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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反击与擒凶(2 / 2)

噗噗噗!

五毒叟身体剧烈一震,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全身气力连同那阴毒的真气瞬间被彻底封死!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眼珠暴突,带着无尽的不甘和怨毒,直挺挺地向后栽倒在污秽的泥泞之中,溅起一片腥臭的水花!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剩下微弱的抽搐。

从五毒叟暴起偷袭,到被林秦二人联手彻底制服,不过短短十数息时间!兔起鹘落,凶险万分,却又干净利落!封锁线内外,一片死寂。只有那堆叠尸体上紫黑色斑块微微蠕动的细微声响,以及远处传来的压抑哭嚎,提醒着众人此地的恐怖。

周怀仁面无人色,看着如同死狗般瘫在泥里的五毒叟,再看看杀气腾腾的秦越人和气息渊渟岳峙的林玄,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知道,自己完了!栽赃不成,这潜伏的凶徒还被擒获,一旦开口…

“不…不可能…你们…” 他嘴唇哆嗦着,还欲强辩。

“周院判,闭嘴!” 秦越人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那目光如同万载寒冰,让周怀仁瞬间如坠冰窟,后面的话硬生生噎了回去。

林玄则走到那被污泥半掩的、装着“腐心蚀骨散”的油纸包和“济”字玉牌碎片旁。他并未直接用手触碰,而是并指如剑,隔空对着那堆污泥虚虚一引!

一股精纯的地脉之气被调动,如同无形的镊子,小心翼翼地托起那油纸包和玉牌碎片,将其上的污泥震落剥离,悬浮于半空。黑紫色的粉末散发着甜腥,破碎的白玉在昏暗光线下,那个“济”字显得格外刺眼。

“诸位请看!” 林玄声音清朗,灌注真气,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此毒粉,名为‘腐心蚀骨散’,霸道丹门秘制!其性阴毒霸道,遇水则融,遇土则渗,专蚀心脉!绝非天灾,实乃人祸!”

他指向悬浮的玉牌碎片:“此物,确为我济世盟弟子身份信物!然,其断裂边缘崭新锋利,显然是近日才被暴力损毁!若是我等投毒,岂会将如此明显的身份标记,遗落于毒源之旁?岂非愚不可及?此乃拙劣至极的栽赃陷害!意图借瘟疫屠戮无辜,再嫁祸于我济世盟,挑起民愤,一石二鸟!”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惊疑不定、愤怒稍减的百姓和衙役,最终落在面如死灰的周怀仁身上,厉声道:“而这位周院判,身为太医院之首,不思追查真凶,反在证据未明之时,便急不可耐地将罪名扣在我二人头上!其心可诛!我怀疑,他即便不是同谋,也定是受人指使,欲置我等于死地!”

林玄的话如同重锤,敲在众人心头。看着那悬浮的毒粉和崭新的玉牌碎片,再回想周怀仁方才那迫不及待、状若疯魔的指控,不少衙役和百姓眼中的怒火渐渐被疑虑和思索取代。是啊,投毒还留着自己门派的牌子?这确实太蠢了…难道真是栽赃?

“你…你血口喷人!本官…本官只是依证据行事…” 周怀仁脸色惨白,冷汗涔涔,还在徒劳地强辩,但声音已虚弱不堪,毫无底气。

“依证据?” 秦越人冷哼一声,大步走到瘫软如泥的五毒叟身旁,蹲下身,不顾其身上散发的腥臭,并指如飞,在他身上几处穴位连点数下。五毒叟身体猛地一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神怨毒地盯着秦越人。

“说!谁指使你在此投毒?栽赃济世盟?!” 秦越人声音冰冷,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指尖一缕锋锐的真气抵在五毒叟的眉心死穴,“若有一字虚言,我让你尝遍经脉寸断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五毒叟感受到眉心那致命的锋锐和秦越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再想想自己如今功力被废、生不如死的境地,对皇甫明那点所谓的“恩义”瞬间被恐惧和怨恨淹没。他张了张嘴,发出沙哑干涩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

“…是…是皇甫…皇甫明公子…还有…严…严府的管事…严禄…” 他每说一个字都极其艰难,充满了痛苦和怨毒,“毒…毒是皇甫公子…从…从厉大师…旧部那里弄来的…玉牌…是…是前些日子…截杀…你们一个…落单的采药弟子…抢来的…埋在这里…嫁祸…严禄管事…亲自…交给洒家…让洒家…伺机…毁掉证据…或…袭杀你们…”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皇甫明?是那个被抄家的皇甫嵩的儿子?”

“严府?!当朝首辅严阁老的府上?!”

“天啊!他们竟然…竟然用这么歹毒的法子!”

“截杀济世盟弟子?抢信物?故意投毒害死这么多人…就为了栽赃?!”

百姓和衙役们彻底震惊了!之前的愤怒瞬间转化为对幕后黑手滔天罪行的震惊和更深的恐惧!看向周怀仁的目光,更是充满了鄙夷和愤怒——这狗官,果然是帮凶!

周怀仁听到“严禄”二字时,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瘫坐在泥水里,面如金纸,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嘴里无意识地喃喃:“完了…全完了…”

秦越人站起身,从五毒叟破烂的衣襟内袋里,用金针小心翼翼地挑出一个同样材质、同样刻着云纹、但完好无损、刻着“皇甫”二字的白玉佩!又在他腰间摸出一个小小的、材质特殊的黑色竹筒,筒身烙印着一个狰狞的兽头标记——正是严世蕃心腹死士传递密令时惯用的“黑獒筒”!

“皇甫明的贴身玉佩!严府死士的密令筒!” 秦越人将这两样东西高高举起,声音如同寒铁交击,响彻整个死寂的榆钱儿胡同,“人证!物证!俱在!周怀仁!你还有何话说?!”

铁证如山!

“拿下周怀仁!” 一个领头的衙役班头最先反应过来,厉声喝道。此刻真相大白,再顾忌周怀仁的官位就是找死!几个衙役如狼似虎地扑上去,将烂泥般的周怀仁死死按住,捆了个结实。

“还有这老毒物!一并拿下!严加看管!” 班头又指向瘫在地上的五毒叟。这可是指证皇甫明和严府的重要人证!

林玄看着被捆缚的周怀仁和五毒叟,又看了看悬浮的毒粉和玉牌碎片,以及秦越人手中的玉佩和黑獒筒,眼中并无多少喜悦,只有深沉的凝重。

“秦兄,” 他沉声道,“五毒叟只是爪牙,皇甫明和那严禄管事才是关键!必须立刻禀报七殿下,缉拿真凶!迟则生变!”

“正是此理!” 秦越人将玉佩和黑獒筒小心收好,眼中寒光凛冽,“这血债,必须用血来偿!无论是皇甫明,还是他背后的严府,一个都跑不了!”

两人不再看面如死灰的周怀仁和怨毒盯着他们的五毒叟,更无视了周围百姓复杂敬畏的目光。秦越人一把提起被封住穴道的五毒叟,林玄则操控地气,将那作为物证的毒粉和玉牌碎片小心包裹收好。两人身形一晃,如同两道疾风,迅速离开了这片被死亡和阴谋笼罩的污秽之地,直奔七皇子萧景琰府邸!

榆钱儿胡同的腥臭似乎淡了些,但地上那堆叠的尸体和凝固的黑血,无声地诉说着这场人为灾难的残酷。愤怒的声讨开始在幸存的百姓中酝酿,目标直指那高高在上、却行此禽兽之事的豪门巨室。

反击的号角,已然吹响。擒获的凶徒和掌握的证据,如同锋利的匕首,直指那深藏在京城阴影中的毒蛇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