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院长您过奖了。”叶玄摆了摆手,语气谦虚,“我也就是刚好会治些常见的老毛病,至于其他方面,可不敢说有本事。”
他现在也就精通药王十九针和《青囊书》。
西医方面一知半解,就算是中医,分支也多,他不过掌握了其中一小部分,可不敢妄自尊大。
曾柔在旁边听着,心里满是震撼!
曾院长可是国内顶尖的中医专家,针灸手法在业内更是执牛耳的存在!
连他都对叶玄的针法评价这么高,可见叶玄是真有本事,不是徒有虚名。
曾广效摆了摆手:“你就别谦虚了!单说你那套能控制腺鼠疫高热、止吐血的针法,当今世上,没第二个能做到的!”
提到腺鼠疫,叶玄的神色也严肃起来了。
药王十九针太神了,要是胡编乱造,肯定瞒不过两位医学泰斗。
想了想,他故作侥幸地说道:“其实我也没想到这针法能有这效果,只是它确实擅长控制高热,刚好派上了用场罢了。”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
曾广效深以为然,他自己就掌握一针退热的针法,可远不如叶玄的有效,当下忍不住追问:“叶医生,恕我冒昧,您这套针法,是跟哪位师傅学的?”
叶玄想都没想就回答:“是我家祖传的针法,从小跟着家里人学的。”
这话一出,曾广效和田有德心里都暗喜,果然跟他们猜的一样,是祖传针法。
曾广效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着几分期盼:“叶医生,实不相瞒,我祖上也学过类似的针法,可惜只传下来一针。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见识一下整套针法到底是什么样的。不知道您能不能给我们展示一下?”
叶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心里瞬间明白了,这两位院长来轧钢厂找自己,就是为了针法来的。
可药王十九针哪是随便能展示、能学的?
普通人在没强化身体的情况下,最多也就扎个三针,而且扎完三针后消耗极大,一整天都没力气干活!
要是体质一般、身体不强壮的,勉强能扎两针就不错了!
像曾广效这样七十多岁的,扎一针就已经是极限!
这不是说他们天赋不够,而是身体条件不允许,扎两针就会气血亏空,根本扛不住。
这套针法本就不是普通人能驾驭的,必须得有足够强的身体素质才行!
通俗点说,得是有“内力”的高手才能用。
可现在早就没这种人了,没了能承载针法的体质,再高深的针法也学不会!
药王十九针会失传,多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曾广效能把祖传的一针保存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两位院长,不是我不愿展示,只是这套祖传针法对施针者的要求太高了!”
“不说医学天赋,单说身体素质,就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我也是练了很多年,才勉强能驾驭几针!”
“您二位刚才在医务室外面,应该也看到我施针的步骤了,手法其实就那些,但我真劝您别轻易尝试。”
“以您二位的年纪和身体状况,要是胡乱施针,不仅可能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严重的话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叶玄没有把这些话说透,语气委婉地解释起来。
主要是警告这两老头千万别尝试,万一猝死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