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淮茹盘算时,贾张氏已经躺在地上撒泼哭喊:“我孙子被你害成这样!你必须赔钱!”
她嚎叫着打滚,毫不在意形象。
楚秀满脸不耐。
多少年了,贾家还是这副德行。
原以为能有点新花样,结果依旧毫无长进。
他讥讽道:“棒梗偷鸡,你们还敢来讹诈?等会儿我不仅要报警,还要上报街道办,申请把你们赶出院子。”
贾家的事让楚秀烦不胜烦,这群人如同附骨之疽般纠缠不休,无论怎么警告都无济于事。
他们根本不是来讲道理的,眼里只盯着钱财,不给钱就继续闹腾。
但楚秀偏偏不吃这套,决定正面硬刚,非要让贾家付出代价不可。
贾张氏当场愣住了。
来之前她和家人设想过各种可能,甚至预料到楚秀会恼羞成怒动手,对策都想好了,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要报警!
这一招彻底打乱了她们的算盘,更何况棒梗偷鸡的事情上午已经被不少人亲眼目睹,根本抵赖不掉。
围观的邻居们议论纷纷,话语里满是鄙夷。
“贾家真是阴魂不散,三天两头找事!”
“闲得没事干,整天搬弄是非!”
“可不嘛,咱们院子的名声全被他们败坏了!”
“现在出门都觉得抬不起头!”
“棒梗活该!刚放出来又偷鸡摸狗,简直带坏风气!”
“更过分的是,偷了楚秀家的鸡还敢倒打一耙要赔钱?天底下哪有这种歪理!”
“我看就该把贾家赶出去!”
众人越说越气愤,本来就想讨好楚秀,再加上贾家仗势欺人的态度,彻底激起了公愤。
贾张氏平时目中无人,这下终于踢到铁板上了。
毕竟谁不怕自家东西被偷?小偷就住在院里,谁敢不防着点?
大家骂得更狠了。
秦淮茹也被这阵势吓住了。
往日邻里纠纷都是大事化小,贾家还能靠哭穷博同情。
可如今,所有人竟都站在楚秀那边。
眼看群情激愤,她心里直发慌:要是处理不好,贾家恐怕真会被扫地出门。
她暗骂贾张氏蠢笨如猪,只会撒泼坏事。
又恨楚秀如此绝情,连话都不多说就直接报警,分明是把他们当仇人看。
可眼下束手无策,她只能捂脸痛哭,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楚秀静立如莲,清冷淡然。
秦淮茹见今日讨不到好处,拉着贾张氏便要离开。
楚秀目光一抬,语气平静:棒梗偷了我家的老母鸡,损失不小,你们还上门讹人,赔二十块,这事便算了。
这贾家人,真当这里是他们随便撒泼的地方?
偷了东西,反倒来要他赔偿,简直是欺人太甚!
贾张氏一听,皱纹拧成一团,跳脚骂道:一只破母鸡值二十块?我孙子还在医院躺着呢,你不赔钱还想我们倒贴?
她拍腿哭嚎:老贾啊!你走得早,这些人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东旭瘫了,谁都来踩一脚,我不活了!
嗓音尖利刺耳,听得众人直皱眉。
以前只觉得贾家可怜,如今细看,才发现这家人没一个懂事的,只会占便宜!
做错事不认,还反咬一口,简直——不要脸!
楚秀冷声道:不赔钱,我就报警。
他目光扫向人群:阎解成。
阎解成连忙凑上来,满脸堆笑:您吩咐!
楚秀递过一块钱:去报警。
阎解成眼睛一亮,这一块钱可不少!他立刻应声,转身就要走。
贾张氏和秦淮茹急了,赶紧拦住:都是邻居,闹大了多难看?
楚秀神色淡漠,压根没把她们当邻居。
贾张氏咬牙挣扎,不想掏自己的棺材本。
秦淮茹眼神阴沉,这几天事事不顺,怨气几乎压不住。
她冷冷盯着婆婆——这钱,你到底出不出?
贾张氏又急又怕,最终不情不愿地摸了口袋,毕竟这个家还得靠秦淮茹撑着。
她明白,贾家全靠秦淮茹那份工资才能勉强维持。
最终只得满腹牢 地掏出钱来。
贾张氏一脸阴沉地将二十块钱递给楚秀,心如同刀割般疼痛。
这可是她视若生命的养老钱,就连贾东旭生命垂危时她都舍不得动用!
楚秀对她的目光视若无睹,平静地接过钞票,淡然警告道:再有下次,我直接找警察处理!
秦淮茹暗自咬牙切齿:占了便宜还要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一只老母鸡哪里值二十块?
贾张氏的眼神更是充满怨毒。
平日里她将这养老钱看得比命还重,今日竟被众人逼迫着掏出二十元。
她对所有人的怨恨已经到达极点,尤其是对楚秀!
楚秀懒得再与他们纠缠,转身回屋后立刻提笔写了一封举报信,详述贾家棒梗偷窃的整个过程。
接着用秘法操控一只机械蜘蛛,将信件悄无声息地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