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试炼场的余波尚未散尽,法则之树的根系突然渗出琥珀色酒液,顺着树干流淌成河。河面上浮起两个身影——正是酒神姐妹,姐姐酒瑶梳着高马尾,发梢缠着酒红色流苏;妹妹酒璃留着双麻花辫,辫尾系着青瓷酒葫芦,两人都穿着绣满酒坛纹样的短打,腰间挂着同款“醉仙令”。
“凌辰哥哥,九世的酒,该开封了。”酒瑶抬手,河中的酒液化作一柄玉勺,舀起的酒滴在空中凝成“酒神谱”的虚影,“当年你每世轮回,我们都藏了一坛‘记忆酒’,如今试炼补全了功法,正好用这酒酿出终极武技。”
酒神姐妹的来历:藏在酒坛里的轮回
酒瑶指尖轻弹,河面上浮现出第一世的画面:蛮荒兽域的篝火旁,阿蛮用石斧劈开野果,酒瑶偷偷埋下一坛“赤血酒”,坛身上刻着“战不伤魂”;酒璃则指着第三世的魔渊,那里藏着“影蚀酒”,坛底写着“邪不侵心”。
“我们是‘轮回酒灵’,生于你第一滴战血落进的酒坛。”酒瑶晃了晃腰间的醉仙令,令牌上的酒纹亮起,“每坛酒都融着你当时的执念——第一世想护部落安稳,第三世想赎影蚀罪孽,第九世……”
“第九世想给林溪姐姐酿杯桂花酒。”酒璃抢过话头,解开辫尾的青瓷葫芦,倒出一杯带着奶糖香的酒液,“可惜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被邪魔打碎了酒坛。”
话音刚落,本源试炼场的地面裂开,九只青铜酒坛破土而出,坛口飘出不同颜色的酒气:赤(蛮荒)、白(雪域)、黑(魔渊)、青(凡界)、银(机械)、灰(亡灵)、蓝(星空)、绿(草木)、黄(人间),正是九世记忆酒。
酿技为武:《醉卧九世诀》的诞生
酒神姐妹围着酒坛跳起“酿酒舞”,酒瑶的流苏扫过坛口,酒气便化作对应的法则光带;酒璃的葫芦喷出“引灵泉”,泉水将光带缠成酒曲的形状。“要让功法武技真正圆满,得用‘醉意’融解九世的执念。”酒瑶的声音带着微醺,“太清醒,反而放不开。”
凌辰喝下酒璃递来的桂花酒,刹那间,九世的画面在脑海中旋转:第一世挥斧时的热血、第三世用影蛇时的挣扎、第九世煎蛋时的温柔……他突然大笑,取出雷灵双剑,剑尖蘸着九坛酒液,在地上画出一个巨大的酒葫芦阵。
“以酒为引,以魂为曲!”凌辰剑指苍穹,九色酒气顺着剑纹涌入体内,与《九劫轮回雷典》终章共鸣。酒瑶突然喊道:“第一式‘赤血醉斩’,要带着野果的甜!”
凌辰挥剑,赤色酒气裹着雷光劈出,斧影与剑影重叠,刚猛中竟藏着一丝对部落的温柔,击中远处的试炼石,碎石都带着酒香;酒璃接着喊:“第三式‘影蚀醉缠’,得有赎罪的涩!”
剑势突变,黑色酒气化作影蛇,缠绕间却不伤人神魂,反而像在轻轻叩问——这正是当年魅罗想改却没机会完善的“蚀影柔劲”。当第九式“烟火醉拳”打出时,奶糖香的酒气与雷力融合,拳风落在法则之树上,树叶竟结出了带着酒渍的果实。
九式打完,空中浮现出《醉卧九世诀》的玉简,扉页写着:“醉非迷,是融;醒非执,是悟。九世滋味入喉,一拳一剑皆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