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白眼狼,脸都不要了!”
“傻柱来要钱时我差点吐了,好好的喜事弄得乌烟瘴气。”
“穷疯了吧!和楚秀比差远了,人家请的大厨那才叫手艺,傻柱炒盘青菜就想糊弄人?”
众人满脸嫌弃,谁肯去?想到傻柱和贾张氏腻歪的样子,怕是饭都得呕出来。
傻柱这下慌了,本以为能办得风风光光,结果没人赏脸。
有人甚至问他:“你的菜比得上楚秀请的大厨吗?”
他当场愣住——要有那本事,他还在这儿混?
贾张氏早已住进了独栋大宅院!
围观群众仍在窃窃私语,傻柱赶紧去找几位长辈和龙老太太,打算先请他们赴宴。
有这些人撑场面,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后院。
龙老太太正倚在躺椅上晒太阳,今日阳光明媚。
傻柱走近笑道:“奶奶,今晚我摆酒,专门来请您,不用随礼,人到就成!”
他心里盘算着,老太太最疼自己,只要说动她,再去请三位大爷就容易多了。
听到动静,龙老太太故作耳背:“要分家?”
傻柱提高嗓门:“晚上办喜酒,请您去吃席!”
“什么?让我去劝你们分家?”
“是请您吃荤腥,吃肉啊!”
傻柱急得差点贴到老太太耳边。
这老太太,耳朵时好时坏真愁人!
“你说等不及了,今晚非要离?”
龙老太太满脸。
接下来无论傻柱怎么说,老太太始终扯到分家上。
傻柱终于反应过来,气得扭头就走。
这老糊涂太偏心了,楚秀请客就跑得飞快,轮到自己就装聋作哑,还整天盼着我和女神分开,心肠忒歹毒!
见人走远,龙老太太摇头叹息:“这傻小子真是昏了头,被贾家耍得团团转。
婚宴还没办就先坏了名声,这辈子算毁了,造孽啊!”
她怎么也想不通,傻柱竟会看上贾张氏那老妖婆。
那张臭嘴白送人都嫌晦气!
易家。
见到傻柱登门,易中海夫妇直皱眉。
听说要收礼金办酒席的事后,他们就觉得膈应,现在更是无语。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一大爷您可得给我撑场子!”
傻柱目光热切地望着易中海。
一大爷暗自叫苦。
贾家全是白眼狼,又得罪了楚秀,纯粹找死。
可作为院里管事,这种场合不出面又说不过去。
琢磨半晌,他对老伴说:“这样,我独自去赴宴,你在家歇着。”
既表明了态度,又不至于开罪楚秀。
一大妈会意点头。
傻柱乐开了花。
一家只出一份礼钱,还能少招待一个人,简直赚翻了,顿时喜形于色。
一大爷看在眼里痛在心间,暗自庆幸早和他划清界限,否则非得气吐血不可。
刘家。
傻柱表明来意时,刘海中眼珠滴溜溜转着。
他盘算着既能白吃一顿,又能借着这个机会在院里重振声威。
眼下虽不再是二大爷,但这顿饭让他感觉重新找回了颜面。
想着傻柱的好手艺,他不禁咽了咽口水,爽快地应道:你放心,今晚准到!
见对方答应得痛快,傻柱乐得眉开眼笑。
接着他又去找了阎阜贵。
三大爷二话不说就点了头,傻柱心满意足地离开后,三大妈急得直跺脚:你去凑什么热闹?贾家和楚秀不对付,咱好不容易跟楚秀处好关系......
阎阜贵眯着眼睛笑道:礼金不在多,五毛钱也是心意。一家子这才恍然大悟,纷纷夸他会算计。
天色渐暗,喜宴开场却格外冷清。
偌大的院子只坐着三位大爷,场面尴尬得让人脚趾抠地。
傻柱和贾家人脸色铁青——两大桌酒席就来了三个人,收的礼金统共才六块五毛钱。
何雨水站在一旁冷笑,心想这都是报应。
要不是这个傻哥哥,自己早和楚秀成了好事。
贾张氏在屋里气得直跳脚,骂骂咧咧道:这些没良心的!楚秀请客就上赶着去,轮到我家就躲着走!六块五够干什么?一群白眼狼!她越说越窝火,本以为能借着办酒赚一笔,这下倒赔大了。
贾东旭嘴角挂着轻蔑的冷笑:傻柱这蠢货,屁大点事都办不利索,还能指望他?等着喝西北风吧!他越想越觉得傻柱窝囊,除了会掂勺简直一无是处,眼下连食堂的差事都丢了,这辈子算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棒梗阴着脸附和道:没用的东西!
秦淮茹冷眼瞧着这对父子,心里替傻柱不值。
明明是人家的钱买的菜,白吃白喝还骂街,这不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么?再看今晚冷清的宴席,院里邻居躲瘟神似的避着贾家,她鼻尖突然发酸——自打嫁进贾家就没舒心过,再想到楚秀现在风光的日子,肠子都要悔青了。
秦京茹悄悄攥紧衣角,这家人怎么比山里的野狼还凶?得赶紧回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