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帮忙看家,这理由也真是够奇怪的。

听了她的话,知道?

王锴还没开口呢,二大爷刘海忠就抢着反驳:“不对吧,我看棒梗这就是去偷东西了,前几天不还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吗?”

说完,他还冲着王锴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王锴没啥反应。

贾张氏却立马急了,双手在空中比划,大声叫着:“哎哟,你们可不能这样冤枉人!我家棒梗多老实的孩子,怎么可能去偷东西!”

“许大茂家的鸡是我家棒梗在院外捡的,他自己没看好鸡,还赖我家棒梗偷的。”

“这次你们又冤枉我家棒梗,明明是好心帮忙看家,你们却说是偷东西。”

“我问你,王锴,你家丢东西了吗?”

王锴顺着贾张氏的话就说:“还真丢了十几根腊肠呢。”

话音刚落,整个院子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连贾张氏都愣了。

易忠海脸色一变,赶紧问:“王主任,您家里真的丢了十几根腊肠?”

“没错,昨天晚上吃完饭,我出门买了十几根腊肠回来,院里应该不少人看见了。”王锴肯定地说。

“哦对了,我拎着腊肠回来的时候,棒梗正好在院门口,他也看见了。”王锴又补了一句。

听到这话,有几个人点头,说确实看见王主任拎着腊肠回来了。

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棒梗。

贾张氏的小腿也不疼了,猛地站起来,大声说:“我家棒梗从王锴家出来的时候,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他根本没拿东西。”

上午在院子里的人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说贾张氏说的是实话。

三大爷阎阜贵阴阳怪气地说:“这可真奇怪了,那王主任家的腊肠到底是被谁偷走了?除了棒梗,还有谁进过王主任家?”

贾张氏立马瞪着阎阜贵喊:“谁知道呢,我下午送棒梗去医院了,王锴家的门一直开着,谁知道有没有别人进去。”

“说不定是哪个看到腊肠的人早就打主意了,上午要不是我家棒梗在那儿,早就被偷了。对了,上午阎解娣一直在家呢!”

“你这个婆娘,你啥意思!”阎阜贵也站起来嚷嚷。

“我今天一整天都没出门!”阎阜贵的小女儿阎解娣赶紧解释。

“行了,我看还是报警吧!别让别人冤枉我家解娣。”阎阜贵说完就要打电话。

“啪”地一声,

易忠海狠狠拍了下桌子:“吵什么吵,都是一个院的,说出去不嫌丢人?”

毕竟是院里的一位大爷,

看到易忠海发火,阎阜贵吸了吸鼻子,还是坐下了,贾张氏也重新坐下。

易忠海这才看向王锴,问:“王主任,你看要不要报警,十几根腊肠可不是小数目。”

王锴皱了皱眉,其实他想把棒梗直接送去少管所,这样秦淮如一家就能一直给他提供很多负面情绪。

但要是真报警就麻烦了,

首先他买的腊肠是在系统商店买的,其次腊肠根本没丢,还在系统购物栏里放着呢!

看来还得再想办法,得抓个现行才行。这次就让棒梗吃点苦头,他的手指一天没好,秦淮如一家的负面情绪肯定少不了。

想到这里,王锴摇了摇头:“都是一个院的,就当是我请客了,不用报警了。”

听到王锴这么说,易忠海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却被贾张氏打断了。

她一听王锴不想报警,整个人立马精神起来,

“你们看,王锴肯定是没丢东西,

我家棒梗好心帮他看着家,他不领情还诬陷我家棒梗偷东西,

还在家里放了老鼠夹,把我家棒梗的手指都夹断了,这医药费必须他出!”

“我下午去医院借的钱,医生说要是治好了还要几十块。”

“对了,还有他刚才踹了我一脚也要赔钱!”

“你行了!”刘海忠一拍桌子呵斥贾张氏,“整个院子谁不知道你家棒梗是啥样的人,没追究他就不错了,你还想讹钱?”

“二大爷你这是啥意思,我家棒梗咋了!”秦淮如不乐意了。

“就是,我看棒梗挺好的一个孩子。”何雨柱也开口了。

“唉……”王锴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看着棒梗。

大家看到王锴的动作,都安静下来,想看看他要说啥。

“棒梗,我问你,我的老鼠夹放在橱柜里碗筷后面,你是怎么被夹到的?”王锴笑眯眯地问。

前院顿时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这还用说?肯定是想偷东西,没看到老鼠夹就被夹住了!

棒梗一脸懵地看着秦淮如和贾张氏。

贾张氏一看情况不对,立马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开始嚎叫起来:

“你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

不让人活了,我家棒梗这是要被冤死!

我的大孙子,这手要是治不好,你就一辈子残废吧!

可怜我家棒梗,才这么小就要变成残废了。”

秦淮如紧紧抱住棒梗抹眼泪,

而何雨柱则气得直跺脚,瞪着王锴,要是刚才没被王锴训过,估计早就冲上去了,

那模样,好像棒梗是他亲生儿子一样。

听着贾张氏的哭喊,王锴觉得特别刺耳,他本来还想找个机会再抓个现行,现在看来还是有点心软。

想到这里,王锴转头对一大爷易忠海说:“大爷,我觉得还是查一查吧,我家确实丢了十几根腊肠,不把小偷揪出来,大家心里都不踏实。”

“对,应该查,狠狠查!咱们院里出了贼,这还了得!”二大爷刘海忠立马附和。

“我也觉得该查查!”三大爷阎阜贵冷冷地看了贾张氏一眼,显然对刚才她暗示是阎解娣偷了腊肠很不爽。

“对,好好查!”

