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逃跑前从桓郎头上拔下来簪子,苏幕遮顿悟一般拿了出来,上下摸索着有没有机关。
印象中,桓郎从来不喜欢这些显眼鲜艳的装饰,如今却不寻常的戴在了她的头上,里面肯定有什么线索。
想着,苏幕遮转动发簪的顶部,轻轻一扭,发簪首尾分离,从里面出来了一张纸条。
打开一看,纸条上画的是幅地图,而地图的终点,里面存放的就是桓郎运出去的首饰。
“赃物吗.......”
苏幕遮攥紧了手,额间青筋暴起。
“阿姐,云岫姐姐醒了!”
小虾米兴奋的声音打断了苏幕遮的思路,看到越云岫悠悠转醒的模样,苏幕遮喜极而泣,让小虾米端来一杯水,小心的喂给了越云岫。
越云岫喝了几口茶水,这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不少,她坐起身揉了揉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脖颈:“这是哪啊?我不是在谈生意吗?”
话落,越云岫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拍手:“对了,我刚才听到了桓郎的声音,她人呢?”
感受着房间内的沉默寡言,越云岫有些摸不着头脑。
苏幕遮眨了眨眼,示意小虾米先出去,小虾米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乖巧的出了房关上门。
“怎么了阿姐,到底出什么事了?桓郎她怎么了”?
就算是再迟钝,越云岫此时也觉得不对劲,她有些着急的询问道。
面前的苏幕遮一言不发,只是坐在床榻上望着窗外的暗月。
“桓郎她......她死了”。
“什么?!”
越云岫惊的喊了一嗓子,这么一喊,搞得又咳了好几声,苏幕遮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是被人杀死的,我必须得查出到底是谁杀了桓郎”。
语气愈发坚定,苏幕遮收回目光,重重的闭上眼。
“你是说,他成了嫌疑犯?”
一位身着华服的人缓缓地从软榻上坐起身,原本漫不经心摆弄香薰的手也停了下来。
徐志英跪在地上,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是,王爷,如今的情况对他非常不利,如果想要脱身,就必须压下这个案子。”
而此时此刻,这个坐在软榻上的人,正是张晋然的义兄——郢王。
郢王沉默片刻,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照你说的办。”
徐志英如蒙大赦。
“是,多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