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冲进去的话,只会招来秦淮如的不满。
其次,李副厂长也不是易忠海,不好对付,
毕竟他是国营轧钢厂的副厂长,
就算犯了错,也轮不到派出所的人管,厂里的保卫处更没那个资格。
所以短时间内扳不倒李副厂长,万一他上头有人,倒霉的可能就是他自己王锴。
这也是为什么厂里人都知道李副厂长和刘岚的事儿,却没人告发的原因。
除非秦淮如再次翻脸,说李副厂长仗势欺人,**她。
这样还有点机会扳倒李副厂长,但也只是有可能而已。
最重要的是,这样做只会惹怒秦淮如,
也就是同时得罪两个人,却只有一半的好处,王锴可不想干这种赔本的买卖。
于是,王锴想到了另一个法子。
咬了咬牙,消耗了一些负面情绪,他从购物商店买了一台老式手摇摄影机,
拿着椅子,蹑手蹑脚地走向厨房的仓库。
过了一会儿,王锴已经站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摄影机,透过窗户把仓库里的情景全都拍了下来。
这时屋里的两人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儿没注意到窗户上的黑影和摄影机发出的细微声响。
拍了一段时间,确认两人的脸都被录下来后,王锴满意地点了点头,把摄影机收进背包里。
然后从椅子上下来,
把椅子放回原处。
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王锴伸手推开了厨房仓库的门,走了进去,嘴里说道:“人呢?马华跑到哪儿去了?”
他刚一进屋,眼睛扫了一圈里面,顿时愣住了,整个人僵在那儿。
他原本是来找马华的,没想到却误打误撞进了这个房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一下子被惊呆了。
秦淮如和李副厂长看到王锴突然闯进来,也是一脸懵。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王锴已经转身往外走。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
这时秦淮如和李副厂长才反应过来,可心里已经没劲儿了。
“收到秦淮如的负面情绪+236,+425,+362。”
王锴边查看系统记录的秦淮如负面情绪,边走出厨房,朝轧钢厂大门走去。
既然能利用她的负面情绪,他怎会轻易放过?
至于撞见李副厂长的好事,会不会惹麻烦,王锴压根儿不担心。
只要他不声张,暂时就风平浪静。况且李副厂长还担心他爆料,影响不好,所以对他格外客气。
尽管李副厂长在厂里名声也不咋地。
至于以后李副厂长会不会报复他,王锴依然不担心,因为李副厂长能不能有以后还不一定呢。
那台老式手摇摄像机可不是白花钱买的,只是现在还没用上,也不是他亲自用。
回到家,收拾好东西,
王锴在系统商店买了些年货,然后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大院。
他刚走没多久,秦淮如就提着十多斤猪肉,还有几盒剩饭剩菜回了大院。
肉肯定是李副厂长给的,剩饭也是李副厂长吃剩的。
这比上次拿几个馒头好多了。
但秦淮如却开心不起来,满脑子都是刚才的事,
王锴撞见她和李副厂长的事,会不会揭发?会不会告诉全院的人?
刚从易忠海的事缓过神来,要是这事再被揭发,她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大院里待下去。
不过对方是李副厂长,王锴应该不敢吧!
秦淮如不断安慰自己,同时下定决心,如果王锴真的揭发,她就反咬一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要李副厂长没证据,她就是清白的。
而且这次王锴没带相机,应该没事吧?
想到这里,她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但对王锴的怨恨一点没少,
因为王锴把她看光了,还是在那种情况下!
带着这股怨气,秦淮如回到家,把肉和饭盒放桌上,
正在纳鞋底的贾张氏看到她带回这么多东西,赶紧摘下老花镜,惊呼道:
“哎呀,这么多!”
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贾张氏起了疑心,“哪儿来的?”
“过年嘛,这次能过个好年了!”秦淮如含糊地说。
“谁给的?”贾张氏更疑惑了。
秦淮如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李副厂长,你不知道吗?”
“哈!”贾张氏脸上的疑惑消失了,转而露出笑容,“就是处理我儿子后事的那个?”
“是!”秦淮如敷衍道。
“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是个好人。”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这么多肉,棒梗可以好好补补了,大孙子你有口福了。”
“有肉吃喽!”
里屋的棒梗听到这话,开心地跳了起来,接着“”的一声,“疼死了!”
