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江波刚才的反应,
压根没想跟警方合作。
我猜他俩准备黑吃黑。”
听着队长曹闯的分析,
李响和张彪连连点头。记住,必须稳住京海的局面!”
曹闯一锤定音!
“京海的天,还轮不到黑 说了算。
绝不能让这两个人再兴风作浪!”
曹闯用力拍手催促道:
“立刻行动!
给我死死盯住徐江!
盯紧白江波的手下!”
警员们默契地相互击掌。出发!”
人群迅速散开。
转眼间曹闯身边只剩李响和张彪。师父,还用盯着白江波吗?”
张彪瞥向病床上
因剧痛昏迷的白江波,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现在盯他已经没用了。”
曹闯又点燃一支烟。
深更半夜的医院里,
连值班护士都不见人影。他铁了心要跟徐江斗到底。
咱们别想从他嘴里撬出半个字。
曹闯深深吸了口烟,目光凌厉如刀。
白江波和徐江这种目无法纪的狂徒,最让他怒火中烧!
当初立下的誓言犹在耳边——
他曹闯定要亲手送徐江吃枪子!
还杵在这儿干嘛?
烟雾缭绕间,曹闯扫了眼两个徒弟。
李响和张彪交换个眼神,
敏锐察觉到师父濒临爆发的怒气,
当即乖觉地转身开溜。
望着两人仓皇逃窜的背影,
曹闯扯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冲着李响背影扬声喊道:
记得帮我写检讨!
就说我管教犯人时情绪过激,
在他解手时施加了不当压力,
本人已进行深刻反省!
李响头也不回,
只是抬手比了个明白的手势。
▂
师父这是要把锅全背了?
医院长廊里,李响压低声音。
张彪突然在门边站定:
那份检讨你真要写?
刚才看白江波插尿管的时候,
咱们可都没拦着。
违反省厅规定的处分后果严重,
更何况正值曹闯升副局的紧要关头。
李响挑眉瞥他:
师父是想护着咱们,
可刚才看得最起劲的不是你?
想起白江波被折腾得鬼哭狼嚎的模样,
他眼底闪过一抹快意——
这种 疼死活该!
“必须写一份反省报告。”
“要写就大家一起写!”
李响的眼神像看傻子一样盯着张彪。
这种简单的事情。
难道他李响会想不到吗?
张彪无言以对。
当晚。
省局全体警员倾巢而出。
严密布控了徐江名下的所有场所。
徐江的每个动作都被省局牢牢掌握。
与此同时。
白江波的手下也全部被监控起来。
只要他们敢轻举妄动。
埋伏好的警力就会立刻收网!
然而整晚过去。
京海市异常平静。
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白金翰依旧灯火通明。
客人进进出出热闹非凡。
安欣穿着警服。
直接坐在白金翰正对面。
实现了最嚣张的蹲点监视!
包厢里。
徐江盯着监控画面中。
那个死死盯着自己的安欣。
只觉得脑门生疼。
他和安欣交手多次。
深知这小子有多难缠!
被安欣盯上。
简直晦气透顶!
“老大,要不要我去解决这个条子?”
正当徐江掀开窗帘观察外面时。
站在旁边的疯驴子突然开口。
他上次被徐江打断腿。
养了足足两个月才好。
可惜。
因为伤势太重。
彻底成了瘸子。
现在道上都偷偷叫他跛脚驴。
当然没人敢当着他面这么叫。解决你 个头!”
正在气头上的徐江转头就骂。看看那边!那边!还有那边!”
徐江指着白金翰周围的面包车。
这些车停在门口。
已经整整半夜没动过。到处都是警察。
你 还想动手。
活得不耐烦了?”
钟小艾手里攥着安芸的犯罪档案,指尖微微发颤。
飞机舷窗外,京海的夜色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疯驴子噤若寒蝉地缩在角落,那条瘸腿不自然地弯曲着。
徐江目光扫过那道伤疤,喉结动了动——三个月前正是他亲手用铁棍敲断了这根胫骨,就为讨好那个姓安的 爷。去208包厢。徐江突然甩出个油纸包,钞票边角刺得疯驴子眼眶生疼,刚出院别急着干活。等跛足的背影消失在鎏金走廊,徐江整张脸陡然垮下来,雪茄烟灰簌簌落在意大利皮鞋上。
不是他不想解决安欣。
孟德海的青华 公章和安长林的省 就悬在头顶,更可怕的是安芸那双淬了冰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