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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烟顶灶神与第十一把柴(1 / 2)

咔嚓——咔嚓——

白里透黄的小径像刚出锅的锅巴边,脆生生的,踩一口响一口。晨雾被日头蒸得半酥,挂在半空,像忘了揭开的蒸笼盖,热气一股一股扑在脸上,带着淡淡的米甜。你牵着丫头,丫头抱着猫,猫尾巴上的空绳结一摇,“叮——”像铜锣敲在小戏台,告诉前路:人来了,火来了,饭也该来了。

“哥,第十一把柴会比太阳大吗?”丫头咂着指尖的余香,那里还留着锅巴米化成的轻烟,像偷偷抹上的糖色。你笑而不答,心里却热:胸口那粒“裂米”火种刚添了第十把柴,养得比先前更旺,一跳一跳,像急着下锅的米粒,催你往前走。

小径并不安分,它是一条“活路”。

每走十步,路面便轻轻拱背,像猫伸懒腰,把你们往前送;再十步,它又突然凹下,像勺子挖饭,让你们坐个屁股墩,惹得丫头“咯咯”直笑。猫更损,干脆把尾巴往路面一甩,“啪”一声,小径被抽得翘起一角,卷成“锅巴卷”,你们踩上去,“咔嚓”一声,脆片乱飞,飞进雾里,竟化成一群“白雾雀”,雀身是空心米泡,扑棱两下,便往远处去,像先去报信:添柴的人来了。

雾雀飞不到半里,便一头扎进一座“炊烟村”。

村子飘在半空,没有地基,只有七根巨粗“炊烟柱”,像七根大麻花,拧着劲儿往上冒,托住一片“锅巴屋顶”。屋顶边缘,垂着一串串“炒米帘”,风一过,“沙沙”作响,像有人拿竹筛来回筛新谷。你们仰头望,屋檐上坐着个“烟婆婆”,身影淡得几乎透明,手里却握着一把大蒲扇,扇面是整片厚锅巴,边儿烤得焦黑,她一扇,锅底灰便簌簌落下,落在你们脚边,竟排成一行小字:

——“柴在烟里,饭在肚里,路在脚里。”

烟婆婆低头冲你们笑,声音像粥开锅:“远客饿不饿?先吃一口烟。”她抬手一抓,揪住一根飘过的“烟绳”,绳头系着一只“烟包子”,包子皮是白雾,馅却是金黄锅巴渣。她随手一抛,包子飘到你们面前,热气腾腾,像刚出笼。丫头伸手掰,包子却“噗”一声散成烟,烟里裹着七片“薄锅巴”,片片薄如蝉翼,入口即酥,带着淡淡烟火味,像小时候偷吃灶膛里刮下的“锅衣”。

猫吃得胡子直颤,烟婆婆看得乐,又用蒲扇往下一指:“吃人嘴短,得帮人忙。柴在烟顶,自己去扛。”你们这才发现,七根“烟柱”顶端,各悬着一只“大烟泡”,泡里包着不同颜色的“火种”:橘黄、米白、焦褐、天蓝、薄荷青、糖霜白、回风透,像七盏灯笼,在头顶晃啊晃。烟婆婆说:“那是灶神的‘烟种’,摘一颗,就能烧一锅好饭;摘七颗,就能走七段好路。可烟柱滑,上不去,得先搭‘梯’。”

“梯在哪?”你问。烟婆婆笑而不答,只把蒲扇往村口一甩,扇风卷起满地“炒米帘”,帘子“哗啦”落地,竟拼成一条“炒米梯”,梯级是空心米泡,一脚踩一个,“噗噗”作响,像踩在爆米花上。梯身软,却不塌,每上一级,便从两侧长出一对“锅巴扶手”,焦黄酥脆,手一搭,“咔嚓”掉渣,渣落下去,又被风吹回,补好缺口,像梯子在自给自足地长。

你们逐级往上,每登七阶,便有一根“烟柱”近到眼前。第一根烟柱最近,柱面滑得像抹了油,手扒不住,脚蹬不稳。烟婆婆在下头扇一扇,柱面便“噗”突突冒出一个个“烟疙瘩”,疙瘩凝固成“烟台”,正好落脚。你们借台而上,像踩着一条会呼吸的舌头,一步步舔向高空。

第一颗“烟种”近在眼前,泡膜薄得透明,里头那团橘黄火上下跳动,像急着出锅的溏心。你伸手戳,“啵”一声,烟泡破裂,火种却“嗖”钻进你袖口,顺着胳膊滑到心口,与“裂米”抱成一团,像老友重逢,噼啪说了两句悄悄话,便安静躺下。胸口顿时暖烘烘,像有人往怀里塞了个小火炉。

丫头也学你,踮脚去够第二颗“烟种”——米白火。火球见她来,自己往下一沉,飘到她眉心,轻轻碰了一下,“噗”地化成一个“米白点”,像给她点了颗美人痣,逗得她格格直笑。猫不等人帮,后腿一蹬,扑向第三颗“焦褐火”,火球被它扑得炸成七片“焦叶”,叶叶落在猫背,化成七条“火纹”,纹纹相连,像给猫披了件虎皮披风,威风凛凛。

剩下四颗,你们各显其招:拿“亮锅巴”当镜子,把“天蓝火”引到影里;用“回风翅”扇风,让“薄荷青火”顺风追味;把“糖霜花”抛到空中,诱“糖霜白火”自投罗网;最后一颗“回风透火”最调皮,东飘西荡,你干脆把胸口那粒“裂米”火种亮出来,像晃诱饵,它见同类,才“嗖”地贴上,与旧火合为一股七色“烟绳”,绳头自动编成一个小小“火笊篱”,笊篱往下一捞,把你们七人七猫(好像凭空多出来六只烟色猫,也分不出谁是谁)一并罩住,然后轻轻一提——

提向更高处的“烟顶”。

烟顶没有天,只有一口“大烟锅”。锅沿朝下,锅底朝天,倒扣在众人头上,像给天空安了个盖子。锅心里,燃着一团“白炽烟”,烟心空,形成一个“烟窝”,窝里摆着一只“旧板凳”,板凳上坐着一位“灶神爷”——白胡子,红脸膛,手里拿的不是拂尘,是一根长柄“锅巴铲”,铲面坑坑洼洼,全是岁月啃的牙印。

灶神爷见你们上来,笑得见牙不见眼:“小娃,火种凑齐,该搭灶了。”他抬铲一指,烟锅中心“噗”地裂开一道缝,缝里升出七只“烟砖”,砖块软,像发糕,颜色却分明对号:橘、米、焦、蓝、薄、糖、透。灶神爷吩咐:“一色一砖,搭成‘烟灶’;灶成火生,火生饭香;饭香心暖,心暖路长。”

你们听懂个大概,挽袖开工。丫头负责“抹缝”,她把猫胡子当抹子,蘸着“烟浆”——其实就是炒米泡化成的糊——把砖缝抹得严丝合缝;你负责“架梁”,把七条“烟绳”当筋骨,横一竖二,绑成一只“空心笼”,笼里正好塞下那“七色火”;六只烟色猫来回奔跑,嘴里叼着“烟丝”——像粉条,却轻若无物——把灶壁缠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