看来这肉,他只能让别人喂了。
大院里的新年,就这样从棒梗的叫声中开始了。
家家户户贴春联、包饺子,热闹非凡,
总算有点过年的氛围了。
到了吃饭时间,聋老太太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唉声叹气,
往年她都是和易忠海一家一起过年,
可今年不行了,易忠海进了监狱,家里只剩一大妈一个人。
傻柱因为易忠海的事,现在站在秦淮如那边,也不怎么来看她了。
这个年,只能她自己过了。
虽说易忠海进监狱是因为秦淮如,但真正导致这一切的,还是王锴。
一想到王锴,聋老太太就忍不住用拐杖敲地,“臭小子,精得跟猴似的,不上当也就罢了,你怎么把忠海送进去了呢?这让我怎么过年?”
和聋老太太一样,一大妈这个年也是一个人过。
虽说易忠海进了监狱,但这些年两口子攒了不少钱,所以一大妈不愁吃穿,年货也备得很丰盛。
可她看着桌上的菜,却一口没吃,心里一直骂人:
骂秦淮如把易忠海送进去了,骂白眼狼傻柱,还骂多管闲事的王锴。
何雨柱这个年在秦淮如家过,加上他带的东西,家里热闹了些,年夜饭也很丰盛,但没人真的开心。
因为棒梗的双手被吊在胸前,只能让秦淮如喂饭,还得特别小心,因为他的左手一碰就疼,虽然没那么严重了,但依然疼得他龇牙咧嘴。
看到这一幕,贾张氏当场就哭了,开始骂王锴,把棒梗变成这样都怪他。
听到王锴的名字,原本还高兴的小当和槐花立刻缩了缩脖子。
何雨柱听到这个名字后,脸色也难看起来。
因为王锴,他先是丢了轧钢厂厨房的工作,被全厂批斗,后来又被开除,到现在连工作都找不到,成了个在胡同里晃荡的人。
可他又拿王锴没办法,厨艺比不过,身手也不如,心里难受极了。
秦淮如更不用说,一听王锴的名字就发抖。
而棒梗听到这个名字后,眼里充满了仇恨,他的手还在疼呢!
原本还热闹的秦淮如家,因为王锴的名字出现,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
三大爷阎阜贵一家已经吃完年夜饭,正围在一起听收音机。
“爸,今年的花生呢?”阎解成一脸疑惑地问阎阜贵。
往年吃完饭后,阎阜贵都会分花生,这是老阎家的规矩,但今天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听到阎解成的问话,正在听收音机、心情还不错的阎阜贵,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没了!”
“什么?”阎家几个孩子都惊呼出声。
三大妈赶紧解释:“今年没买花生,钱都交你爸的住院费了。”
“都怪那个王锴,要不是他,我爸怎么会掉进冰窟窿?要是我爸……”阎解旷一听吃不到花生,立刻抱怨起来。
一听王锴的名字,阎阜贵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想起就是王锴让他掉进冰窟窿的。
因为掉进冰窟窿,他着凉拉肚子,接着住进了医院。
然后发生了那件事,一件让他痛不欲生的事。
一想到这些,阎阜贵再也没心思,直接躺下休息了。
孩子们吃不到花生,心情不好,而这一切的根源,还是王锴。
三大爷家如此,二大爷刘海忠家更是惨。
为了赔录音机,全家的钱都掏出来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虽然这些钱最后是刘光天还,但现在刘家确实没钱了。
往年年夜饭总是很丰盛,今年却简单了不少。
以前刘海忠都有自己的小灶,今年却得和全家人挤在一起吃。
这让他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刘海忠绷着脸,家里头的人心情也都跟着沉了下来,大伙儿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清楚为啥今年的年夜饭会这么简单。
特别是刘光天,恨不得把头缩进衣服里,心里头把王锴骂了个底朝天。
大年三十那晚,刘海忠的大儿子带着媳妇孩子回家过年,吃饭的时候闷声不响,生怕一开口就惹祸。他心里还盘算着走的时候再跟老爸要点钱。
那时候,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一股沉闷的气氛里头,跟胡同里其他人家喜庆热闹的样子格格不入。
新年头一天早上,王锴就被冉秋叶的父母给赶了出来。他瞅着那扇紧闭的门,脸上却露出了点笑意。
昨晚他硬着头皮进了冉家,靠着手艺赢得了冉**满意,又用酒量哄得冉爸爸乐呵呵的。最后,冉秋叶也挺开心。
可谁知早上刚起床,就被冉家父母用那种眼神给赶了出来,还催他赶紧准备结婚的事儿。
王锴骑着自行车回大院,一路上满面春风。这年过得真叫一个滋润,怎么说也是新年里头第一个进城的人,能不高兴吗?
