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然快步追上陆淮州,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低声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陆淮州更委屈了:“你居然不帮着我说话,反倒还护着那个家伙.....”
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无理取闹的陆淮州,纪安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还是硬起心肠说道:“没错,我就是要向着他,那又怎么样?”
言语之中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甚至还有几分理所当然。
陆淮州顿时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其实他刚才那样做不过是想跟纪安然开个玩笑而已,可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认真地对待这件事情,这让他心里不禁有些恼火。
于是,他一步一步地朝着纪安然逼近过去,同时紧紧盯着她的双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那你给我说清楚,到底为什么要向着他?”
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纪安然体会过他的喜怒无常。
要是真的认真回答了这个问题,这人肯定会借机发挥。
她轻哼一声,故意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陆淮州,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地道:“爱咋咋滴呗,反正你就是喜欢没事儿找事儿干,那就继续折腾去吧!”
话音刚落,纪安然便头也不回地朝小院里走去。
就在纪安然以为他会说什么的时候,男人突然笑了起来。
冷峻的脸上冰雪消融,眼里满是愉悦:“我就知道你是向着我的,舍不得我伤心,所以才回答不出来。
走,咱们赶紧回家,一会那两个家伙该胡思乱想了。”
纪安然瞪了一眼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一眼,跟着人往回走。
傅远征和沈玉杰静静地注视着归来的那两个人,他们默契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都能从对方的目光中读到一丝戏谑之意。
在家养伤的日子里,气氛依旧如往常般凝重。
老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四个女人的戏则是更加精彩。
陆母对纪安然视若无睹,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而陆珍珍则被夹在母亲与纪安然之间,显得有些左右为难。
然而,刘美丽并没有因为这种尴尬的局面而有所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她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各种机会来刁难纪安然。
可以说,除了陆珍珍还真心实意地想要帮助纪安然之外,刘美丽和陆母完全就是在火上浇油、雪上加霜,纯粹是在给大家添麻烦。
这天,纪安然正在厨房里忙碌地准备晚餐的时候,刘美丽又开始不安分了。
说是帮忙,却故意在一旁捣蛋,结果一不小心将摆放整齐的调料瓶全部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