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空(2 / 2)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当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遇到挫折与困难时,不妨放下心中的执念,放下尘世的烦恼,以空的心态面对一切。相信只要我们能保持内心的宁静与自由,能感受生命的美好与纯粹,就能在人生的道路上,坚定地前行,活出自己的精彩,书写属于自己的人生篇章。无论未来会遇到多少风雨,都要像空一样,包容万物,宁静致远,相信自己,相信未来,相信每一次的沉淀,都会迎来更加美好的绽放。

空谷流响,尘外栖心

当岚气漫过青冥的眉黛,当松风掠过空潭的皱面,空,这天地初开的本真,便如六朝烟水般漫漶而来。它不似泉那般清润可触,不似溪那般蜿蜒可寻,不似潮那般磅礴可闻,而是以“虚室生白”的空灵,“羚羊挂角”的幽渺,栖于山之罅、水之湄、心之隅,让山川减其葱茏,岁月删其繁缛,只留一片澄明虚静,待世人在“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的禅意中,触摸六朝文人“放浪形骸之外”的清旷,体味“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玄远。

我总在子夜时分,独对一窗孤月,寻味“空”的意趣。此时万籁俱寂,城市的霓虹敛其光华,市井的喧嚣沉于夜澜,唯有月光如练,透过窗棂洒在案头,映着一卷摊开的六朝诗文。指尖拂过泛黄的纸页,阮籍“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的孤清,嵇康“目送归鸿,手挥五弦”的放达,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淡远,皆如松间流泉,潺潺淌入心田,让浮躁的尘心在“空”的澄明中渐渐沉淀。

年少时读《世说新语》,总不解王子猷“雪夜访戴,乘兴而来,兴尽而返”的疏狂。彼时以为,行事当有始有终,访人当见其面,这般“造门不前而返”的行径,未免太过“空疏”。直到后来登临会稽山阴之兰亭,站在王羲之当年“曲水流觞”的溪畔,见惠风拂过茂林修竹,溪水潺潺绕过石矶,澄澈的水面倒映着天光云影,忽觉豁然开朗。所谓“空”,并非一无所有的寂寥,而是“万物静观皆自得”的通透,是王子猷“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的随性,是六朝文人“得意忘言”的玄悟。

兰亭的“空”,是墨香与竹影交织的清旷。春日里,惠风送暖,兰亭内外,修竹夹道,清泉石上流,映带左右。当年王右军与四十二位名士在此雅集,流觞赋诗,畅叙幽情,写下“天下第一行书”《兰亭集序》。如今千年已逝,曲水依旧,修竹依然,只是不见当年的文人墨客,唯有溪水中的流云倒影,随波荡漾,似在诉说着“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的怅惘。站在溪畔,闭上双眼,仿佛能听见当年的欢声笑语与笔墨挥洒之声,穿过岁月的尘烟,在空谷中回荡。睁开眼,却只见天光云影,竹影婆娑,心中顿生“人去楼空,江自流”的空寂,却又在这空寂中,体味到“不着一字,尽得风流”的禅意。

往后游历建康故都,踏足台城遗址,更觉“空”的苍凉与厚重。台城是六朝的宫城,当年“列树出云,飞檐拂汉”,殿阁巍峨,宫娥成群,如今却只剩断壁残垣,荒草萋萋。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洒在残破的城墙上,映出斑驳的光影。站在台城之上,俯瞰玄武湖,湖水浩渺,烟波荡漾,远处的钟山如黛,笼罩在暮色之中。想起陈后主“玉树后庭花,花开不复久”的悲歌,想起刘禹锡“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感慨,心中涌起“六朝如梦鸟空啼”的怅惘。当年的繁华富贵,锦衣玉食,如今都已化为尘土,唯有这台城的断壁残垣,玄武湖的浩渺烟波,见证着岁月的沧桑,诉说着“世事无常,繁华落尽”的空幻。

台城的“空”,是历史与现实交织的苍茫。漫步在台城的石板路上,脚下的石板被岁月磨得光滑透亮,仿佛还残留着当年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足迹。路边的荒草中,偶尔能捡到一两块破碎的瓦当,上面的纹饰依稀可见,诉说着当年的精工细作。一阵风吹过,荒草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似在低吟浅唱着六朝的挽歌。此刻,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没有人声鼎沸的热闹,只有历史的厚重与现实的空寂在心中交织,让人在“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感慨中,体味到“空”的深邃与玄远。

