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
格林的声音瞬间拔高，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面对格林的质问，对方只是慵懒地眨了眨眼，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讨论天气。
“查到的呗。只不过用的手段，稍微超出了你们现行法律允许的范围那么一点点。”
她的目光再次落回那台老旧的笔记本上，似乎想通了什么，喃喃自语。
“原来如此……你这‘游戏’的交互层级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不仅能意识沉浸，还能实现现实层面的价值反馈？可以直接从里面获取这个世界的货币？”
底牌接连被掀开，格林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
但他转念一想，对方如此神秘，又能轻易道破这些，显然是个“资深玩家”，见过类似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他强行镇定下来，反问道：“是又怎么样？”
“哼。”
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抛出了一个诱惑。
“喂，想不想要新装备？”
“新装备？”格林皱眉。
对方比划了一下头部：“就是那种……能把你的意识完全上传，提供百分百沉浸式体验的第一人称设备。体感、痛觉、嗅觉、味觉……所有感知都与现实无异，甚至更强。比你用这台破电脑的‘半沉浸’模式，强出几个维度。”
完全沉浸……格林心脏猛地一跳。
他确实心动了。
用电脑游玩时，虽然意识也仿佛进入游戏世界，但总隔着一层朦胧的薄纱，像是隔着屏幕看一场极其逼真的电影。
而对方描述的，则是真正意义上的“身临其境”。
但他立刻想到了关键问题。
“不会像某些动漫里的那样，无法登出吧？”
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
“安全性可以保障，至少我提供的设备没问题。”
她懒洋洋地保证。
“你这台电脑的连接方式太原始，效率低，限制也多。”
格林沉吟片刻，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对方刚提过他那笔来路特殊的存款。
“代价是什么？”他直接问道。
果然，对方立刻图穷匕见。
“简单。你以后通过这个‘游戏’获取的货币，分我一半。”
“一半？你怎么不去抢！”
格林毫不犹豫地拒绝。
这条件太离谱了，相当于凭空割走他一半的收入。
“别急嘛。”
对方似乎早有预料，不紧不慢地加码。
“不仅是提供设备，我还会给你提供必要的技术支持。游戏里遇到不懂的、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问我。等价交换，很公平。”
格林依旧摇头。
虽然对方的指导可能很有价值，但游戏目前并没有威胁到他的生命，慢慢探索也能玩下去，没必要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