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远处的高楼上，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放下望远镜，眉头紧锁。
“还是这么心软。”他轻声自语，“要是我就直接处理干净了。”
月光照在他脸上，如果李小邪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张与他有七分相似的脸。
......
第二天一早，李小邪照常出摊。
刀疤刘惊讶地问：“小邪，你不是被停业了吗？”
“苏警官只说暂停营业，又没说停多久。”李小邪笑眯眯地摆弄着烤架，“我想了想，一天就够了。”
果然，中午时分苏沐雪又来了。这次她的表情更加复杂。
“你可以继续营业了。”她说，“我们找到了那个送货的年轻人。”
李小邪一点都不意外：“是吗？那太好了。”
“他在城西一个小旅馆里服毒自杀了。”苏沐雪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死无对证。”
“哎哟，这可太不幸了。”李小邪摇头叹息，“现在的年轻人心理承受能力太差。”
苏沐雪突然上前一步，压低声音：“李小邪，我知道你有问题。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随时欢迎苏警官来检查。”李小邪笑容不变，“今天有新调的酱料，要不要尝尝？”
苏沐雪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这一次，她的脚步格外坚定。
等她走远，李小邪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师叔，帮我查个人。穿着警服，但气质不太对...”
夜市依旧热闹，人声鼎沸。李小邪熟练地翻动着烤串，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格外清明。
麻烦才刚刚开始，但他从来不怕麻烦。
毕竟，他可是李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