我曾在秋日登临庐山,寻陶渊明“采菊东篱下”的幽居之地。庐山的秋,天高气爽,云淡风轻,漫山的红叶如霞似火,映衬着苍翠的松柏,别有一番景致。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穿过茂密的树林,绕过清澈的溪流,终于在山坳深处找到了一处简陋的茅舍,想必便是陶渊明当年的居所。茅舍周围,菊花盛开,黄的、白的、紫的,争奇斗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茅舍的门虚掩着,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桌、几把竹椅,墙角放着一个陶罐,桌上摆着一本翻开的书,仿佛主人刚刚离去。

站在茅舍之中,望着窗外的菊花与远山,心中顿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适。陶渊明一生淡泊名利,不慕荣华,辞官归隐,躬耕田园,在“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劳作中,体味着“心远地自偏”的宁静。他的“空”,是“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超脱,是“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的豁达。在这简陋的茅舍之中,没有官场的尔虞我诈,没有世俗的纷纷扰扰,只有自然的宁静与心灵的自由。这种“空”,不是消极避世的遁隐,而是积极追求心灵纯粹的坚守,是六朝文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风骨的另一种体现。

我亦曾在冬夜泛舟太湖,感受“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的空明。冬夜的太湖,格外宁静,湖面如镜,倒映着漫天的星斗与一轮皎洁的明月。船桨轻轻划动,打破了湖面的平静,激起一圈圈涟漪,星影与月影在水中摇曳,似在跳一曲优美的舞蹈。船上点着一盏孤灯,灯光微弱,却在黑暗中勾勒出船舷的轮廓。坐在船头,裹紧身上的棉衣,望着眼前的湖光山色,心中一片澄澈。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尘世的烦恼,只有湖水的清冽与月光的温柔,让人在“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的意境中,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忘却了自身的存在。

太湖的“空”,是水天相接的浩渺。极目远眺,湖面无边无际,与天空融为一体,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水。远处的岛屿若隐若现,似海市蜃楼般虚幻。偶尔有几声渔歌从远处传来,悠扬婉转,在空寂的湖面回荡,而后渐渐消散,只留下一片更深的宁静。这种“空”,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包容,是“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的坦荡。在这浩渺的太湖面前,个人的荣辱得失、悲欢离合,都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微不足道。让人在“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的感慨中,学会放下执念,看淡得失,以一颗豁达的心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

“空”是阮籍穷途而哭的孤愤。阮籍身处魏晋乱世,政治黑暗,社会动荡,他心怀天下,却报国无门,只能“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他的哭,不是懦弱的表现,而是对现实的无奈,对理想的执着,对“空”的一种独特诠释。在他的眼中,世事无常,人生短暂,唯有“空”才能容纳所有的痛苦与悲愤,才能让人在绝望中找到一丝慰藉。他的《咏怀诗》八十二首,皆“厥旨渊放,归趣难求”,诗中充满了对人生、对宇宙、对“空”的思考与探索。“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这首诗,将他内心的孤独、忧愁与对“空”的向往表现得淋漓尽致。

“空”是嵇康刑场抚琴的从容。嵇康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因不满司马氏的专权,拒绝出仕,最终被诬陷处死。在刑场上,他神色自若,索琴弹奏《广陵散》,曲终长叹:“《广陵散》于今绝矣!”他的从容,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生命的热爱,对自由的追求,对“空”的一种超脱。在他的心中,生死早已看淡,唯有音乐与自由才是永恒的。他的《琴赋》,“既变俗器,亦改常调”,文中对琴的描写,对音乐的赞美,无不体现着他对“空”的理解与追求。“状若崇山,又象流波,浩兮汤汤,郁兮峨峨。”琴音的空灵与浩渺,正如他的心境,不受世俗的束缚,不为外物所累,在“空”的境界中得到了永恒。