到了大院门口,见左右没人,王锴才把之前为了掩人耳目藏在车筐里的年货给拿了出来。不一会儿,车把上挂满了东西,后座也堆得满满当当。
他推着车往院里走,刚进前院就愣住了。好家伙,前院挤满了人,好像在开大会。主持的是阎阜贵和刘海忠。
这时候刘海忠站起身给大家拜年:“大家新年好!我来说点文绉绉的,新年新气象,新春喜迎春雪!”
“好!”院子里的人纷纷鼓掌。刘海忠也笑着给自己鼓了鼓掌,正想说下联呢,却突然停了,笑容也慢慢没了。
大家等了半天没听到下联,开始催了:“下联呢?”
“二大爷,下联咋不说了?”
“不会是没想出来吧?”
“哈哈哈……”
可不管大伙儿怎么催,刘海忠就是说不出下联,只能勉强挤出个笑,但笑得比哭还难看,目光转向院门口。
连坐在那儿的阎阜贵也是同样的表情。
这时大家才觉得不对劲,纷纷转头看向门口,结果看到了正微笑着瞅着他们的王锴。
顿时,院里人们的笑容全没了,不少人想挤出点笑容,但就是挤不出来。
见大家这样,王锴笑得更欢了:“咋了,都瞅着**啥?继续!”
王锴这话一出,刘海忠硬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主任,要不您来说两句?”
“我就不去了,昨晚喝多了,正准备回家休息呢。”说完,王锴便推着车往自家走。
大伙儿这才注意到他车上的东西。
一时间,王锴接收到了全院人的负面情绪,而且都是持续的。
这让刚打开门的王锴愣了一下,回头瞅了眼院里的人,又看了看车上的年货。
没想到为了不引起怀疑特意准备的年货,居然能收割这么多负面情绪,真是意外收获。
王锴突然觉得,以后应该多干这种事,又快又方便。在这个年代,别人能吃饱就不错了,而他吃得这么好。
怎么早没想到呢?
他暗骂自己一句,开始把车上的“年货”往屋里搬,还故意放慢速度,一件件、一袋袋地拿,拿起一小袋米,还伸手抓了一把出来瞧瞧。
王锴像是在检查有没有问题,然后才把这袋大米拿进屋里,把肉拿到阳光下瞅瞅,把没穿好的蘑菇整理一下,给腊肠换了个袋子。
院子里的人都在旁边看着,有人馋得流口水,有人满脸羡慕,也有人眼里全是嫉妒。
终于,有个人忍不住了,直接离开了前院。
有人带头,其他人也跟着走了,原本热闹的全院大会就这样散了。
最后,刘光天想凑过来,但王锴已经收拾好东西,关上了门,压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看到刘海忠脸色难看地离开前院,王锴这才满意地笑了,打开系统界面,瞅了瞅负面情绪的余额。
!
十五万六千二百三十四!
看到这个数字,连王锴都愣了一下。
因为他记得昨天晚上离开院子的时候,这个数字还不到十万。
结果一晚上就涨到了十五万多。
王锴有点纳闷,他昨晚啥也没做,怎么大家就这么给他贡献了这么多负面情绪?
既然负面情绪已经到了十五万多,王锴第一时间就想买那套辅助设备。
有了这个设备,他就不用天天戴着耳机了。
一眨眼,十万点负面情绪就没了。
剩下的五万六千多点,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不抽奖,还是先攒着吧,万一以后要用到更高级的设备,不够咋办?
等再突破十万再说!
