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舞韵(2 / 2)

舞会过半,丘比特突然射出一箭,箭上的彩带缠着玉帝和宙斯的手腕。“该跳双人舞了!”小家伙喊着,指挥两人跳“东西合璧舞”——玉帝的腾云步混着宙斯的踢踏,龙袍和披风甩在一起,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跳着跳着,两人突然撞了个满怀,引得众仙大笑,连月亮都躲在云后偷看。

散场时,大家都舍不得走。赤脚大仙拉着阿波罗比谁的舞步快,结果把云板踩出了个洞;维纳斯教仙娥们编花环,说是跳舞时戴更漂亮;玉帝和宙斯坐在奶茶铺前,捧着鸿钧老祖调的“交杯奶茶”,龙袍和披风搭在一起,像两朵盛开的云。

青牛叼着维纳斯送的珍珠鞋当纪念品,趴在桃树下打盹,尾巴还在跟着残留的旋律晃。土地公数着被踩坏的云板,嘴里念叨着“明天得补补”,脸上却笑开了花。王母看着满地的彩带和酥饼渣,对玉帝说:“下次办个‘舞步音乐节’,又能唱又能跳!”玉帝举着奶茶杯应和:“再加个‘美食舞步’,让张厨子边跳边做酥饼!”

夜风拂过舞池,葡萄藤的叶子沙沙响,像在回味刚才的旋律。云柱上的彩带被吹得飘起来,缠着月光打了个结,活像个跳舞的剪影。远处的银河里,星星们还在眨眼睛,仿佛在说:这热闹,可千万别停啊。

舞会的余温还没散,南天门的云舞池就被仙童们改造成了“舞步研习社”。云板上画满了歪歪扭扭的脚印:有玉帝踩错的华尔兹步点,有宙斯探戈的顿足印,最显眼的是青牛的四蹄印,被土地公用朱砂描成了朵牵牛花,旁边批注“此乃田园舞精髓”。

王母第二天遛弯时,被一堆缠着她问“什么是狐步舞”的仙娥围住。正挠头,忽见太白金星抱着摞羊皮卷跑来,说是从西方神界借来的《舞林秘籍》,封面上画着穿燕尾服的天使,裙摆飘得比云还高。“陛下您看这‘华尔兹转三圈’,老臣昨晚练到寅时,总算没把胡子缠进腰带里。”太白金星献宝似的翻开,却见书页里夹着片桂花酥渣,想来是张厨子偷看时掉的。

鸿钧老祖的奶茶铺添了新业务——“边喝边练”。他把榨汁机改成了节拍器,每榨一杯奶茶就“哐当”响一声,说是“最天然的鼓点”。赤脚大仙捧着奶茶杯,踩着节拍练滑步,结果脚一歪,把杯子扣在了头上,奶沫顺着老花镜往下滴,活像个戴奶帽的寿星。“这步叫‘奶香滑步’,记下来记下来!”他抹着脸上的奶笑,倒让旁边偷学的玉兔精记了满本子。

西方神界的“回访帖”送到时,玉帝正在御花园练托举。他想给王母个惊喜,结果把假装“被托举”的仙娥举过了头顶,仙娥的纱裙罩住了桃树,惊得花瓣落了两人满身。“西方说要派缪斯女神来当裁判,还带了支‘竖琴交响团’。”王母展开烫金帖子,突然指着末尾笑,“她们还问,能不能自带舞伴?”

这话一出,天庭炸开了锅。巨灵神扛着铜锣去找土地公:“老头,咱再组个‘力量组合’,我托举你转八圈!”土地公举着拐杖连连后退:“上次被你举得差点把拐杖吞了,这次换你当‘被托举’的!”两人吵得面红耳赤,竟在云板上踩出段新舞步,被路过的缪斯女神看在眼里,偷偷记进了本子。

最愁的是选舞衣。玉帝的亮片龙袍被青牛啃了个袖口,王母正命织女补绣朵桃花,却见赤脚大仙捧着件新做的“羽毛舞衣”走来——是用云雀的羽毛缝的,一抖就掉毛,活像只行走的鸟窝。“老臣琢磨着,跳狐步舞得轻快点。”他刚转了个圈,羽毛就粘了满桌桂花酥,引得三两只云雀飞来啄食,把舞衣当成了鸟窝。

缪斯女神带着交响团来的那天,天庭的云都染成了金色。竖琴手刚调完弦,就被玉兔精拉去看他的“胡萝卜舞鞋”——鞋底钉着云丝,踩在云板上悄无声息,说是“跳狐步舞不扰民”。结果青牛凑过来闻,一口咬掉了鞋尖,气得玉兔精追着它绕着交响团跑,倒让竖琴手们找到了新灵感,弹出段“追逐舞曲”。

赛前彩排出了桩糗事。阎罗王和夜游神的“幽冥探戈”本想加段新动作——黑袍子里藏烟花,转圈时炸开。谁知烟花被张厨子的酥饼渣引着了,提前在后台炸开,把两人的黑袍子烧出好几个洞,倒像是故意绣的星纹。缪斯女神看得直拍手:“这叫‘星空探戈’,比原来的更妙!”

正式比赛当天,云舞池上空悬着串会发光的葡萄灯,是阿波罗特意送来的。玉帝穿着补好的龙袍,刚要宣布开始,却见太白金星和鸿钧老祖推着辆“胡子车”过来——两人的胡子被编成了麻花辫,绕在车把上,说是“新发明的双人舞道具”。结果车轱辘卡进了云板的脚印里,两人拽着胡子使劲拉,把胡子扯得老长,引得众仙笑得直拍云板。

第一个登场的是“田园组合”。青牛驮着维纳斯,四蹄踩着《牧歌》的节拍,维纳斯则用桂枝打着响指,路过桃树时,青牛突然停下来啃树叶,把维纳斯晃得差点摔下来。“这叫‘即兴舞步’!”她笑着拽牛绳,青牛却“哞”地一声,驮着她跳了段颠步,把云板踩得“咚咚”响,倒像是在打鼓。

巨灵神和土地公的“力量舞”最惊险。巨灵神举着土地公转圈,转着转着突然手滑,老头像颗流星似的飞出去,正好落在张厨子的点心车里。土地公啃着满脸的杏仁糕喊:“接着转!别停!”巨灵神赶紧把他捞回来,两人的胡须缠在一起,倒在云板上滚成个球,引得缪斯女神连连打分:“创意满分!”

王母和宙斯的“中西合璧舞”成了全场焦点。王母的纱裙上绣着西方的玫瑰,宙斯的披风里藏着东方的桃花,两人跳着跳着,突然换了舞步——王母跳起了探戈的顿足,宙斯学起了华尔兹的旋转,玫瑰与桃花落了满地,被青牛当成了点心,边啃边“哞哞”和声。

中途突发“意外”:赤脚大仙的羽毛舞衣被风吹散了。羽毛飘得满舞池都是,粘在竖琴的弦上,弹出的调子忽高忽低。谁知众仙跟着变调的旋律跳得更欢,玉帝拉着缪斯女神转圈,龙袍的亮片粘了满身羽毛,活像只金光闪闪的大鸟。“这叫‘羽毛圆舞曲’,记下来记下来!”赤脚大仙光着膀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