不宣的游戏，与爱情无关，只与当下的需求和吸引力有关。
季后赛的压力依旧存在，丹佛掘金的挑战依旧严峻。
但在这一刻，林凡选择用他自己的方式，为紧绷的神经松绑。他有绝对的自信，能够将场外的生活与场上的表现彻底分开。
风暴？在外界看来或许是。
林凡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油门，用行动表示了同意。
车子最终停在比弗利山庄一家会员制俱乐部门口，隐秘性极佳。没有过多的交流，两人径直走向预定的套房。厚重的房门在身后合拢，将外界所有的喧嚣与窥探彻底隔绝。
刚才在车里的慵懒和随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需言语的紧迫感。杰西卡背靠着房门，仰头看着林凡，眼神里仿佛有火苗在跳动。林凡一手撑在她耳侧的门板上，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了她风衣的腰带，俯身吻了下去。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不带任何温存的前奏，更像是压抑了一天的竞争本能和紧绷神经在另一个战场上的宣泄。杰西卡热情地回应着，手指插进他短硬的发茬中，毫不示弱。
训练后的汗味尚未完全散去，混合着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在空气中交织成一种原始而诱人的气息。衣物凌乱地散落在从门口到卧室的地毯上。
在卧室宽大柔软的床上，两具同样热爱运动、线条完美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这不是情人间的缠绵，更像是两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在进行另一场激烈角逐。杰西卡的指甲在他汗湿的背脊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没有多余的情话，只有沉重的呼吸、肌肤碰撞的声音和偶尔泄露出的、难以自控的呜咽。窗外是洛杉矶璀璨却冰冷的夜景，窗内是燃烧的、纯粹的生理本能。
……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平息。
杰西卡蜷缩在凌乱的被子里，脸颊绯红，呼吸尚未完全平复。林凡靠在床头，精悍的上身裸露在外，肌肉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雕刻。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
“看来，”杰西卡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满足的慵懒，“季后赛的压力，也没能榨干你的体力。”
林凡放下水杯，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那种惯有的、有点痞气的弧度：“这才到哪儿？热身而已。”
“哼，嘴硬。”杰西卡轻笑一声，却往他身边靠了靠。
短暂的沉默。身体的亢奋逐渐褪去，理智重新归位。
“明天，”杰西卡忽然开口，语气随意，但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不会受影响吧？”
林凡嗤笑一声，带着绝对的自信：“影响？只会让我睡得更香。”他伸手，不是拥抱，而是略带惩戒性地拍了一下她，“别操心这个。我的战场在球馆，不在床上。”
他的态度明确而坦然。今晚是今晚，比赛是比赛。他清晰地划分着界限，并且有足够的自信和能力守住这条线。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林凡便自然醒来。多年的生物钟比任何闹钟都精准。他小心地移开杰西卡搭在他身上的手臂，起身下床。
冲了个凉水澡，洗去最后一丝慵懒，镜中的他眼神清明，锐利如昨。他换好衣服，没有惊醒仍在熟睡的杰西卡，轻轻带上了房门。
开车驶向训练馆的路上，他关掉了手机的网络推送，无视了那些必然存在的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窗外，洛杉矶正在苏醒，而他的内心，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和专注。
昨晚的放纵，像是一个恰到好处的减压阀，释放了积攒的张力。此刻，他感觉状态完美，精力充沛。
丹佛掘金？
斯台普斯中心？
来吧。
他踩下油门，嘴角噙着一丝冷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