大年初一,也就是新年头一天,王锴就开始忙活起来,不是晒米就是晾腊肠,抽空还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笼子鸡放在门口。
总之就是在炫耀。
每一个看到这一幕的院里人,都会给他带来一波负面情绪,有些甚至是持续的。
到最后,大伙儿都懒得出门了。
整个院子弥漫着一种看不见的怨气。
没人再出来溜达,王锴这才停下动作。
院子里的人松了口气,但他们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到了吃饭时间,王锴直接开门做饭,还用自己不错的厨艺让饭菜香味飘得更远。
很快,整个院子都充满了从他家飘出来的炒菜香味,其实主要是肉的味道。
于是又是一波负面情绪到账。
尤其是住在王锴对门的阎阜贵一家,贡献最多,因为他们离得近,看得清楚,闻得也最清楚。
王锴这样做了两天。
终于,在第三天,也就是大年初三,一大早,阎阜贵就看到王锴在炒肉,实在忍不住了,挤出一丝笑容,走到王锴家门口。
“我说,王主任,您怎么一大早就吃这么油腻?”
正在炒菜的王锴回头瞅了他一眼:“没办法,肉买多了,不这么吃,吃不完呐!”
“收到来自阎阜贵的负面情绪+235。”
“您这是买了多少肉,过完年还过不过日子了?”阎阜贵‘好心’地提醒道。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王锴没停下手里的活,“我一个人,一个月五十多块工资,天天吃肉也够了。”
“收到来自阎阜贵的负面情绪+301。”
“那您就不打算娶媳妇了?小王主任,娶媳妇可是人生大事,还是攒点钱好。”阎阜贵‘关心’地说道。
王锴把炒好的肉倒进盘子里,端上桌后,才笑着对阎阜贵说:“我和冉老师的工资加起来也有八十多块了,更不愁吃肉。”
“收到来自阎阜贵的负面情绪+369。”
“啥?”阎阜贵一脸震惊,“您和冉老师?哪个冉老师?”
“那肯定是冉秋叶老师,还能是哪个冉老师?您咋不知道呢?”王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收到阎阜贵负面情绪值+401。”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恭喜你王主任,说起来,你和冉老师还真是挺配的。”阎阜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他转身快步朝自己家走去,好像有啥急事似的。
王锴瞅着阎阜贵匆匆离去的背影,再看看情绪记录里不断增长的负面情绪值,挑了挑眉。
看来自己和冉秋叶的事让阎阜贵心里很不痛快。
刚才那话,明显是口不对心。
他摇了摇头,回到屋里继续做自己的“油腻”早餐。
“哇,真香!”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叹。
王锴回头一看,愣住了。
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年轻女人正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小炒肉。
这不是秦京如嘛!
“老远就闻到香味了,你做的菜咋这么香?”秦京如擦了擦口水,问王锴。
王锴没马上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
他对秦京如印象一般,但也不算差。
秦京如是个典型的农村姑娘,特别向往金钱和新生活,所以在原来的世界里被许大茂给骗了,嫁给了他。
但她要钱都是明着的,这点比秦淮如强多了。
最重要的是,秦京如是个敢爱敢恨的主儿。
在原来的世界里,她虽然有时候被骂被打,但对外还是护着许大茂,许大茂落魄时她也没出轨,一直守着婚姻。
她活得真实!
不过王锴最奇怪的是,秦京如咋会出现在这个院子里?
难道是秦淮如又给何雨柱说媒了?
这不太对!
何雨柱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就是个胡同里的混混,哪能吸引得了秦京如?
再说秦淮如自己都那么惨,还管这种闲事?
可能是为了稳住何雨柱吧。
她想让何雨柱知道,他现在这种状况,连个农村姑娘都配不上,就别想别的了。
是不是这样?
不管了,反正和我没啥关系。
“喂,我跟你说话呢!”秦京如见王锴一直不理她,忍不住提醒。
“关你啥事。”王锴不耐烦地说,“我要吃饭了,能不能请你出去?”
“哼,谁稀罕看你吃饭!”秦京如跺了跺脚,转身往秦淮如家走。
咦?
秦京如也能贡献负面情绪值?
王锴看着她的背影,眼睛一亮。
这是个新资源,得想办法多挖点,可不能让她跑了。
中午的时候,
秦京如坐在秦淮如家外屋的桌子前,一脸的不高兴。
贾张氏坐在她对面,
秦淮如则背对着她们,往茶壶里倒水,一边倒一边说:“反正你想脱离农村,就只有一条路。”
说完,她回到桌前给秦京如的茶杯倒满,“这些话我重复了多少遍了,你要还想当农民,一天挣七个工分,过这种日子,那就当我白操心。”
说完,秦淮如给贾张氏和自己也倒了茶,坐下等着秦京如回应。
“可是姐,你也没告诉我,那个傻柱已经被厂里开除了!”秦京如满脸的不乐意,“一分钱工资都没有,结婚以后靠啥过日子?”