“空”是陶渊明采菊东篱的淡泊。陶渊明出身儒学世家,早年曾有“大济苍生”的抱负,却因官场黑暗,屡遭排挤,最终选择辞官归隐,躬耕田园。他的归隐,不是消极避世,而是对理想的坚守,对“空”的一种追求。在田园生活中,他“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简单生活。他的诗歌,语言质朴自然,意境深远,充满了对田园生活的热爱,对“空”的赞美。“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这首诗,将他内心的宁静、淡泊与对“空”的体悟表现得恰到好处。在他的眼中,“空”不是一无所有,而是心灵的充实与自由,是一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豁达境界。

“空”是《世说新语》中名士们的清谈之风。六朝时期,社会动荡,政治黑暗,文人雅士们为了逃避现实,纷纷崇尚清谈,他们“祖述老庄,宪章玄学”,谈论“有”与“无”、“名教”与“自然”等哲学问题,追求一种“言理不言务”的空玄之境。他们的清谈,不是空谈误国,而是对人生、对宇宙的深刻思考,是对“空”的一种探索与追求。《世说新语·言语》中记载:“诸名士共至洛水戏,还,乐令问王夷甫曰:‘今日戏,乐乎?’王曰:‘裴仆射善谈名理,混混有雅致;张茂先论《史》《汉》,靡靡可听;我与王安丰说延陵、子房,亦超超玄着。’”这些名士们的清谈,言辞精妙,意境深远,让人在“言有尽而意无穷”的氛围中,体味到“空”的玄远与深邃。

“空”是六朝绘画中的留白之美。六朝画家顾恺之提出“以形写神”的绘画理论,强调绘画不仅要描绘事物的外形,更要表现事物的精神气质。在他的绘画作品中,常常运用留白的手法,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他的《洛神赋图》,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曹植与洛神之间的爱情故事,画面中大量的留白,既突出了主体人物,又营造出一种空灵、虚幻的意境,让人在欣赏画作的同时,感受到“空”的美感与魅力。除了顾恺之,六朝时期的其他画家也深受玄学思想的影响,他们的绘画作品大多意境深远,空灵飘逸,充满了对“空”的追求与向往。

“空”是六朝书法中的自然之趣。六朝书法在中国书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这一时期的书法家们,摆脱了汉隶的束缚,创造出了楷、行、草等多种书体,他们的书法作品大多自然流畅,空灵飘逸,充满了对“空”的理解与追求。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其书法“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笔画之间疏密得当,错落有致,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他的书法作品,不仅注重笔法的精妙,更注重意境的营造,通过笔墨的浓淡、干湿、粗细变化,表现出“空”的美感与魅力。除了王羲之,王献之、钟繇等六朝书法家的作品,也都具有空灵飘逸的特点,他们的书法作品,是“空”的艺术表现形式之一。

我常常在“空”的意境中思考人生。人生就像一场旅行,我们在世间奔波劳碌,追逐着名、利、权、色等各种欲望,却往往忽略了心灵的需求。我们总是想要拥有更多,想要得到更好,却不知道“知足者常乐,能忍者自安”的道理。其实,人生的真谛不在于拥有多少,而在于内心的充实与自由。就像六朝文人那样,他们虽然身处乱世,却能保持一颗淡泊名利、宁静致远的心,在“空”的意境中找到心灵的归宿。

“空”是一种境界,一种心态,一种生活方式。它不是消极避世的遁隐,而是积极追求心灵纯粹的坚守;它不是一无所有的寂寥,而是“万物静观皆自得”的通透;它不是虚无缥缈的幻想,而是“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玄远。在这个喧嚣浮躁的社会中,我们更需要保持一颗“空”的心,学会放下执念,看淡得失,以一颗豁达、从容、淡泊的心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

我曾在一个深秋的午后,独自一人来到一座古寺。古寺深藏在深山之中,远离城市的喧嚣与繁华。走进古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大的山门,山门之上,“古刹梵音”四个大字苍劲有力。穿过山门,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两旁种满了古松翠柏,枝叶繁茂,遮天蔽日。甬道的尽头是大雄宝殿,宝殿之内,香烟缭绕,佛像庄严肃穆。我在大雄宝殿内焚香祈福,而后坐在殿外的石阶上,望着远处的群山与天空,心中一片宁静。

