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坐起身，背对着他穿上白色长裙。
“你今天……似乎快了些。”
她系好衣带，回头复杂地看了秦天一眼。
“......”
秦天身体一僵。
“应该是被狐妖采补后，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你先好生休息，我出去帮忙收拾残局，以免惹人怀疑。”
白芷抿了抿红唇，安慰道。
“好吧。”
秦天无力地垂下了头。
房门关上后。
秦天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帐幔，眉头紧锁。
不对劲。
白芷说得委婉，但他自己清楚。
今天确实比往日快了不少，而且事后的疲惫感不像是单纯的消耗，更像是某种本源上的虚乏。
“这是怎么回事？”
他低声自语说道。
“难道是与沈幽若发生关系后，身体出现了问题？”
可仔细回想，阴阳逆转玄诀运转正常，玄气比之前更加浑厚。
“没道理啊，我这功法如此霸道，能炼化女子元阴反哺自身，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
“难道是问题出在物种身上？人妖不可相交？”
秦天眼神一凛，猛地坐起身。
他想起昨夜与沈幽若交合时，狐妖体内涌出的玄阴之气确实霸道。
只是当时只觉修为暴涨，现在想来，或许妖气中还掺杂了别的东西。
“沈幽若你给我出来。”
秦天从储物袋中放出小白狐。
白光闪过，小白狐落地化作窈窕多姿的女人。
沈幽若赤足站在地上，身上只披了件单薄的纱衣，六条雪白狐尾在身后慵懒地摆动。
“主人，说好的片刻就放我出来，怎么让我在袋里待了半日？”
她揉着惺忪睡眼，幽怨地望着秦天。
“还有啊主人，你们合欢宗都如此开放么？你和那白师叔……”
沈幽若狐耳轻轻抖动，眼神瞟向凌乱的床铺，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意。
虽然被关在储物袋里看清，但床上的靡靡之音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看似清冷的白师叔，在床上竟会发出那般撩人的声音。
连她这活了千年的狐妖听了，心里都不免泛起涟漪。
“你先别问这么多了。”
秦天打断她，神色严肃。
“我且问你，为何我感觉身体比之前虚弱了许多？体内似乎有股玄阴之气淤积不散，无法彻底炼化？”
“主人，你可能被反噬了。”
沈幽若打量秦天片刻，认真说道。
“反噬？”
“应该是主人修炼的功法所致。”
沈幽若缓步走近，露出半截白皙小腿。
“主人你所修功法霸道无比，能吸取女子元阴转化为自身玄气，快速提升修为。想必品阶不低吧？”
沈幽若活了千年，自然看得出来秦天的功法不同一般。
否则昨晚她早就将其榨干了，哪里还能沦为阶下囚。
“嗯。”
秦天点头，没有详细说明。
“原来如此，往往这种逆天功法，虽能助人飞速提升，却也容易埋下祸根。”
“不应该。”
秦天皱眉。
“这功法我修炼已久，从未走火入魔。”
沈幽若摇头说道：“奴家不是说走火入魔。”
“奴家的意思是，主人这功法品阶很高，但您现在的境界太低了。”
“若与修为高出您数个层次的女子双修吸取元阴，您现在的肉身强度恐怕承受不住。”
秦天瞳孔微缩。
“这就好比一个木桶，容量有限。您却非要往里面灌满一池子的水。桶不炸裂已是万幸，但水满溢出，桶身被浸泡久了，终究会受损。”
“主人需要外物辅助，或是提升肉身强度，才能避免这种反噬。”
“否则您每与高阶女修交合一次，本源就会受损一分。日积月累，只怕……”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似乎懂得很多。”
秦天沉默片刻，抬眼看向沈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