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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视角限制，直升机无法拍摄别墅内部情形。
耿燕波：......
安芸身边的女性，
怎么一个比一个更......独特？
他差点就要说出这个词来。
这些姑娘都是安芸身边的人。
他身为长辈实在不好说重话。
看完孟钰高速狂飙的录像后，办公室陷入短暂的寂静。
耿燕波和秘书相顾无言。
许久，耿燕波率先打破沉默：你怎么看这三个女孩？
听到领导发问，秘书沉默片刻，嘴角微微抽动。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
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她们。
耿燕波耐心等待着。
有时他觉得自己老了，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
或许比自己年轻二十岁的秘书能明白？
感受到领导期待的目光，秘书咽了咽口水。她们的外貌、身材、能力都很出色。秘书字斟句酌地说，至于性格......
他努力寻找文雅的形容词。
耿燕波面露不耐：直说吧！
被领导的语气惊到，秘书立即坦言：往好了说是性格鲜明，往坏了说都有点偏执。
观察到领导陷入沉思，秘书补充道：感觉她们都有些疯。
说已经是秘书口下留情了。
按他真实想法，这三个姑娘简直疯得离谱！
她们的行事作风完全不像传统女性，反倒像西方电影里那些敢爱敢恨、率性张扬的角色。
当然，这些话他可不敢当着耿燕波的面说全。
毕竟这位领导一直梦想着祖国能在经济、政治、文化等各方面赶超西方。
耿燕波骨子里是个极为传统的华夏人。
他竟然当着耿燕波的面说安芸的女人都是西方式风格，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什么叫疯？耿燕波听到秘书评价安芸的女人性格疯癫，立刻皱起眉头。
他扫了秘书一眼：在晚辈里，安芸已经够优秀了！他喜欢有个性的女孩很正常！这不叫疯，这叫个性！
几趟西方之行让耿燕波了解过西方潮流。
虽然他内心也觉得安芸看女人的眼光一般，但王秘书说那些女人，这等于间接批评安芸的眼光，让他很不满。领导，我不是那个意思！眼见耿燕波动怒，秘书吓得冷汗直冒。
明明是领导让他直言，现在又说他说错了。先看看建功集团的运营情况。耿燕波转移话题，开始研究小灵通的布局。
看到陈舒婷和程程两天内开设三百家小灵通门店，耿燕波微微颔首。
虽然这两人性格有些问题，但能力确实出众。
能得到评价的年轻人，在全国都不超过三十个。
在审阅了陈舒婷与商人通宵协商的记录后，耿燕波终于认可了安芸身边人的能力。
他花了两个小时逐字研读完整份文件。领导，该休息了。见耿燕波如此专注，秘书忍不住提醒。
耿燕波享受着国家配备的私人医生服务。
他的每日办公时长受到严格管控。
一旦超出规定时间，秘书就会立即提醒他注意休息。首长，您今天已经工作了五个多小时。秘书轻声提醒道，李医生特别嘱咐过，您的身体状况每天最多只能支撑五个小时的工作量。
担任耿燕波保健医生的李医生出身名门，是李时珍的后裔，更是国内顶尖的中医圣手。
其医术之精湛，在全球中医界都位列前三甲。我再稍微看一下。耿燕波疲惫的声音里透着坚持。
他对安芸建功集团的商业布局充满兴趣，连公司运作的每个细节都要认真研读。
当看到安芸分配股权的举措时，耿燕波内心掀起巨 澜。
这个年轻人竟然真的愿意让渡利益！致富不易，但致富后还能与伙伴共享成果，更是难能可贵。
反复研究了股权分配方案后，耿燕波摘下眼镜。
随着年岁增长，他的视力大不如前，稍加阅读就会视线模糊。
体力也在持续衰退。
虽然平日都谨遵医嘱，但今天的发现让他实在难以平静。首长，您感觉怎么样？见耿燕波起身时身形不稳，秘书赶忙上前搀扶。
今天首长已经超时工作一个多小时了。您先坐着休息，我这就去请李医生！秘书焦急地说道。
过度操劳的往昔让年过六旬的耿燕波健康每况愈下，气色显得格外憔悴。
他的健康状况早已每况愈下。不必了！
当秘书提出要请李医生时，大领导耿燕波直接抬手制止。
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安芸的建功集团拿到了小灵通的独家运营权。
这一步走得不错。
他伸手接过秘书递来的保温杯，抿了口水，眼神恢复了些许锐利。但这个市场的规模远超想象。
以建功集团的体量，恐怕难以消化。
十几亿人口的市场基数摆在那里——即便只有一亿用户选择小灵通，也意味着惊人的商业潜力。
单凭安芸的实力，显然无法辐射到其他省份。我打算联合各省负责人开个会。
让这年轻人适当分些利益出来。
京海的市场容量毕竟有限。
经过一个月的热销，本地需求已接近饱和。
要谋求更大发展，必须向外扩张。
可其他省份的运营商，绝不会轻易放建功集团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