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吃…吃了小言的东西…”柳惊澜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哦，那他是怎么成功？接近我们的圣男大人的呢？”王璃没有在意柳惊澜的结巴。
王璃在柳惊澜看来还是一个小孩，不应该这么早接触这个…
“是书昀伪装成我，骗取了小言的信任…”
说道这里柳惊澜脑海里，似乎浮现出书昀对王言…的画面。
她仿佛看到了书昀带着邪恶的微笑，将魔爪伸向自己的小言，接着借用花弄影的身份，借助小言对自己无限的依赖与信任，无底线的索取了小言的精…额…精力。
回想起今天上午吃的时候，量少了很多。
那个书昀到底吃了多少啊？
柳惊澜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怒火瞬间就燃起来了，混蛋，书昀那个坏女人，难道不知道不是属于自己的牛奶不能随便喝吗？
还是大家闺秀呢！皇帝内侍呢！
“柳姬和王言你更喜欢哪个？”王璃的问题似乎都很跳跃，同时也打断了柳惊澜情绪的攀升。
虽然已经习惯了王璃跳跃式的发问，但柳惊澜的回答却更加支支吾吾了。
她无法作出选择，一个是事业上的恩人贵人，对于自己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一个是爱人，柳惊澜想守护一生的人。
她无法分出主次，她平时看似果断，但是真正面临选择，就会暴露出柳惊澜纠结的一面。
很多决定她都依赖王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