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事,但他这么明说,让许大茂觉得特别丢脸。
“傻柱,我跟你说,打人不打脸,说话不揭短。”
“你放屁许大茂,你没说我是个童子鸡?老子就说你一个蛋怎么了!”
“我说你是初出茅庐的小子,是因为你先帮着王锴一块儿欺负我!”
“我为啥欺负你?还不是因为你对秦淮如动手又动脚,你个流氓不欺负你欺负谁?”
“嘿!你还来脾气了是吧!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小子,就算我输。”
话音未落,许大茂挽起袖子就往前冲。
何雨柱也不肯让步,一边挽袖子一边喊道:“老子会怕你?今天非得把你的家伙什儿给废了。”
两人眨眼功夫就扭打成了一团。
旁边的人也没上去拉架的意思。
王锴更不会去管,不仅不管,还在旁边指挥:
“许大茂,踢他肚子,使劲踢!”
“何雨柱,别光往那个也给废了,他就真成太监了。”
“你要是真把他蛋给废了,你自己也得进去蹲号子。”
“不能捏,你可以弹!弹他的蛋!”
何雨柱还真听了王锴的话,扛着许大茂的攻击,狠狠地弹了一下许大茂的蛋。
许大茂疼得直叫唤,还回头骂了王锴一句:
“王锴,你咋不出点好主意呢!”
“!傻柱,你祖宗的!你咋下这么重的手!”
这时何雨柱已经把许大茂的命根子抓在了手里。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抓着何雨柱的头发,另一只手不停地打他脑袋。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易忠海看他们不动手了,只是在地上互相拉扯,就走过来劝架:“你们俩至于吗?各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非得闹成这样?”
“来,傻柱,听大爷的,松手吧,有啥事站起来好好说。”
“俗话说得好,君子动口不动手。”
何雨柱脸色难看地看着易忠海:“看够了戏才出来装好人?老子就不松,你要许大茂先松。”
易忠海听后也不着急不生气,转头对许大茂说:“大茂,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先松手吧!”
“傻柱是个讲信用的人,他说你松手你就松,他肯定会松的,你先放手。”
许大茂这时候也害怕得很,他抓着的是何雨柱的头发,而何雨柱抓着的却是他唯一的蛋!
这蛋可不能有闪失,否则他就彻底完了。而何雨柱的头发就算被拽掉了也能再长出来,跟自己换太吃亏了。
于是许大茂松开了手,对王锴说:“傻柱我松手了,你赶紧放开我。”
何雨柱其实也不想真的把许大茂的蛋给废了,看到许大茂怂了,也就松了手。
何雨柱对许大茂说:“要不是有人给你求情,我今天让你一个蛋都不剩。”
许大茂感觉轻松了,又不服气地对何雨柱说:“傻柱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没想到你也会这么阴险。”
“专门攻击下三路,你跟谁学的?越活越回去了。”
“不管你跟谁学的,你不服,老子还能再收拾你!”
许大茂怕何雨柱再来一次,缩了缩脖子,又对王锴说:“王锴,你咋看热闹不嫌事大?不拉架不说,还火上浇油,你最不是玩意儿。”
王锴看着许大茂说:“我本来就没啥本事,但我好歹是个人,还是个正常男人,有儿子,还有漂亮老婆。”
“不像有些人,就剩一个蛋的垃圾人妖!”
许大茂听着王锴这么说,正想反驳几句。
可王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许大茂顿时心里一紧,想起那天自己那个蛋被拿走的情景,赶紧夹紧了腿。
嘴里嘟囔了一句:“咱们走着瞧。”
然后就灰溜溜地走了。
今天晚上,许大茂算是彻底输了,不仅装逼没装成,还被何雨柱给欺负了。
真是太丢脸了。
典型的装逼不成反被辱。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离开,转过头对秦淮如笑着说:“这小子就该收拾。”
“现在居然敢动手动脚了,出去几天回来,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他不还是那个只剩一个蛋的许大茂嘛!”
“以后他要是再敢对你不敬,我就真的把他那玩意儿捏碎!”
秦淮如听后,也笑着对何雨柱说:“傻柱,你真好。”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另有打算。
刚才她已经察觉到一个重要的信息,许大茂现在有赚钱的门道。
虽然他只剩一个蛋,不太符合她的要求,但能赚钱!
何雨柱虽然身体不错,对她也不错,但脑筋太死,根本不会赚钱。
跟着他,肯定要吃苦受累。
不过,享受一下傻柱的讨好和恭维,也挺舒服的。
何雨柱看到秦淮如对他笑,整个人都乐开了花,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
王锴看着两人,心里跟明镜似的,秦淮如明显是看上了许大茂。
你看她的眼睛时不时地往许大茂那边瞟。
这何雨柱简直就是舔狗中的极品,这么明显的事都没看出来,简直是自我催眠到了极点。
只要秦淮如对他稍微好一点,他就会当成是天大的好事,无限放大。
而秦淮如的缺点,他都会自动忽略。
王锴看着他们俩,心里忍不住感叹:真是“天生一对”!
一个垃圾一个人舔狗,绝配!
这时候,易忠海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一阵恶心。
想到秦淮如以前在那个夜晚反咬他一口,说他耍流氓的事。
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要不是这个臭女人,他现在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