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攥紧拳头却无可奈何,要是这老女人真去外面宣扬他被甩了,那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秦淮茹装得楚楚可怜,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心里却暗暗冷笑:这傻柱就是个窝囊废,离了正好,省得在家白吃白喝。
本来还烦着呢,没想到婆婆主动提离婚,总算做了件人事!
傻柱见贾家几人阴森森地盯着他,后背发凉。
这家人全是禽兽,离了也好,省得再和他们扯上关系。
两人很快办了离婚手续。
“呸!废物!”
贾张氏拿着离婚证,轻蔑地瞪了傻柱一眼,扭头就走。
傻柱咬牙切齿:“老妖婆,你等着!”
他暗暗发誓,非得找机会狠狠教训这老太婆,报今天的羞辱之仇!
寒风中,何雨柱望着空荡荡的屋子,饥肠辘辘却连买饭的钱都掏不出来。
四合院里议论纷纷,邻居们的讥笑声不断传来:
这傻子真是活该!
非要娶贾张氏,现在倒好,被扫地出门了吧!
三十好几的人了,要啥没啥,工作都丢了!
何雨柱在家里翻箱倒柜,想找出最后一点积蓄。
可自从接济贾家后,棒梗住院、贾张氏看病,再加上他那点微薄的掏粪工工资,早就所剩无几。
他忽然想起给妹妹准备的嫁妆,连忙跑去敲何雨水的门:雨水在家吗?
屋里的何雨水听见这个声音就皱眉头。
想到楚秀给丁秋楠熬的鸽子汤,想到自己错失的幸福,她气得发抖——要不是这个哥哥,现在享受这一切的就是她了。何雨柱!从今往后你不是我哥!何雨水猛地拉开门吼道,又地一声摔上门。
看热闹的邻居们笑得更大声了:
连亲妹妹都不认他了!
要我说,谁摊上这么个哥哥都得划清界限!
要我说啊,换成我是傻柱,活着还有什么劲?
贾张氏瞧着院里的傻柱,恨恨地啐了一口:窝囊废!亲妹子都嫌弃,这种人算是没指望了。秦淮如虽不言语,眼底的厌恶却藏不住。
当初还当傻柱对自己有意,她便吊着这人。
谁承想他竟瞧上了自家婆婆,两人还扯了证。
为着继续占便宜,她面上倒是对傻柱客客气气。
可如今这人在厂里丢了差事,被婆婆踹了不说,连亲妹妹都不认他——这样的傻柱,再不必给他好脸色了。
聋老太太在门口晒太阳,听见动静眯眼望去:唉...这大孙子算是废了,三十多岁的汉子让个老婆子给甩了,传出去岂不笑掉大牙?往后还怎么做人?老太太盘算着养老的事,目光转向楚家屋子。
早知楚秀有今日出息,当初就该下死力拉拢。
瞧那三大爷家,不过替程昱说了句好话,如今顿顿能分着好菜。
她这把年纪,寻常饭菜早不入眼,偏生楚家灶头天天飘香。
可老太太心里清楚,这会子去讨食,怕只得个字。
楚家院里,丁秋楠正支着耳朵听外头动静。
自打楚秀不让她上班,起初还好,日子久了实在闷得慌,如今听见声响便要探头张望。
这般闲适日子搁在外头,不知要羡煞多* 人。
这年月的女人,怀着身子也不过每月添个鸡蛋滋补。
像秦淮如那会儿,白天照常做工,夜里还得伺候全家。
哪有似丁秋楠这般,既不用劳作,又能日日进补的?越是这样清闲,她倒越爱打听院里的是非。楚秀,她扭头唤道,贾张氏把傻柱给蹬了。
听到这番话,楚秀嘴角泛起一丝讥讽。
傻柱落到这般田地,纯粹是咎由自取。
往后日子里,傻柱出门必定遭人指指点点——先被老太婆抛弃,又被亲妹妹断绝关系。
在这个年代,算是彻底毁了前程。别提这些了。楚秀轻轻抚摸着丁秋楠的肚子,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体养好,给我生个健健康康的宝宝。
丁秋楠顿时羞红了脸,娇嗔道:胡说什么呀。
望着妻子羞涩的模样,楚秀心头一热。
若不是顾及她有孕在身,即便是大白天,他也想好好一番。
以他这身板,就算折腾到深夜也精神抖擞,倒是丁秋楠肯定吃不消。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可现在看来,这话得改改了——再肥沃的田地,也架不住猛牛来回耕作。
察觉到丈夫的心思,丁秋楠红着脸捶了他一拳:讨厌死了!
两人甜蜜的笑声在院子里格外响亮,与傻柱狼狈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这四合院本就屋舍相连,欢笑声传遍了每个角落。
贾家屋里,秦淮茹听着隔壁的动静,眼神黯淡。
这本该是她向往的生活,如今却成了遥不可及的梦。
现在的她不过是个任人差遣的佣人,动辄挨骂受气。
最令她煎熬的是,这一切原本都该属于她。
贾东旭阴恻恻地警告:别做梦了!那丁秋楠比你强千百倍。
记住你的身份,不过是生过三个孩子的黄脸婆。
好好伺候我是你的本分,要是敢打楚秀主意,立马滚回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