听到这话,秦淮如和贾张氏对视了一眼,才开口说:“你还不知道,傻柱是被陷害的,再说他厨艺好,走到哪都不愁吃喝。”
“就是。”贾张氏插话道:“你就说现在吧,每天都有人请他出去做饭,有的管吃,有的给钱,没事还能帮衬我们家呢!放心,饿不着你。”
没想到听了两人的话后,秦京如反而对傻柱被陷害的事感兴趣了,“哎,姐,你说傻柱是被人陷害的,是咋回事?给我讲讲呗!”
“还不是那个王锴,见不得别人好。”一提到王锴,贾张氏立刻来了精神,开始给秦京如讲起这件事,
当然,她也是添油加醋,把黑的说成白的。
最后,何雨柱完全是被王锴栽赃陷害的。
听完贾张氏的话,秦京如点点头,疑惑地问:“您说那个王锴也住在这个院子里?”
“对!”秦淮如接话道:“你刚进院子的时候应该看到过,就是前院开门做菜的那个人。”
“是他!”秦京如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就是炒个肉嘛,天天炫耀啥。”贾张氏这话是接着秦淮如说的。
秦淮如看到秦京如的反应后,心里不知咋的就沉了一下,下意识地说:“京如,你可得离他远点,那不是好人。”
秦京如点点头,好像听进去了,但嘴上却问:“他那么年轻就当副主任了,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56块。”贾张氏脱口而出,根本没注意到秦淮如示意她别说的眼神。
“这么多!”秦京如一脸惊讶,又有点不敢相信。
“哼,再多也不够他吃下去的。”贾张氏不屑地说道。
秦京如眼睛亮了,“姐,你一个月才挣二十多块吧?”
“谁说不是呢!”贾张氏一脸不高兴,“他不就是一个大学生吗,有啥了不起的,我看他早晚……”
“妈!”秦淮如喊了一声,阻止贾张氏继续说下去。
可已经晚了,
这时候的秦京如听到王锴不仅一个月拿56块,还是个大学生,眼里更亮了,端起茶杯小口地抿着,不知道在想啥。
经过秦淮如的提醒,
贾张氏这才回过神来,再看秦京如的表情,顿时心里一紧,开口道:
“京如,我告诉你,你可别打王锴的主意,他可是我们贾家,也是你姐的仇人。”
“这话咋说?”秦京如露出感兴趣的样子。
“你不是问棒梗的手是咋弄的吗,就是王锴干的。”贾张氏神情有些狰狞,“我们贾棒梗不就是……”
“妈,你别说了!”秦淮如再次打断她,转头对秦京如说:“总之,你记住,王锴是这个院子里最坏的人,也是我最大的仇人。”
秦京如摸了摸额头,一脸糊涂。
看到她的样子,秦淮如有些泄气,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难道要说棒梗是因为去王锴家偷腊肠,被老鼠夹夹断了手?左手也是因为砸了人家的玻璃?
还是说她本来要陷害王锴,结果反被抓住?或者是她和易忠海的事?
但秦淮如没想到的是,秦京如听完之后,反而开口说:“姐,我要是去找王锴说要跟他处对象,他会同意吗?”
秦淮如和贾张氏大惊失色,异口同声地喊:“不行,绝对不行!”
“咋不行?要是我能嫁给他,咱们不就是一家人了么,啥仇不能解。”秦京如不在意地说。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敢去找王锴,以后就别进我家门!”秦淮如狠声道。
“不进就不进,哼!我现在就去找他!”秦京如果然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当即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秦京如,你给我站住!”秦淮如急忙喊道,
但秦京如好像完全没听见,直接走出了屋子。秦淮如脸色阴沉地转头对贾张氏说:“妈,都怪你,提什么王锴。”
贾张氏似乎在想心事,过好一会儿才对秦淮如说:“你说,要是京如真和王锴成了,以后能不能让王锴帮衬咱们?他一个月能挣五十六块呢,还是厂里食堂的副主任。”
听贾张氏这么说,秦淮如也愣住了,不再吭声。
对,如果表妹真嫁给了王锴,那他们两家就是亲戚了。
王锴还是厂里食堂的副主任,到时候找他帮忙不是更容易?
