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不降。”魏兴帝明显没有多少底气。现在他唯一希望秦戈等人能够及时赶到,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公孙峁一摆手,公孙般华等人一拥而上,数掌震碎大门,冲入了坤宁宫内。
不多一会,所有的侍卫和金虎卫或死或伤,只留下太后、魏兴帝以及文皇后和几个妃嫔。
公孙峁缓步进入宫内,上来就是一脚,将魏兴帝踹翻在地。公孙峁踩住陈浒的胸口,低头审视了片刻后,抬起头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吐出。
“陈浒,你知道么?我每天都在幻想着这一刻。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满足么?”公孙峁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之上,盯着陈浒的眼睛道。
陈浒的脸早已成为猪肝色,大庭广众之下,公孙峁对他的羞辱让他生不如死。
一位魏兴帝的宠妃见状哭喊着上来欲要阻止,却被公孙峁的亲兵拦腰抱住,拖到一旁控制住。
“哦,还有两件事情要告诉你。第一件事,就是你的元配,大魏国的皇后,与我公孙氏的所有长老,都有过露水之缘。”公孙峁带着复仇的快意,缓缓地道。
文皇后面色惨白,羞愤欲死。陈浒见到她如此的表情,便知事情属实。他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公孙峁,道:“公孙峁,朕必会将你凌迟处死。”
“呵呵,自身难保,还敢大言不惭。”公孙峁轻蔑一笑:“第二件事,我让你见一个被你残害之人,让她看一看你此时的丑态。”
话音刚落,几名亲卫簇拥着一个头戴帷帽之人走入殿中。那人走到陈浒面前,徐徐揭开帷帽的帘子,恨恨地道:“陈浒,你也有今天?”
“瑛……瑛太妃?怎么可能?你不是早就死了么?”陈浒瞠目结舌,一时竟忘了被人踩在脚下的羞辱。
“多亏了你的心腹关大人,他舍不得我这一副好皮囊,将我悄悄地藏了起来。”公孙如玉讥讽道。
“啪啪啪”,公孙如玉一连抽了陈浒十数个耳光,觉得心气顺了些才停住了手。
“今天就让你尝一尝公孙氏曾经遭受过的屈辱。”公孙峁一脚将陈浒踢飞,然后走到沙古阿山的身旁,道:“沙古先生,这位是大魏的当今皇后,滋味不错。另外几位也是皇帝的爱妃,晚辈知道你衷爱双修,今日就让先生先挑。”
布农舒拉一番手语,沙古阿山两眼放光,咧开大嘴一笑,露出黑黄残缺的牙齿。双不双修再说,哪个男人不想品尝一下大魏的皇后?
“公孙峁,你不得好死。”文皇后不等沙古阿山靠近,拔下头上的发簪,直接刺入了自己的脖子。
鲜血飚出很远,有几滴溅到了蜷缩在地上的陈浒身上。
文皇后有些后悔,应该早一点自裁就好了。她本是文氏家族里一个旁支的长女,饱读诗书,贤良淑德,可在家里长辈的逼迫下,不得不用尽心机,欲成为太皇太后之后的第二个掌控内宫之人。
只可惜机关算尽,最后却误了卿卿性命。不但不受皇上的恩宠,还成为权臣的玩物,坠入深渊不可自拔。
“下辈子做一个普通人家的贤妻良母就好,再也不要与皇家有半点瓜葛。”怀着对来世的期盼,文皇后不甘心地合上了双眼。
文皇后刚倒下,其它的几名妃嫔或拔出利器刺入胸膛,或奋起身子撞上石柱。只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妃嫔吓得瑟瑟发抖,不能动弹。
沙古阿山脸色铁青,提着那两个哭不出声来的小姑娘往太后的寝宫走去。
公孙峁还要对保养良好、姿色尚存的太后有所动作,公孙如玉大吼一声:“够了。不要……不要再胡闹了。事后所有的骂名都会记到你和公孙氏的头上。”随即她转身离开了坤宁宫。
虽然公孙如玉与太后以前不睦,可她也不想太后经历自己的遭遇。公孙峁这才作罢。
“唉,我姐还是心太软。”公孙峁道:“皇上,怎么样?写一道圣旨,让庆亲王和秦戈来宫中谢罪吧。对了,你也罗列一下他们的罪状,然后布告天下。”
“做梦。”陈浒痛得脸色煞白,咬牙道。
“唰”,公孙峁挥出一剑,将陈浒的命根子削了下来。陈浒痛得直翻白眼,几欲晕去。
公孙峁点了他的穴道,帮他止住流血,道:“我说过,不会要你的命,但你不服从的话,我也只好将你四肢斩断,做成人彘了。”
当他听到“人彘”两字时,强烈的恐惧和求生欲占据了陈浒的全身,忙道:“可是……可是玉玺在刘公公那。”
公孙峁从怀中掏出玉玺,道:“是这个么?”
按照公孙峁所述,陈浒写下了一道圣旨,罗列了庆亲王和秦戈的诸多“罪状”,其中一条便是私造甲胄兵刃,图谋不轨,但在秦阳公料敌先机,挫败了叛逆的阴谋。
“以后你们便在这坤宁宫内休生养息吧。没有我的指令,不得踏出宫门半步。听明白了吗?”公孙峁得到陈浒亲笔所书圣旨,警告了几句后,便匆匆地出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