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阎阜贵现在惨极了,两个眼睛被易忠海打得乌青,脸上脖子上全是血痕,都是被秦淮如抓的。
阎阜贵对着张巡哭诉:“张队长你都看见了,这几个人想要我的命!”
“好几个人打我一个,要不是你及时进来,我今天真的就交代在这儿了。”
“阎阜贵你放屁!你怎么不说呢!你刚才说的那叫人话吗?打你都是轻的。”
“哎哟张队长,我浑身都疼,得去医院看看,我脑子发懵,现在也看不清东西了。”
另外三个家伙听了阎阜贵的话,气得不行。
“阎阜贵你少在这儿装,我看你现在好得很,想骗我们,你还差得远呢!”
大家都别说了。
张巡开口打断了他们。
阎阜贵根本不管张巡说什么,直接躺地上大喊:“哎哟疼死我了!头疼!哎呦,妈的!”
张巡看着满地喊叫的阎阜贵,眼里满是无奈。
“行了,知道你受委屈了,放心吧,这事儿肯定给你个说法,你先起来,咱们好好说。”
听张巡这么说,阎阜贵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时王锴也来了。
张巡刚要说话,王锴已经迈步走进了禽兽饭馆。
看到阎阜贵的样子,王锴笑着说:“哟,你这是干啥亏心事没干成,被狗咬了吧?”
王锴看了看阎阜贵脸上的伤,再看看那几个禽兽站的位置,心里就明白了,肯定是他们几个干的。
他只是随口调侃了一句。
阎阜贵没说话,只是把头扭到一边。
那几个禽兽听了王锴的话,心里特别不爽,但因为刚跟学生们和解,怕说话太冲又把学生吓跑,所以也没跟王锴计较,也都把头扭到一边。
张巡看着王锴,心里直摇头,这几个人就够难缠的了,怎么又来了个更麻烦的,真是找上门来添乱。
“我要吃饭,给我炒俩菜,我边吃边看这出戏,合伙人反目成仇,打起来了。”
“嘿,我说王锴你怎么着,看热闹没够是吧,赶紧哪凉快哪去,别在这儿捣乱,今天饭馆不营业。”
王锴没理何雨柱,直接从兜里掏出五张大团结,拍在桌子上,对那几个禽兽说:“五十块,有啥给我上啥!”
“有钱了不起!赶紧一边去,没空搭理你。”
王锴不生气,又掏出五张大团结:“够不够?再来壶茶,渴了想喝茶。”
那几个禽兽还是不动。
王锴干脆又掏出一摞大团结。
还没等其他人说话,易忠海就给王锴倒了一壶茶,放在桌上,笑着说:“您喝着,店里就这档次的茶,没有更好的。”
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钱。
阎阜贵斜眼瞧着易忠海,心中满是鄙夷,但桌上那沓钱却又让他直咽口水。
不能让易忠海一个人全捞了去。
阎阜贵脚底抹油似的窜到柜台,迅速抓了把瓜子,笑眯眯地递给王锴:
“光喝茶哪成,来点瓜子嗑嗑。”
他那抓瓜子的速度,比易忠海泡茶还快。
“哟,阎阜贵,你不是这儿疼那儿疼吗?怎么一见到钱就不疼了?”
易忠海瞪大了眼珠子问。
“刚才那会儿是不疼了,现在又开始了,哎哟,头疼,浑身都疼。”
那几个家伙见状,气得鼻子都歪了,这老阎也太会耍无赖了吧!
王锴没吭声,就看着他们几个拌嘴。
“张队长,您也看见了,阎阜贵这明显是在装,这不是明抢吗!”
何雨柱冲张巡抱怨。
张巡还没开口,阎阜贵抢先一步:“哼!就是你们打的,张队也看见了,别想抵赖。”
“都别吵了,有完没完,再闹把你们都带走!”
那几个家伙立刻噤声,阎阜贵也不哼哼唧唧喊疼了。
“这样吧,你们确实打了阎阜贵,赔点医药费,这事就算过去了。”
“行,就这么办。”阎阜贵满口答应。
“我也不多要,以后还得一块儿开饭馆呢,给我五百块,这事儿就翻篇。”
“多少?”
“啥?”
“你咋不去抢呢!把你卖了都不值五百吧!一张口就要五百,你疯了吧!”
那几个家伙反驳道。
阎阜贵不理他们,直接往地上一躺:
“哎哟,头疼得厉害!”
又开始耍起无赖来。
那几个人看着阎阜贵这副德行,心里直犯恶心。
张巡也头疼,瞅了瞅这帮人。
他给王锴使了个眼色,他知道王锴的手段,生意做得大,手下的人也都服他。
这几个人以前都被王锴送进去过。
王锴一边品茶,一边瞧着那几个人狗咬狗,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他瞥见张巡的眼神,随口说道:“都打过了,认了吧,饭馆早点开张才是正事,钱不够的话,从饭馆赚的钱里扣,都是股东,不用你们自个儿掏钱,多好。”
几个人一听,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这阎阜贵铁了心要讹他们,只能认了。
于是那几个人咬牙切齿地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