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在黑暗中爬行扭曲,处处挑错的扭曲人,又怎么能被看了无数的引诱给勾了去呢。
甚至“见识”多了,可不就觉得油腻了么。
她宁愿见到邝彦珹痞帅吊儿郎当的纨绔样,也比现在用着气泡音一副我很帅就要勾引你的模样要好。
晚上,似乎是为了报复被再三强调说油腻,邝彦珹在床.上下了死手,无论绍华浓怎么求饶说够了不要了,他都只是一味的进攻再进攻。
直到快失去知觉,才听到他用略微喘气的声音问了一声又一声。“还说不说我做作,说不说我油腻,阿浓。”
小命重要,她不想成为被ZUo死在床上的重生女啊。
“不,一点点都不油,阿珹,我一直觉得你很帅,哪哪都让我欢喜。”
抽抽噎噎,虚弱的吐出一句话后,才在男人的一声闷哼声中结束今晚的战斗。
“哼,小样,还收服不了你了。”
帮人清洗干净,又任劳任怨的换好湿漉漉的床单。将人抱回干净的床上,修长的大手怜爱的撩开黏在脸颊上的长发,笑的张狂又得意。
“畜生啊,居然用了整整一盒,不怕J尽人亡啊。”
第二天醒来的绍华浓,敲着酸软的腰肢低声咒骂。就为了她说他做作,至于往死里整她么。
她今天可是还要跟爱玛见面的啊,这让她怎么出门啊,软着两条腿去吗。
两人约好早上九点见面,要不是阿仙叫她,她甚至觉得她能一觉睡到晚上九点。
老话也不可信,什么没有耕坏的田,p,她现在整个人都快要碎了。
泡了个澡,又用粉饼遮盖住一脖子的痕迹,看着明显少了一半的粉饼,绍华浓又气了一下。
随便吃了几口早饭,换了一身后世的森女宽松套装,侧编了个松垮的麻花辫,便坐上了车。
“不好意思,爱玛,我迟到了吗?”
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距离九点还有八分钟,没迟到啊。
“没有,浓,是我有些兴奋所以早到了,你说的会巫术的人真的在这里吗?”
看着狭窄的小巷,人来人往满是烟火气的老住宅区,爱玛有些不适的小声问了一句。
绍华浓笑着点了点头,“待会儿过去你可不能说是巫术哦,爱玛。我会这么形容,是觉得你们西方人对于巫术这个词接受度会更高一点。”
她可不想爱玛一个激动,直接惊叹出声。到时候,她怕两人还没排上队呢,便被人家赶出医馆。
哦,她懂她懂。巫师都是神秘莫测的,不能直言道破。
爱玛手上拎着几万块一只的包包,一身定制套装,贵不可言的贵妇人难得露出了几分童稚,捂住嘴巴阳光下海蓝的眼眸滴溜溜的转。
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规矩她都懂得。
绍华浓捂住眼,怎么办,她是不是装过头将一个好好的贵族夫人给带歪了啊。她,她也没说什么啊,为什么对方是这个表情。
邝彦珹提前预约过,所以等到绍华浓报出自己的名字,一个像是学徒的男人给了她们两人一人一个号码牌,等待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