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高兴得尾巴都快摇成了螺旋桨,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由于吴家在养狗方面颇有造诣,对狗这种动物倍感亲切,吴糁省蹲了下来,轻轻抚摸了一下这狗的后脑勺,鼻子像嗅探器一样动了动,似乎闻到了什么异样的味道。
下一瞬间,他的头低了低,最终内心确认了什么,站起身来和身旁的攀子用长沙话交流了几句。
吴协看到那通人性的狗回来了,还在自家三叔旁边,便也走了过来,想要摸摸它。
攀子这边刚和三爷说完话,就看到小三爷朝着那条有问题的狗走去,连忙拦住了他。
“小三爷,等会儿,这条狗有问题。”
只见攀子不动声色地拦住了吴协,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用的也是长沙话和他说着。
吴协的脑瓜子还算机灵,下意识地也用长沙话问道:“什么问题?”
“小三爷,这条狗恐怕是吃那东西长大的。”攀子没有明确说明是吃什么,言辞含糊。
吴协心里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为了证实,还是蹲了下来,闻了闻那狗嘴巴里的味道。
这不闻不要紧,一闻他赶忙像触电般后退了几步,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如潮水般扑面而来,这狗看着挺通人性的,咋这嘴巴这么臭?
攀子站在了他蹲下后退几步的路上,像一堵坚固的墙,紧紧地抵住他快要摔倒的屁股。
吴协缓缓回过神,站起身来,看了看在一旁看戏的吴糁省,结结巴巴地说:“它,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