“我同意!”

院子里的人纷纷附和。

简装房这边,易忠海也知道这事必须有个说法,想不查也不行了。

“那王主任,怎么查?”易忠海小心翼翼地问王锴。

怎么查?

王锴嘴角微微上扬,又看向棒梗,对大家说:“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棒梗今天进过我家,那就从他家开始查,翻屋子!”

“翻就翻,要是翻不出来怎么办?”贾张氏挺自信,她确信自己的大孙子棒梗只带了一个老鼠夹从王锴家跑出来。

“对,翻不出来怎么办?总得给大伙一个交代吧,万一你根本没丢腊肠呢!”何雨柱跟着起哄。

王锴眯了眯眼,冷笑着说:“翻不出来,我就每家送十几根腊肠当赔罪,怎么样?”

“行,这可是你说的!”何雨柱叫嚣着。

“不成,我家棒梗的手可咋整?他是好心帮我看着家,要是你没丢腊肠,那你就是冤枉我家棒梗!”贾张氏赶忙喊道。

这老太太简直是魔怔了,没人搭理她。

没成想王锴却突然开口:“行,要是没找到,我负责棒梗的医药费,再给你们家十块补偿。”

听到这话,院子里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贾张氏脸上却闪过一丝喜色。

王锴冷笑一声接着说:“不过,要是谁家真翻出腊肠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他语气冰冷,让院子里的人都打了个寒颤。

就连贾张氏都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她坚信棒梗没偷腊肠回家。

见她这副模样,王锴点了点头,对易忠海说:“那就我和三位大爷一起搜,没问题吧?”

易忠海点头答应。

“行,就这么着吧。”刘海忠也跟着点头。

“走走走!”阎阜贵已经迫不及待,站起身就往后面走。

王锴也跟了上去。

易忠海和刘海忠紧随其后。

事情到了这一步,几个大爷也说不出啥反对的话了,毕竟王锴是轧钢厂的副主任,真要计较起来,没人敢顶撞。

毕竟不管是易忠海还是刘海忠,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院子里的人也纷纷跟着去了。

这时候,何雨柱才走到秦淮如身边,关切地问:“没事吧?”

显然,何雨柱压根不知道那事儿,他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盲目护着秦淮如。

秦淮如摇摇头,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我肯定,棒梗没带腊肠回来,我看见他被夹到手指,直接锁门带他去医院了。”

听到这话,秦淮如和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三人带着棒梗往后面院子走去。

这时,后院的人已经等了一会儿,因为贾张氏刚才把门锁上了。

小当和槐花正蹲在门口瞧着大家,看到秦淮如回来,才高兴地跑了过去。

“开门,还磨蹭啥呢?”阎阜贵急得直跳脚。

“哼!”贾张氏不满地哼了一声,走上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易忠海看了看王锴,见他点头,便推门走了进去。

刘海忠、阎阜贵紧接着跟了进去,王锴则是最后一个进屋。

其他人不是站在门口,就是趴在窗户边瞧着。

三个大爷立刻开始翻找起来。

而王锴却没有马上动手,他先瞧了一圈,才走到正屋的供桌前。

这是一张老式的供桌,上面有个抽屉,最左边的那个还上了锁。

王锴的手在供桌上轻轻划过,最后停在上锁的抽屉上方,集中精力,好像要穿透桌子一样,心里默念:“提取!”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掉在木板上的声音。

再看物品栏,原本消失的十几根腊肠已经不见了。王锴这才开始往屋里其他地方走。

没错!

王锴就是要陷害别人,本来他也不想这么做,但贾张氏太不讲理了,让他有些恼火。

她不在家,棒梗就擅自闯进他家,还打开了他的橱柜,这种行为,贾张氏居然说棒梗是帮他看家。

这脸皮也太厚了,王锴没想到会这样。

说是栽赃,但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因为棒梗本来就是去偷那十几根腊肠的。

可惜,他中了圈套,被老鼠夹夹断了手指。

很快,三大爷阎阜贵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淮如,把这个抽屉打开,我要检查一下。”

王锴转过头,嘴角微微上扬,耐心等着接下来的事。

只见贾张氏听到后,撇着嘴,一脸不情愿地走进屋里,拿出钥匙打开抽屉。

阎阜贵没理会她的不满,直接拉开抽屉,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啥玩意儿!”

大家被声音吸引过来,纷纷看了过去。

刚转身的贾张氏也猛地回头,接着整个人僵住了,愣住了。

阎阜贵慢慢把手伸进抽屉,拎出一个网兜,里面竟然装着十几根腊肠。

看到这一幕,众人纷纷惊呼起来。

就连一大爷易忠海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虽然大家都知道棒梗是去王锴家偷东西的,但有人亲眼看到棒梗从王锴家跑出来时,只带了一个老鼠夹,没有别的东西。

而且之后,贾张氏就带着棒梗去医院了,傍晚才回来。

更重要的是,贾张氏刚才答应检查屋子时,表现得非常爽快,显然是很有信心家里没有腊肠。

就算棒梗真的偷了,那也应该把腊肠藏在外面。

所以贾张氏才会那么有底气,大家原本也没指望能在这里找到腊肠,都在等着王锴赔钱呢。

看个热闹,还能吃点腊肠,谁不愿意?

可现实却让他们震惊——贾张氏家里真的有腊肠,而且是十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