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吴月娘问潘金莲 “几时是壬子日”,潘金莲说 “二十三号”,还问月娘为啥问这个。月娘支支吾吾不说,其实是记着薛姑子的话,想那天吃药求子。李桂姐在旁边看了历头,说 “二十四号是我妈的生日,我却不能回家”。吴月娘趁机调侃她:“你们院里的人,一天过三个生日,早晨妈妈过,晌午姐姐过,晚上自己过,是不是趁你姐夫有钱,想多要礼物啊!”
吴月娘这话,看着是调侃,实则是 “正房对妓女的不屑”—— 她作为西门庆的正妻,打心底里看不起李桂姐这种 “风尘女子”,觉得她们只会 “骗钱”。李桂姐也不敢反驳,只能笑着不说话,这 “宅斗里的暗戳戳”,跟现在有些家庭里 “正妻怼小三” 的场景,简直异曲同工,只不过更含蓄罢了。
这边后院聊得热闹,前院的李桂姐正被应伯爵 “怼得没脾气”。应伯爵见西门庆帮李桂姐摆平了县里的事,就故意逗她:“你爹帮你这么大的忙,你不得唱首歌谢谢他?” 李桂姐没办法,只能拿起琵琶唱曲。结果她刚唱一句,应伯爵就插嘴拆台:“你俩当初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李桂姐唱到 “泪珠儿暗倾”,应伯爵又编段子:“有个人守孝的时候尿床,还说自己是眼泪流到肚子里了,跟你一样只会背地里哭!”
你说这应伯爵,搁现在就是 “弹幕里的吐槽 kg”,别人唱歌他拆台,别人抒情他搞笑,把李桂姐怼得又气又笑,最后都快哭了。西门庆看不过去,扇了应伯爵一下:“你这狗才,别把人欺负哭了!” 谢希大也帮腔:“你再胡说,嘴上长疔疮!”
这段 “唱曲被怼” 的名场面,是这一回最搞笑的部分。应伯爵的贫嘴、李桂姐的无奈、西门庆的调和,像极了现在朋友聚会,有人唱歌,有人在旁边插科打诨:“你这跑调跑得,我耳朵都要怀孕了!”“别唱了,再唱楼下要报警了!”—— 这种 “损友之间的快乐”,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一样真实。
李桂姐唱完曲,西门庆给她使了个眼色,俩人就往后院走。应伯爵还不忘调侃:“哥,记得带点香茶出来,我吃了蒜,嘴里有味儿!” 等西门庆和李桂姐走到藏春坞的雪洞里,刚想单独待一会儿,应伯爵就跟 “跟踪狂” 似的找来了,一推门就大喊:“快拿水来,这俩人手拉手都要黏在一起了!”
李桂姐吓得赶紧推开西门庆,应伯爵还不依不饶,说要 “亲一口才算完”,最后亲了李桂姐一口才走,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喊一句:“你们俩慢慢玩,玩到天黑也不管!” 你看这应伯爵,简直是 “西门庆的专属损友”,知道西门庆的所有秘密,还敢当面调侃,这种 “知根知底的友情”,虽然看着不靠谱,但其实最铁 —— 就像现在有些朋友,不管你多糗的事他都知道,还总爱拿出来调侃你,但真有事的时候,他第一个帮你。
等西门庆和李桂姐出来,李桂姐从西门庆袖子里摸了些香茶,西门庆则满头大汗地去小便 —— 这段描写特别真实,没有把西门庆写成 “完美硬汉”,而是写出了他 “普通人的狼狈”,跟现在有些人喝完酒满头大汗、需要醒酒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后来李铭来了,他是李桂姐的兄弟,来打听桂姐的事。应伯爵又开始 “邀功”:“你姐能没事,全靠我和你谢爹在你爹面前求情!” 李铭赶紧道谢,还说等事情了结了,要请西门庆他们吃饭。应伯爵又顺嘴提了 “给李桂姐妈妈过寿”,李铭赶紧说 “不用麻烦,以后再请”—— 你看这官场和人情场的套路,跟现在 “求人办事要请客”“帮了忙要邀功” 的规则,一模一样,从古到今都没变过。
几个人一直吃到掌灯,西门庆还留他们吃了绿豆水饭,才放他们走。应伯爵临走前还不忘跟西门庆说:“李四、黄三那事,我后日帮你搞定!” 西门庆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 这俩人的互动,像极了现在老板跟下属说 “这事你帮我办了”,下属赶紧表忠心:“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一早,西门庆没去衙门,直接骑马去刘太监庄上赴宴了 —— 这刘太监,是西门庆的 “官场人脉”,他去赴宴,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拉关系,跟现在老板去参加 “商务饭局” 一个道理,都是为了 “拓展人脉,巩固地位”。
西门庆一走,潘金莲就开始 “搞事情” 了。她跟李瓶儿商量,用陈敬济之前输的三钱银子,再让李瓶儿添七钱,凑了一两银子(相当于现在两千块),买了烧鸭、鸡、酒、凉糕,要请吴月娘她们在花园吃饭。你说潘金莲为啥要做这事?其实是想 “刷存在感”—— 西门庆不在家,她作为小妾,主动请客,能让月娘觉得她 “懂事”,也能趁机跟其他人搞好关系,方便以后在宅院里立足。
吴月娘她们也给面子,都来花园吃酒。陈敬济也来了,他是西门庆的女婿,也是潘金莲的 “暧昧对象”。席间,吴月娘和李桂姐下棋,孟玉楼她们去看花,潘金莲独自去芭蕉丛纳凉,陈敬济就 “故意” 跟了过去,跟潘金莲说:“五娘,地上滑,小心跌着,我心疼!”
