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栖砚忍不住,好笑地俯身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又牵着人继续往前走。
他们的包厢在走廊的尽头,进去时人还没齐,于是坐下和其他几位商人聊起天来。
陆南星是不太懂他们生意上的事的,但江栖砚平常私下里每天都会和他自发地报备工作,导致他也对这方面有了一点了解。
再加上前段时间他刚在网上出过一次风头,其他的生意人也眼熟这个名字和这张脸,闲聊时总会带上他。
陆南星融入的还算不错。
慢慢的,人来齐了。
饭局的气氛还算不错,该谈的也都谈的很顺利。
等到一整局结束,窗外的夜色沉沉,有人起身先说了告辞。
江栖砚是第三个说要走的。
“抱歉,今天恐怕只能喝到这了。”
他温声说着抱歉,嗓音莫名地发哑。
其他人见他面色绯红,站起来时身体都有些踉跄的样子就没有再多加阻拦,只是笑了笑。
“小江总这酒量不行啊,才几杯就醉成这样子了?”
“是啊哈哈……”
其他几个人也都喝了酒,有的甚至是直接喝了一整瓶,但都没有像江栖砚这样子。
因为回去还要开车,陆南星全程以茶代酒,这会儿看到男人面色潮红的脸,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跟着站起来去,伸手搀扶住对方摇摇欲坠的身体,对着饭桌边的其他几人歉意地笑了笑。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没人再阻拦,他们只是笑着叮嘱了一句,然后又喝起来。
陆南星扶着江栖砚走出包厢。
男人的脚步十分踉跄,脸色红的不像样,边走边喘。
“学长……”
青年担忧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过敏了?脸怎么这么唔……”
灼热的吻突然拥了上来。
青年躲闪不及,直接就被压在了墙上,神色怔怔,眼底还有些茫然。
唇舌都被掠取,就连说话出声的权利都被剥夺,直到胸腔里的氧气被肆意夺取到不足以支撑自己的呼吸,青年才渐渐从刚才那个意外中回过神来。
“唔学……学长!”
他想把男人推开,可江栖砚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别说是推开,这样的挣扎反倒是让两人间的距离变的更近。
陆南星没了办法。
感受到男人急切又带着不安的态度,他慢慢地选择了放任。
一边任由男人将他抵在墙上放肆亲吻,一边环顾走廊的两边找寻一个合适的出口离开。
这条走廊很长,离他们上车还要穿过两条走廊和一层楼梯,以江栖砚现在的状态恐怕连这条走廊都走不完。
舌头被吮/xi到发麻,青年的眼眶里也氤氲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看着走廊上离他们只有几米远的储存室,心下一狠,直接咬破男人的唇角,躲开对方的拥抱,生拉硬拽着把人拖进了那个储存室。
“砰!”
门被陆南星猛地一下关上了。
就在他想把门先给反锁上的时候,刚才被甩进去一些距离的江栖砚又从背后抱了上来。
突然地,di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