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
刘海中见阎埠贵松了口,立马来了劲,“易中海当这个一大爷,就知道和稀泥,对贾家那是无底线包容!以前院里捐钱、分福利,哪次不是先紧着贾家?邻里闹矛盾,他也总护着贾张氏,时间一长,贾家都快骑到咱们头上了!”
“太对了。”
阎埠贵也跟着点头,想起早上贾张氏来讨鱼汤的事,心里更不痛快:“这个老虔婆到底偷了何雨水什么?”
“傻柱下乡前给何雨水留的东西,全被她偷了!”
刘海中掰着手指头,沉声道:“白面、棒子面、大米,还有半斤新鲜猪肉……你说她是不是疯了?一点都不给何雨水留,想让那丫头喝西北风去?”
“这么多?”
阎埠贵眼睛都瞪圆了,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半斤猪肉够他们家吃一个月了,贾张氏居然全偷了,这是真不怕把事闹大。
刘海中脸色一沉,冷声道:“老阎,今天她敢偷何雨水,明天就敢偷你我家的东西!咱们要是不趁着这事治治她,以后院里谁还听咱们的?”
阎埠贵却没接话,心里打起了算盘。
骂贾张氏两句还行,真要跟她对着干,就得得罪易中海。
易中海在院里威望高,街坊都听他的,要是因为这事跟易中海闹僵,以后院里的事就没他说话的份了,这不划算。
更何况,捉贼捉赃,只凭刘海中几句话就断定是贾张氏偷的,未免太过武断。
“话是这么说,可……”
阎埠贵故意顿了顿,摆出为难的样子,“这偷窃的事,咱们现在也没确凿证据,要是捕风捉影就去找贾张氏,她指定不认,易中海再护着她,咱们到时候反而落个‘诬陷’的名声,得不偿失啊。”
刘海中早知道阎埠贵会犹豫,往前凑了凑,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知道这事是谁告诉我的?”
阎埠贵果然被勾起了兴趣:“谁啊?难不成是何雨水自己找的你?这小姑娘怕是没这个胆吧!”
“是叶玄!”刘海中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叶玄?”阎埠贵这下是真惊着了,声音都拔高了些,又赶紧捂住嘴,“他要对付贾家?”
他可是亲眼见过叶玄的本事,不仅能说会道,还会功夫,背后还有宋奇宋所长撑腰!
贾张氏和易中海数次在叶玄手里吃过大亏,真要他牵头对付贾家,还真有可能成。
要是扳倒易中海,自己就是二大爷,话语权也能更大些。
再说,他对贾张氏也没好感,早上那老婆子腆着脸来讨鱼汤,眼里那贪婪的样子,他现在想起来还膈应。
“老刘,那你打算怎么干?”阎埠贵心动了。
刘海中见阎埠贵终于上钩,不由一阵窃喜:“开全院大会!当着全院人的面,把贾张氏偷东西的事说出来,再带着人去她家搜,那些米面肉藏不住的!到时候她想耍赖都不行!”
阎埠贵还是有点担心,小声道:“贾张氏要是死赖着不认偷东西,易中海再帮腔,咱们怎么办?”
“他敢!”
刘海中冷笑一声:“让他当一大爷,是让他公平公正管院子,不是让他护着小偷!要是他敢多嘴,我立马去找王主任评评理!说不得,还能撤了他这一大爷的身份!老刘,到时候我当一大爷,你当二大爷,整个院子就咱俩说了算!”
面对刘海中画的这么一张大饼,阎埠贵却没有立刻接话。
他又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来刘海中想利用自己扳倒易中海。
退一步说,自己就算当上二大爷,话语权也不会提升太多,刘海中才是受益最大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