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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省城除煞清余孽,稚芒漫撒护烟火(1 / 2)

晨光漫过宅院青砖,昨夜残留的最后一丝冥寒被一点点驱散,沈砚之早已备妥马车,管家正将满满两箱驱煞用品——艾草、糯米、净化符、阳火草汁液一一搬上车,车帘内侧还垫了软垫,是特意给念初留的。傅承渊扶着我上车,他胸口的绷带仍泛着浅淡药色,却已能稳步行走,周身萦绕着温和却坚定的阳煞之力,让人安心。他轻轻将念初抱在膝头,指尖摩挲着孩子柔软的发顶,低声叮嘱:“今日速战速决,两位师叔先回渡厄斋加固防守,你开阴阳眼辨邪祟,我清邪物,念初只在一旁用金芒净化,不许勉强自己。”

念初怀里抱着半块桂花糕,小指尖沾着金黄碎屑,闻言用力点头,小嘴里含糊不清地应着:“念初……听话,帮……净化,不添乱。”说着便小口啃起桂花糕,嘴角沾得脏兮兮,沈砚之的妻子忍不住取出帕子,温柔地帮他擦拭。念初腼腆地往傅承渊怀里缩了缩,指尖却悄悄递过一小块桂花糕,送到傅承渊唇边,模样乖巧得让人心里发软,我静静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只觉得周身的暖意又浓了几分。

沈砚之坐在对面,手里攥着省城街巷图,语气凝重却利落:“傅总,初一道长,昨夜我已连夜联络好省城六户遭邪祟侵扰的人家,全是半个月内从城西旧货摊收了旧物件——有旧屏风、老字画,也有木床、瓷瓶,症状大同小异:要么孩童夜啼、身起青黑印记,要么大人精神恍惚、浑身畏寒,都是缠煞、木傀碎片在作祟,和我家情况一模一样,想必是阴傀门余孽批量散播的邪物,专门吸食百姓阳气。”

“共性明确,便不用逐户耽搁,”傅承渊接过桂花糕,轻轻咬了一小口,语气温和却高效,转头看向我,“到了之后,沈先生带路,我们三人分工:你开阴阳眼,一次性标出每家风邪祟核心位置;我去拆解邪物、销毁冥符;念初集中用金芒净化被侵蚀的百姓,沈先生协助安抚众人、撒布艾草糯米,速战速决。”我微微颔首,没有多言,心里已然记好分工,指尖悄悄攥紧了口袋里的桃木枝。

马车驶离宅院,一路往省城疾驰,晨光渐盛,路边的景致从乡野枯丛换成城镇街巷,人声渐渐喧闹起来。我缓缓睁开阴阳眼,眼底瞬间泛起淡淡的蓝光,清晰地看见街巷上空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黑芒,像一张细碎的黑网,藏在烟火气之下,全是冥阴余毒。城西方向的黑芒尤为浓郁,隐隐透着刺骨的阴冷,让人浑身发紧,我默默记在心里,没有声张,只静静留意着周遭的动静。

念初似是也察觉到这股阴冷,小指尖的金芒微微亮起,温顺地漫出一缕,透过车帘射向窗外。途经之处,那些细碎的黑芒瞬间被灼烧消散,化作一缕青烟。“念初小朋友的金乌之力,果然是阴邪克星,”沈砚之看得真切,满脸赞叹,“之前省城请的先生,连冥气都看不见,更别说除邪了,有你们在,百姓总算有救了。”傅承渊笑了笑,指尖轻轻按住念初躁动的小手:“别耗费太多金芒,留着力气对付核心邪祟,这些零星余毒,抵达目的地后一并清理。”念初乖巧点头,将脑袋靠在傅承渊肩头,继续啃着桂花糕,指尖的金芒始终未灭,温顺地萦绕在周身,像一盏小小的暖灯,驱散着周遭的阴冷。

半个时辰后,马车抵达省城,沈砚之率先带路,我们一行人先前往东大街。六户人家分散在东大街、西大街及城南,相隔不远,我一路开着阴阳眼,目光扫过每一户宅院,随口便标出邪祟位置,语气平静无波:“张府,旧屏风夹层,缠煞+木傀碎片;李府,老字画轴,窥傀+缠煞;赵府,旧木床床板,冥符+粗壮缠煞……全是阴傀门常用伎俩,邪物核心都在旧物件里,百姓身上的冥气尚未侵入经脉深处,尚可一次性净化。”

傅承渊颔首,取出桃木刀与符箓,脚步沉稳地吩咐:“沈先生,你带管家去每户人家,让他们将受邪祟侵扰的人集中在庭院中,再撒上艾草糯米;初一,你带着念初随我,逐一拆解邪物、销毁冥符;念初,由管家看管留在庭院中央,用金芒覆盖众人,净化体内冥气。”

分工既定,众人立刻行动。沈砚之办事利落,片刻便将六户人家的百姓集中到就近的张府庭院,大多是老弱妇孺,脸色或青灰或苍白,孩童们缩在大人怀里,眼神惶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青黑印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腐朽味,混杂着百姓的低低啜泣声。傅承渊将念初安置在庭院石桌上,小家伙乖乖坐着,怀里依旧抱着桂花糕,小指尖的金芒渐渐凝聚,不再是细碎的微光,而是一缕柔和却坚定的金光,缓缓漫开,像一张暖融融的金网,轻轻覆盖在众人身上。

