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2 阶段,我再次晋级,依旧排在第五,圈速提升到 1 分 15 秒 755,比 q1 快了半秒,但哈里森、韦弗、伦纳和阿尔瓦雷斯仍在我前面。
“我哪里还能提升?” 准备参加 q3时,我问机械师。
“安东尼在减速弯比你快 0.1 秒,你可以再激进点。” 尼基?莫里森回答。
这意味着我与队友的差距,有一半都来自这组弯道。显然,我刹车太早,在 “冠军墙” 前还不够敢拼。
当然,也不能太冒进,否则撞车后可能因 “ parc fer” 规则需要更换部件而受罚,落得和马丁?韦弗一样的下场。
“收到,我会调整。” 我回应道,随后换上软胎、带着低油量驶出车库,准备在减速弯尽可能突破极限。
驶出后直道时,我尽可能晚刹车,降档、右打方向再迅速左回,压过内侧路肩,又蹭到外侧路肩,最终沿着 “冠军墙” 旁的出弯路肩驶出。
空气在墙与普利司通轮胎间呼啸而过,我驶离路肩,冲上直道,轰鸣着冲过计时线,开始我的圈速。减速弯跑好了一次,接下来只需在这一圈结束时复制成功。
此刻,赛道略微右倾,为左转一号弯的刹车区做准备。
驶入近九十度的一号左弯,刚给油加速,又要刹车进入二号右弯,划过半圆后再次给油,冲上短暂的直道。
直道沿着岛的边缘延伸,随后进入第一个减速弯,我短暂驶入赛道内侧,刹车、右转,再猛打方向左转,冲过这条 “几乎无坡度变化的岛屿赛道” 上为数不多的起伏路段。
驶出减速弯后,全速通过五号右弯,冲上极短的直道,冲过计时线完成第一赛段,还剩两个赛段。
紧接着,我重刹进入六号左向九十度弯;在一段 “短到不算直道、长到不算双减速弯” 的路段短暂加速后,右打方向,给油回到圣母岛的外围道路。
驶出七号弯后是一段较长的直道,尽头便是漫长的刹车区。我看向左侧的计时器,数字不断减小,像一场 “胆量比拼”游戏,我敢等数字变得足够小才刹车:可能像安东尼那样激进刹车能追回时间,但也可能冲出铺装缓冲区,损失更多时间。
于是我找准时机,左脚踩下刹车,右打方向,在松开刹车的同时给油,快速左右打方向,尽可能快地通过减速弯,入弯时蹭到内侧路肩,出弯时险些撞上护栏。
顺利通过八、九号弯后,我尽早给油,沿着略微左倾的直道行驶,冲过第二赛段计时线。
第三赛段以着名的 “蒙特利尔发夹弯” 开启,这是赛道上刹车最狠的弯道,铺装缓冲区延伸至远方,出弯宽度比想象中更宽。
关键在于:把车减速到能完成 180 度转向,再借助身后梅赛德斯引擎的全部动力加速出弯。
我把油门踩到底,引擎转速飙升至
转,同时将 F 导管的作用发挥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