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干吧。”
几个“禽兽”一合计,直接关了店,回家睡觉去了。
学生们一看餐馆大门紧闭,也就不再闹腾,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返回学校了。
连着好几天,“禽兽”们都没再开门营业,他们不开门,学生也没再来捣乱。不过每天都会有人过来瞧瞧情况。
就在“禽兽”们以为学生彻底放弃的时候,他们竟然又把餐馆重新开张了。
正乐呵着呢,学生们又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跑到餐馆门口,继续之前的闹腾。
“禽兽”们看着眼前这群学生,差点没忍住哭出来。
这到底是咋回事?好几天没开门,一开门他们又来了,这餐馆还能不能好好开了?
望着学生们死缠烂打的样子,阎阜贵心里真是憋屈,他每个月还得还给王锴一百块钱呢。
本来还指望着餐馆赚钱还债,现在这情况,餐馆怕是要真开不下去了。
易忠海瞧着这一切也是又好气又好笑,说了句:“王锴至于让你们这么折腾吗?”
何雨柱最先忍不住了:
“我说你们这些大学生,不去上课,天天来我们小餐馆捣乱干啥?”
“我们又没放火,不就是说了王锴几句嘛,至于这么逼我们吗?”
“我们已经因为你们好久没正常做生意了,你们给想个解决办法,到底想咋样?”
易忠海也跟着附和:“对,赶紧说,你们到底想咋整?”
“我们也不想咋整,你们答应我们几个条件,我们就不闹了。”
“第一,你们在这给王锴先生道歉。”
“第二,餐馆里贴上支持王锴先生的话。”
“第三,以后不准再骂王锴。”
“禽兽”们一听这话,气得头顶直冒烟。
“你说什么?让我们给王锴道歉?凭啥?因为我们几天没开门,现在还要我们道歉,门儿都没有!”
“至于你说的第二条,更不可能!我们几个要是真那么做了,我们宁愿不开了,也跟你们杠到底!”
“至于第三条,我们勉强能答应,别的统统不行!”
易忠海语气强硬地说。
其他几个“禽兽”也点头表示赞同。
学生听完易忠海的话,也不吭声了,觉得没啥好聊的。
但他们喊得更起劲了。
几个“禽兽”实在没办法,只好报警。
没过多久,张巡带着几个警察来了。
“都让开点儿,挤在这儿干啥呢?”
“谁报的警?”
张巡费力地挤到前面问。
“是我,是我报的警!”易忠海赶紧跑过来。
“咋回事,又整啥幺蛾子了?你们一天就不能老实点儿?”
“张队长不是我们不老实!是这些学生找茬!他们堵在这儿不让咱们做生意!”
“他们到处败坏咱们餐馆的名声,还不让人进餐馆吃饭,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开门了。”
“张队长你得给我们做主!这几天水电房租人工,我们都快没钱赔了。”
易忠海边说边抹眼泪,真是又哭又喊。
张巡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易忠海,默默地往左边挪了一步。
“事情是这样的吗?”
张巡转头问其中一个学生。
“他们断章取义,我们没有阻止别人进他们餐馆,只是说了一个很客观的事实。”
“这个餐馆的人品不行,连王锴都敢骂,他们人品是不是有问题?”
“对,有问题!”学生们异口同声地回答。
看着这群团结一致的学生,张巡也是一阵头疼。
这年头能上大学的人,哪个家庭背景不简单?
所以张巡根本不敢抓学生,只能把责任推到“禽兽”们身上。
“王锴先生做了那么多好事,你们居然背后说他坏话,这是不对的。”
接着,张巡弯下腰,小声对易忠海说:“我告诉你,这个学生咱们惹不起,他老子可厉害着呢。”
“要是他们提啥要求,你赶紧答应吧。”
“不然你这餐馆怕是开不下去了。”
易忠海听了张巡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难道自己真的要向王锴道歉?
自己的餐馆因为这事变成这样,还要去给他道歉?
易忠海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他对张巡说:“这些学生损害了我的利益,你能不能把他们抓起来?”
“人家拿着书,没看到嘛,也没进你的店,就在大马路上,店是你家的,马路是公共的,人家想干啥那是他们的自由,我管不了!”
张巡直接甩锅,推得一干二净。
易忠海听后回头跟几个混混商量。
阎阜贵一听要他跟王锴道歉,直接炸了:
“老子不干,凭啥?我不干,老子认了,跟他们耗到底。”
“现在这种时候你还说这种废话,咱租房子就是为了跟这群学生耗时间的!”
“你要真想这么干,我没意见,反正这餐馆我没投钱,没啥损失,就浪费点时间。”
何雨柱说完,秦淮如也点头,让她跟王锴道歉,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易忠海急了:
“合着一块坑我呢?就特么的我着急,一个个都是啥玩意!今天你们必须都出去给王锴道歉,不然咱们这餐馆今天就散伙,不干了,你们选一个!”
阎阜贵听了这话,刚才的气势立马就没了。
行吧,我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