跟王锴比起来,傻柱可差得远了。
就是棒梗那小子,秦淮如心里也过意不去。
想到这里,秦淮如又有些犹豫,心里这道坎过不去。
这时的贾张氏和秦淮如,似乎已经认定秦京如一定会嫁给王锴,而且王锴结婚后还会接济他们家。
就在贾张氏和秦淮如还在幻想的时候,
秦京如已经走到王锴家门口,敲响了门。
在屋里,
王锴摘下耳机,把**设备收了起来。
刚才他正在一个人下围棋,突然看到**设备的红灯亮了,
知道是有人提到了关键词,也就是“王锴”这个名字。
王锴疑惑地戴上耳机听了起来,
所以,秦淮如、贾张氏和秦京如三个人的对话,他全听到了,
包括秦京如走后,贾张氏对秦淮如说的那些话。
怎么说呢,王锴觉得贾张氏和秦淮如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两个人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想这种事。
别说他根本不可能娶秦京如,就算真有什么,也不可能去帮秦淮如一家。
不过,王锴倒是有点佩服秦京如的敢爱敢恨,
为了城市户口,为了钱,为了以后的好日子,管你是谁!
有点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意思。
可惜!
谁让你只能带来负面情绪,只能当个“矿”罢了。
王锴心里叹了口气,然后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你好,我是秦京如,秦淮如的表妹,我想认识你。”门刚打开,秦京如就说。
“不行!”王锴干脆地回答。
“收到秦京如的负面情绪+231。”
看着秦京如一脸懵的样子,王锴又笑了起来:
“开个玩笑,我是王锴,请进吧。”
秦京如一听,笑眯眯地走进了屋。
王锴先给秦京如倒了一杯茶,然后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跟你谈恋爱!”秦京如直接地说。
哇,这也太直接了!
王锴立刻装出被吓到的样子:“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跟你谈恋爱。”秦京如盯着王锴。
“开什么玩笑。”王锴摇头不信。
“我是认真的,没开玩笑。”秦京如一脸严肃。
王锴皱了皱眉:“我们今天才见面,我刚刚才知道你的名字,这不太合适吧?”
“你就当是相亲好了。”秦京如说。
王锴眉头皱得更紧了:“可是你不知道,你表姐秦淮如他们家和我……”
“我知道,是仇人嘛!”秦京如毫不在意地说:“你放心,我们俩要是谈恋爱,我保证跟我表姐他们断绝来往。”
王锴:“……”
他今天真是长见识了,这秦京如可不是善茬!
摇摇头,王锴遗憾地说:“那也不行。”
“为什么?”秦京如立刻急了。
“我有对象了。”王锴说。
“你有对象了?”秦京如脸色一变,接着说:“我不在乎,只要没结婚就行,结了婚也可以离婚。”
“请你说话注意点。”王锴脸色变了,声音也提高了。
“怎么了,我说的又没错。”秦京如扬起头,“你跟我处一段时间,就知道我的好了,肯定比你现在对象强。”
“你哪来的自信?”王锴真的不知道秦京如哪儿来的这份底气。
“你既然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一个人住?”秦京如突然压低声音问,“是不是她不让你碰她?非要等到结婚才行?”
王锴:无语中……
此刻的王锴真的有点无语,这个秦京如怎么比秦淮如还厉害,难怪在原来的世界里,一上来就拿下了许大茂。
见王锴没说话,秦京如眼睛一亮,开口说:“你要答应跟我谈恋爱,我今晚就能住这儿。”
她说完还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滚出去!”王锴冷冷地说。
“?”秦京如一脸不敢相信地抬头,“你说什么?”
“滚出去!”王锴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今晚可以……”
秦京如还想说什么,王锴已经不给她机会了,直接站起来,拽着她的胳膊往门外拖。
“哎呀,你干什么,我不走,我要跟你谈恋爱!”秦京如挣扎着,想留在屋里。
可她的力气哪比得上王锴,很快就被拖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