被金光笼罩的百姓,先是浑身一颤,随即脸上的青灰渐渐褪去,畏寒的颤抖慢慢平息,孩童们不再啜泣,好奇地抬头望着石桌上的念初,小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傅承渊轻声叮嘱念初:“轻点,别吓着孩子们”,随即与我并肩,前往各户拆解邪物。我的阴阳眼精准无差,每到一户,便直指邪物核心,没有丝毫偏差:旧屏风夹层里的木傀碎片、字画轴中的窥傀、木床板下的冥符,一一被我标出。傅承渊动作利落,无需多余试探,桃木刀蘸着阳火草汁液,一刀便划开邪物藏匿之处,再撒上艾草灰,“滋啦”一声,木傀碎片、窥傀便被灼烧殆尽,冥符遇火即燃,化作黑烟消散。全程不过片刻,我们便将六户人家的邪物全部清理干净,没有丝毫拖沓。

期间,有百姓惊慌失措,想要上前触碰邪物,被沈砚之及时拦住,耐心安抚;有孩童好奇地凑到念初身边,念初便分出一缕细碎金芒,轻轻落在孩童手心,孩童们笑着拍手,原本压抑的氛围,渐渐被暖意取代。我始终保持平静,目光扫过每一处角落,确认没有遗漏的邪祟,偶尔抬手,用桃木枝蘸着阳火草汁液,清除墙角残留的冥气,动作干脆,没有多余言语。我留意到傅承渊胸口的伤势偶尔会隐隐作痛,他只是微微停顿,调息片刻,便继续行动,眉头未曾皱过一下,唯有在看向石桌上的念初时,眼底才会泛起温柔的笑意。念初守在原地,一边小口啃着桂花糕,一边维持着金芒,渐渐有些疲惫,小眼睛半睁半闭,却依旧倔强地撑着,直到最后一户人家的百姓被净化完毕,才缓缓收敛金芒,往石桌上一靠,差点睡着。

“多谢三位道长!多谢三位道长!”六户人家的百姓纷纷上前,对着我们三人连连拱手,有人捧着自家种的蔬菜,有人递上粗茶,语气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感激,“若不是道长们,我们一家怕是都要被邪祟害了,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傅承渊抬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语气沉稳地叮嘱:“各位不必客气,除邪驱煞是我们的本分。切记,日后切勿再收来历不明的旧物件,尤其是城西旧货摊的东西,家中多插艾草、撒些糯米,可防冥气侵扰;这是净化符和阳火草汁液,每日更换、服用,三日便可彻底清除体内余毒,身上的青黑印记也会褪去。”

沈砚之连忙帮着分发符箓和阳火草汁液,一边分发一边叮嘱,忙前忙后,脸上满是欣慰。傅承渊将念初抱起来,小家伙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小指尖还沾着桂花糕碎屑,金芒化作一缕微光,温顺地萦绕在周身,模样乖巧又坚韧。我目光扫过庭院,仔细确认没有残留的冥气,又抬头望向城西方向,眼底的蓝光轻轻晃动,清晰地看见那处的黑芒愈发浓郁,隐隐有粗壮的冥气丝线交织。显然,城西旧货摊不仅是邪物散播点,更是阴傀门余孽的据点,且藏着比缠煞、木傀碎片更强的邪物。我轻声开口,语气平静,没有多余情绪:“城西旧货摊,冥气很重,有更强的邪祟,余孽应该还在那里,留下了不少邪物,若是不清除,还会有百姓遭殃。”

傅承渊抱着念初,顺着我的目光望向城西,脸色沉了几分,周身的阳煞之力微微涌动:“今日先安抚好百姓,歇息片刻,午后便去城西旧货摊探查。念初耗费金芒过多,需好好歇息,初一,你也稍作调息,我守着,防备余孽偷袭。”

沈砚之立刻说道:“傅总,初一姑娘,我在省城有一处宅院,离城西不远,正好供你们歇息,我已让人备好饭菜,也安排人盯着城西旧货摊,一旦有动静,立刻来报。另外,我已让人散布消息,告知百姓切勿再去城西旧货摊收旧物件,免得再遭邪祟。”

我们一行人前往沈砚之在省城的宅院,庭院不大,却收拾得干净,墙角已插满艾草,撒上糯米,泛着淡淡的金光,驱散了冥气。饭菜早已备好,清粥小菜搭配桂花糕,简单却温热。傅承渊将念初轻轻放在床上,小家伙依旧沉睡着,小指尖的金芒缓缓收敛,他坐在床边,轻轻擦拭着念初嘴角的碎屑,眼神温柔得不像话。我坐在庭院石桌旁,端起一碗清粥,温热的粥水滑过喉咙,驱散了些许疲惫。我目光平静地望着城西方向,没有多余思绪,只是静静留意着周边的动静,不敢有丝毫懈怠。

沈砚之陪着傅承渊,低声说着城西旧货摊的细节:摊主是个戴斗笠的中年男人,行踪诡异,每日只午后营业,卖的都是来历不明的旧物件,价格极低,像是刻意引诱百姓购买。傅承渊语气沉凝:“看来,这摊主是阴傀门余孽,批量散播邪物,怕是要滋养某件强效邪物,或是积攒冥气,图谋不轨。午后我们三人前往,你开阴阳眼探路,我对付余孽,念初若清醒,便用金芒克制冥气,切记不可莽撞,先探查清楚,再动手。”我微微点头,放下粥碗,取出几张净化符,轻轻擦拭着,动作细腻,心里默默做好准备。

期间,沈砚之的管家来报,说城西旧货摊今日依旧营业,摊主依旧戴着斗笠,身边多了两个黑衣人,周身气息阴冷,像是余孽的同伙,且摊位下隐隐有黑芒涌动,似藏着邪物。傅承渊颔首,眼底闪过一丝厉色,却依旧沉稳:“知道了,继续盯着,切勿打草惊蛇,午后我们准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