潘金莲嘴上骂他 “油嘴滑舌”,心里却美滋滋的,还问他 “之前让你买的汗巾呢”。陈敬济赶紧从袖子里掏出来,还趁机要 “好处”:“我给你买了汗巾,你怎么谢我?” 说着就往潘金莲身边凑,想亲她。
你看这俩人的互动,像极了现在办公室里的 “暧昧同事”,一个故意撩,一个半推半就,都知道对方的心思,却不敢明说。潘金莲作为 “长辈”(她是陈敬济的丈母娘),却跟女婿搞暧昧,搁现在就是 “伦理狗血剧”,但在《金瓶梅》里,这正是 “人性的复杂”—— 潘金莲得不到西门庆全部的爱,就想从陈敬济身上找存在感和新鲜感,跟现在有些人 “在感情里不满足,就想搞暧昧” 一样,都是欲望在作祟。
俩人正暧昧着呢,李瓶儿抱着官哥儿来了,喊潘金莲 “扑蝴蝶”。陈敬济吓得赶紧躲进山洞里,潘金莲也赶紧装作 “摘花”,还跟李瓶儿说 “陈敬济把汗巾给我了,我分你一条”。你看潘金莲这反应,像极了现在暧昧被撞见,赶紧找借口掩饰:“哎呀,我就是跟他聊工作呢!”
李瓶儿也没多想,跟潘金莲坐在花台上抹骨牌,还让如意儿去拿枕头和凉席,想让官哥儿在这儿睡觉。结果孟玉楼喊李瓶儿去投壶,李瓶儿就把官哥儿交给潘金莲看着,自己走了。潘金莲一门心思等着陈敬济出来,哪顾得上官哥儿,结果陈敬济从山洞里出来,拉着潘金莲说 “里面有蘑菇,你来看”,把潘金莲哄进山洞,就想跟她亲热。
俩人正亲嘴呢,孟玉楼和小玉来了,看见官哥儿躺在地上哭,旁边还有一只大黑猫。孟玉楼赶紧抱起跑官哥儿,还问:“五娘去哪儿了?” 潘金莲赶紧从山洞里钻出来,撒谎说 “我去洗手了”,还嘴硬说 “哪有什么猫,是孩子饿了”。
你看这 “捉奸不成反吓着孩子” 的桥段,像极了现在家庭里的 “小意外”—— 本来想偷偷搞点小动作,结果被人撞见,还连累了孩子,最后只能靠撒谎掩饰。潘金莲的慌张、陈敬济的怂、孟玉楼的不知情,把宅院里的 “紧张感” 写得特别足,让你跟着捏一把汗。
后来吴月娘见官哥儿一直哭,就让李瓶儿把他抱回屋里睡觉,众人也散了。陈敬济没跟潘金莲得手,心里郁闷得不行,只能偷偷溜回前院 —— 这像极了现在有些人 “暧昧没成功,心里失落” 的样子,都是年轻人的小情愫,只不过放在《金瓶梅》的背景里,多了点伦理的争议。
这一回的结尾,用了两句诗:“两手劈开生死路,一身跳出是非门”“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其实是在暗示 —— 陈敬济虽然这次没跟潘金莲成事儿,但俩人的暧昧还没结束;西门庆虽然现在官场得意、情场快活,但 “是非” 已经埋下了,早晚要出事。
咱再回头捋捋这一回的人物:西门庆忙着搞人脉、享快活,像现在的 “成功人士”,却不知道危险在后面;应伯爵忙着蹭吃蹭喝、帮人跑腿,像现在的 “职场老油条”,懂得如何在人际关系里混得风生水起;潘金莲忙着争宠、搞暧昧,像现在的 “精致利己主义者”,为了自己的欲望不择手段;李瓶儿忙着带孩子、求安稳,像现在的 “全职妈妈”,只想守护好自己的小家庭;吴月娘忙着当主母、求子,像现在的 “传统妻子”,想维护好家庭的体面。
这些人物,没有一个是 “完美的”,他们都有自己的欲望和缺点:贪财、好色、虚荣、自私,但正因为这样,才显得真实 ——《金瓶梅》不是在写 “神仙”,而是在写 “人”,写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的那些小毛病、小心思,所以才经得起几百年的琢磨。
亲爱的读者朋友,这一回的故事到这儿就暂告一段落了,但《金瓶梅》里的 “烟火气” 还没散 —— 下一回,西门庆还会遇到新的麻烦,潘金莲和陈敬济的暧昧还会继续,宅院里的争斗也不会停。其实,《金瓶梅》讲的从来都不是 “古代的故事”,而是 “人的故事”—— 不管是几百年前的西门庆、潘金莲,还是现在的我们,都在为了欲望奔波,为了人情烦恼,为了生活忙碌。或许,这就是《金瓶梅》的魅力:它让我们在别人的故事里,看到自己的影子,也让我们在读懂这些故事后,更懂人性,更懂生活。咱们往后接着唠,看看这些人的 “欲望” 最终会把他们带向何方,看看那些埋下的 “是非”,最后会如何爆发 —— 毕竟,好故事从来都不缺 “反转”,而 “人性的真相”,永远值得我们慢慢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