古寺的“空”,是禅意与自然交织的宁静。寺内的僧人不多,他们大多沉默寡言,在寺庙内打坐、诵经、劳作,过着简单而充实的生活。寺内的建筑古朴典雅,与自然环境融为一体,没有过多的装饰与雕琢,却给人以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感。站在古寺的庭院中,听着僧人们诵经的声音,看着庭院中飘落的秋叶,心中顿生“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禅意。这种“空”,是心灵的净化与升华,是对人生、对宇宙的深刻体悟。

我也曾在一个雪夜,独自一人来到一座断桥。断桥位于城外的一条小河上,桥面由青石板铺成,桥身古朴典雅。雪夜的断桥,格外宁静,桥面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像一条白色的丝带。桥下的河水结了冰,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花,反射着微弱的月光。站在断桥上,望着远处的村庄与田野,心中一片空寂。没有行人的足迹,没有车马的喧嚣,只有雪花飘落的声音与自己的心跳声。

断桥的“空”,是孤独与思念交织的怅惘。想起陆游与唐琬的爱情故事,“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这首《钗头凤》,道尽了两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如今,断桥依旧,而当年的有情人却早已阴阳相隔,只留下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在岁月的长河中流传。站在断桥上,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心中涌起“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的感慨。这种“空”,是对逝去爱情的思念,是对人生无常的无奈。

“空”是一种美,一种含蓄的美,一种意境的美。它不像牡丹那样雍容华贵,不像玫瑰那样娇艳欲滴,不像菊花那样傲然挺立,而是以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自然之美,让人在潜移默化中受到感染与熏陶。它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雄浑壮阔,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清新秀丽,是“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孤寂清冷。这种美,不需要过多的修饰与雕琢,只需要我们用心去感受,用心去体会。

“空”是一种智慧,一种人生的智慧。它告诉我们,人生就像一场梦,一切都是虚幻的,我们不必过于执着于眼前的得失与荣辱。我们应该学会放下,学会释怀,以一颗豁达、从容、淡泊的心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就像六朝文人那样,他们虽然身处乱世,却能保持一颗宁静致远的心,在“空”的意境中找到心灵的归宿。他们的智慧,不是小聪明,而是大智若愚;不是投机取巧,而是顺其自然;不是争名夺利,而是淡泊名利。

我常常想,如果有一天,我能化作一缕清风,我愿意在“空”的意境中自由飘荡,感受山的巍峨与水的浩渺;如果有一天,我能化作一滴雨露,我愿意在“空”的意境中滋润万物,感受生命的美好与珍贵;如果有一天,我能化作一片白云,我愿意在“空”的意境中悠然自得,感受天空的广阔与深邃。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诠释“空”的意义,去书写“空”的传奇。

日子一天天过去,季节一次次轮回,我依然在“空”的意境中追寻着,探索着,感悟着。“空”像一位沉默的导师,在每一个日夜,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我们生命的真谛,人生的哲理。它让我们在喧嚣浮躁的社会中保持一份清醒,在功名利禄的诱惑中保持一份淡泊,在人生的风风雨雨中保持一份从容。

我知道,“空”会一直陪伴着我,在我人生的道路上,给我安慰,给我力量,给我希望。它会像一位忠诚的朋友,在每一个关键时刻,悄然出现,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我应该如何选择,如何前行。让我们一起,珍惜每一次与“空”相遇的机会,在“空”的意境中感受生命的宁静与纯粹,在“空”的智慧中寻找人生的意义与方向,让“空”中的记忆和感悟,成为我们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当最后一缕夕阳的余晖消散在天际,当最后一片落叶飘落在地面,我站在苍茫的天地之间,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的清冽与宁静,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感慨与向往。我知道,“空”是永恒的,它会一直存在于天地之间,存在于我们的心中,激励着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坚定地前行,去迎接属于自己的光明和未来。

空谷流响,尘外栖心。每一次与“空”的相遇,都是一次与自然的对话,都是一次与自己的和解。“空”用最纯粹的姿态,展现出最动人的美丽;用最深邃的智慧,诠释出最深刻的人生哲理。让我们带着“空”的淡泊与从容,带着“空”的智慧与力量,在人生的道路上,坚定地前行,活出自己的精彩,书写属于自己的人生篇章。无论未来会遇到多少风雨,都要像“空”一样,澄澈明净,豁达通透,相信自己,相信未来,相信每一次的经历,都会让我们在“空”的意境中得到成长与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