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辞……你回来了……”沈父虚弱地开口,“刚才有个当铺的人送来一个盒子,说是你让他送的,我打开后,就觉得胸口发闷,然后就晕过去了。”
沈砚辞握紧拳头——果然是赵承的阴谋!他刚要开口,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李烈浑身是血地冲进来:“沈公子!赵承反了!他控制了禁军统领,现在禁军已经包围了尚书府,说你勾结漠北,要抓你和沈大人!”
“什么?”沈砚辞猛地站起来,走到院门口一看,只见尚书府外站满了禁军,手里的长枪对准大门,赵承骑着马,站在队伍最前面,手里拿着皇帝的“圣旨”——显然是伪造的。
“沈砚辞!你勾结漠北,意图谋反,还不速速投降!”赵承大喊,声音里满是得意,“只要你交出九龙玉钥和冰魄珠,我可以饶你父亲一命!”
沈砚辞冷笑一声,举起九龙玉钥,白光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赵承,你伪造圣旨,勾结漠北,才是真正的反贼!今天我就要揭穿你的阴谋!”
就在这时,马车里传来王小六的喊声:“公子!林姑娘醒了,但是她的毒又发作了!”沈砚辞立刻转身,只见林婉清靠在王小六怀里,脸色发黑,嘴唇发紫,比之前更严重了。
阿灵祭司派来的守火人匆匆跑进来,递过一张纸条:“祭司说,林姑娘的噬魂蛊需要‘地心莲’才能彻底解开,而地心莲只长在天坛的地火之心附近!”
沈砚辞的心一沉——天坛现在肯定被赵承的人控制了,去那里拿地心莲,无疑是自投罗网。可若是不去,林婉清撑不过今晚,父亲的血蛊也只是暂时压制,需要后续的解药。
“沈公子,禁军开始撞门了!”张敬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门快撑不住了!”沈砚辞看着床上的父亲,又看着虚弱的林婉清,深吸一口气——他不能退,也退不起。
“王小六,你带着守火人的人,护送我父亲和林姑娘从尚书府的密道走,去白云观!”沈砚辞将冰魄珠递给王小六,“用冰魄珠的寒气能暂时压制他们的毒,等我去天坛拿到地心莲,就去找你们!”
“公子,我跟你一起去!”王小六急道。沈砚辞摇摇头:“你必须保护好他们,这是最重要的任务。我带着李将军和几个精锐去天坛,很快就回来。”
就在这时,大门“哐当”一声被撞开,禁军冲了进来,为首的统领大喊:“抓住沈砚辞!死活不论!”沈砚辞握紧九龙玉钥,白光朝着禁军射去,李烈也拔出长剑,挡在他身前。
“快走!”沈砚辞推了王小六一把,自己则和李烈一起,朝着后院的侧门冲去。禁军在后面紧追不舍,沈砚辞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尚书府的方向已经燃起了火光,不知道父亲和林婉清有没有顺利离开。
跑到天坛附近,沈砚辞突然停下脚步——天坛外没有禁军,反而异常安静,只有祭坛上的火把在风中摇曳。“不对劲,”李烈压低声音,“赵承肯定在这里设了埋伏。”
沈砚辞点点头,握紧九龙玉钥,一步步走上祭坛。祭坛中央的地火之心本体还在,泛着微弱的红光,地心莲就长在火脉旁边,花瓣是淡紫色的,散发着寒气。他刚要伸手去摘,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沈公子,好久不见。”赵承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他手里拿着天枢石碎片,身后跟着十几个玄水堂的死士,“我知道你会来这里拿地心莲,所以特意等你。”
沈砚辞转身,看着赵承,眼神冰冷:“赵承,你的阴谋到此为止了!”他举起九龙玉钥,白光朝着赵承射去。赵承早有准备,举起天枢石碎片,红光挡住了白光。“到此为止?”赵承冷笑,“你看看那地火之心!”
沈砚辞回头一看,地火之心的红光突然变得强烈,地面开始摇晃,祭坛下的裂缝里冒出滚烫的热气——是拓拔虎!他竟然带着漠北的狼卫,从地火之心的密道钻了进来!
“沈砚辞,你以为你能赢吗?”拓拔虎握着弯刀,站在赵承身边,“漠北大军已经快到雁门关了,长安很快就是我们的了!”
沈砚辞看着眼前的两人,又看了看火脉旁的地心莲,心里明白——今天要么拿到地心莲,救回父亲和林婉清,阻止他们的阴谋;要么,就和大唐一起覆灭。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九龙玉钥和冰魄珠,白光与寒气交织在一起,朝着赵承和拓拔虎冲去。
可他不知道,白云观里,王小六带着沈父和林婉清刚到,就遇到了玄水堂的余党——他们早就收到赵承的命令,守在白云观,等着瓮中捉鳖。沈父的血蛊再次发作,林婉清也陷入昏迷,王小六独自一人,握着弯刀,挡在他们身前,面对十几个死士,根本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