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时起,赛道布局基本与昔日那条 “森林高速赛道” 一致。
莫比尔 1 弯是重刹车区,九十度右弯将赛车引入内场环形赛道。
我与法拉利双雄、伦纳一同轰鸣着驶出十一号弯(看台观众可俯瞰此处),随后重刹进入十二号宽发夹弯(左向),出弯后短暂加速,便迎来十三、十四号连续高速左 - 右减速弯。
再经一段短直道,重刹进入方正的右弯,沿直线加速赛道行驶,再次进入看台阴影区,最终通过最后两个弯道。
驶过右侧的苏德库夫弯—— 维修区入口位于弯道内侧 —— 我们便冲回发车直道,完成第一圈。
正赛第一阶段,我拼尽全力想要跟上领跑三强,却始终无法缩小差距。
车队随即调整策略:在后端直道,我让安东尼超越,由他向前方赛车发起进攻,而我则放缓节奏保存轮胎。
我们所有人都使用本场的软胎(备选胎),但我计划温柔对待普利司通轮胎,延长首段 stt 时间,简单来说,就是让安东尼在前消耗轮胎、全力冲击,我则在后 “以逸待劳”。
“伦纳已进站。” 比赛第十二圈,尼基?莫里森通报消息,我的策略开始显现效果,排名回升至第四。
红牛的计划本是让伦纳获得清晰赛道,通过 “早进站策略”(u)反超法拉利,但未能成功,接下来几圈,德?马特奥、阿尔瓦雷斯与安东尼相继进站,场上顺序未发生改变。
与此同时,由于前方车手陷入慢车阵,尽管不愿承认,但德?马特奥确实是领跑集团中的短板,所有人都受限于他的速度,我反而能不断刷新更快圈速。
我甚至开始觉得这套策略或许能奏效,可法拉利的内部矛盾很快打破了平静。
摆脱慢车后,德?马特奥立即提升节奏;而当阿尔瓦雷斯尝试超越队友时,德?马特奥成功防守,阿尔瓦雷斯只能屈居第二。
这进一步激化了西班牙人的不满。他紧紧跟在队友身后,通过无线电不断抱怨自己速度更快、伦纳正在逼近,要求车队介入帮助他超越。
这也成为了本场比赛的核心争议点。
自 2 年奥地利大奖赛法拉利的做法。
而法拉利此次的行为,与八年前如出一辙 —— 通过指令改变比赛结果。
规则手册中,“维持结果” 与 “改变结果” 存在本质区别,至少迈克尔?科罗内特是这样向我们解释车队法务部门制定的辩护思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