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骨裂声响起，那人连闷哼都来不及，就晕死过去。
电光石火之间，五名气势汹汹的杀手，全部被制服。
堂屋里，一片狼藉。
里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张三和苏轼探出头，看到眼前这一幕，两人都石化了。
这就……结束了？
柳箐月没理会他们，走到那个最先被电倒、刚刚悠悠转醒的头领面前。
她蹲下身，将那根还在闪烁着幽蓝电弧的电击棒，慢慢地，一点点地，凑近了他那张因恐惧而彻底扭曲的脸。
“滋啦……滋啦……”
电光在他痛苦的瞳孔中跳跃。
“我只问一遍。”
柳箐月的声音很轻，却比冬日的寒风更刺骨。
“谁，派你们来的？”
那头领神志本就不清，眼前这根不断爆鸣的蓝色“妖火”，和这个如同魔神般的女子，彻底击溃了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我说！我说！是李都指挥……是李都t督手下的王副将！”
他竹筒倒豆子一般，涕泪横流地嘶喊道：“是他给了我们五百贯，让我们来废了您的手脚，再把您抓走……那幅画也要带走……”
他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包括接头的地点，那位王副将的相貌特征，全都吼了出来，生怕说慢了半点，那根恐怖的棍子就会戳到自己脸上。
柳箐月听完，站起身，眼底一片冰冷。
李纲，殿前都指挥使。
好大的官威。
她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杀手，对惊魂未定的苏轼和张三说道：“找绳子把他们都捆结实了，嘴堵上。”
做完这一切，柳箐月没有选择报官，也没有惊动端王府，而是直接带着那幅价值连城的《寒江独钓图》，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她心念一动，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古色古香的宋代小院，回到了现代别墅的书房中。
安全感扑面而来。
柳箐月深吸一口气，眼神却愈发冷冽。
想废了我的手脚？还要抓走我？
真以为我柳箐月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摊开手掌，一本古朴厚重的账本凭空出现，封面上“万界因果律账本”几个大字散发着微光。
柳箐月翻开账本，用意念写下了一个名字——【王副将】。
【检测到与宿主产生强烈负面因果——‘仇恨’债务一笔。】
【是否开启‘债务追索’功能？】
柳箐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开启。”
【方案推演中……】
【方案一（消耗1点源能）：霉运缠身。目标将在未来七日内，喝水塞牙，走路摔跤，被上司无故责骂……】
【方案二（消耗10点源能）：东窗事发。目标过往贪赃枉法、欺压良善之事将被意外揭露，大概率身败名裂，锒铛入狱。】
【方案三（消耗50点源能）：血光之灾。目标将在下一次执行任务时，因意外死于非命，因果链模糊，无法追溯源头。】
看着账本上清晰列出的三个选项，柳箐月的眼中再无半分犹豫。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