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外人在场,刘光天立即收住话头,直接将清单递给林真。
林真扫了一眼:十二万太保守,按三十万采购。
车间、仓库、宿舍都要同步建设,后续不够再追加。
年后开工前材料必须到位。”
明白!我这就安排连夜送货。”
对了,你是要去后院看贰大爷吧?
刘光天会意:对,正要去看望父母。”
顺便把这两位带到贾家,他们都是棒梗的朋友。”
雷大头不甘心:林叔,真没机会合作了吗?
林真皱眉:别用这种腔调说话,听着就让人想起某个讨厌的秃子。”
雷大头讪笑着放下礼物:既然林叔看不上我们,我们也不强求。
我在东直门外落脚,有事随时招呼。”
林真摆手:礼物拿回去吧,两件事都没办成,我可不好意思收。”
这是为小时候的事赔罪,与其他无关。
林国不在家,直接找他媳妇道歉不合适,您是长辈,代收最妥当。”说着深深鞠了一躬。
林真微微颔首。
这雷大头虽是无赖,倒懂些礼数。
行,我替他们收下。
看你这么诚恳,送你句话:只要踏实做事不违法,将来未必没有合作机会。
要是学棒梗李怀德那套,就算再熟也是敌人。
记住,在这地界上,与我为敌可不聪明。”
黎卫利暗自嗤笑:一个离职的研发主任,摆什么谱。
年轻气盛的雷大头只听进后半段,脸色变了变:您的话我记下了。”说完跟着刘光天往后院走去。
贾家刚办完贾张氏丧事。
为节省开支,秦淮茹退租了阎埠贵的房子。
精打细算的阎埠贵怕落人口实,更忌惮傻柱出狱后找麻烦,竟破天荒没计较。
陶卫兵还占着一间房,秦淮茹只能咬牙退还剩余租金。
秦淮茹一家正沉浸在悲伤中,盘算着今后的日子。
这时,黎卫利和雷大头突然出现在门口。
秦淮茹以为是远亲来吊唁贾张氏,连忙起身问道:“二位是?”
黎卫利冷声道:“你就是棒梗他妈秦淮茹?你儿子可真能耐!骗完街坊邻居两万多,又跑到北城骗走我五万,这回被抓到,非吃枪子不可!”
雷大头本想来撒撒气,顺便打听棒梗的下落。
可一瞧见屋里的槐花,到嘴边的狠话顿时咽了回去。
小当和槐花的模样自不必多说。
比原剧里还要标致几分。
毕竟有秦淮茹和贾东旭的基因打底,姐妹俩天生就是 胚子,只可惜品行不端。
雷大头年近二十五,至今打着光棍。
乡下姑娘他瞧不上,城里姑娘又嫌他有前科,长得肥头大耳一脸凶相。
此刻见到十八岁的槐花,他眼都直了。
虽然没吭声,但秦淮茹已经崩溃了。
她不管来人是不是兴师问罪,死死揪住黎卫利衣领。
双眼赤红地嘶吼:“棒梗在哪儿?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快说!棒梗在哪儿?!”
“哎哎——这位女同志你疯了吧!”
黎卫利吓得连连后退,头回见这么癫狂的女人。
可任凭他怎么躲,秦淮茹就像蚂蟥般缠着不放,嘴里反复嚎叫同一句话。
正盯着槐花发呆的雷大头猛然回神,赶忙上前拉开两人。
“别激动!我们要知道棒梗在哪儿,还用来这儿找吗?”
“你们到底是谁?在哪儿见过棒梗?快告诉我!”
黎卫利甩手就往门外走:“大头,这娘们疯了!还不如直接去问警察!”
雷大头堵住追出来的秦淮茹,讪笑道:“贾婶,我是雷豹啊!棒梗在少管所那会儿跟我最铁。
前阵子他来找我,说要自个儿收拾李怀德,我就介绍了几个兄弟帮他......谁知他连我兄弟都骗!那啥,改天再来唠啊!”
两人逃也似地跑出胡同,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
雷大头抹着汗说:“黎叔,棒梗这白眼狼压根不顾家,找他家人没用。
不如给我那些兄弟通个气,既能防着他再骗人,说不定还能逮着他。”
黎卫利点头:“对!只要他敢露面就摁住!诶?你又没损失,雷二牛也报了案,干嘛非要跟我查到底?”
雷大头眯眼一笑:“不光是出气——我瞅见新猎物了。
走着!”
四合院里,秦淮茹捂脸痛哭。
槐花轻声劝道:“妈,那俩人说话没准儿,咱先去派出所问问吧。”
秦淮茹抽泣道:“人家都找上门了,还能有假?你哥要是真干了那些事,这个家他再也别想进了!”
小当皱眉道:“光哭有什么用?先去问清楚再说!”
正说着,陶卫兵急匆匆跑进院子。
他刚去隔壁还完白事借的物件,就听说有两个男人来贾家 ,赶紧折返回来。
“小当姐,出啥事了?”
小当冷着脸没吭声。
陶秀容接过话茬:“卫兵,你去派出所打听打听,看贾梗是不是在北城又犯事了。”
陶卫兵点头:“我这就去!”
约莫个把钟头后,陶卫兵带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