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锦年再一次在床上晕过去的时候。
迷迷糊糊间,他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应该真不是他们在牛奶里下了药,尾子就算是干坏事,也不可能能坚持这么久。
大概率......
纯粹是他自己该死的牛奶过敏!
简直了......
难道是上次骗无畏说他酒精过敏,遭报应了?
现在好了,一杯牛奶就能把他放倒。
清清更搞笑,每次他结束加练回到宿舍,都只能看见叶锦年裹着被子不省人事的样子。
还真心实意地在ttg群里夸他。
【清清】:年哥是真养生,天天到点就睡。
叶锦年第二天看着群里那排整齐的【向年哥学习】。
手指悬在键盘上半天,最终还是悻悻退出对话框。
这让他怎么回?
难道要说自己是被牛奶放倒的?
于是乎......
叶锦年默默选择,每天把九尾冲的牛奶转手塞给钎城喝!
在这之后,他晚上果然清醒多了。
甚至能精神抖擞地,陪清清熬到凌晨三四点。
还能一边操作一边和清清争论,夜宵是该点烧烤还是小龙虾。
......
窗外的霓虹掠过广州塔的尖顶,珠江倒映着流动的光带,白炽灯明灭了好几个轮回。
在这样日夜交替的训练中,世冠小组赛的赛程终于公开。
联盟果然不负众望地在第一天,就安排了ttg对阵ag。
小组赛的第一周在南京,第二周在重庆。
两个对叶锦年来说格外有意义的地名。
南京,那个表面上接纳他的牢笼,承载着数不清的挣扎与束缚。
而重庆,那里既有过最炽热真挚的回忆,也留下了最刻骨铭心的遗憾。
出发前往机场的路上,ttg这几个傻孩子还在讨论,高空气压变化,会不会对他手上的缝线产生影响。
玫瑰男人一脸严肃地翻着手机:“我查了,海拔升高确实会影响伤口......”
清清接话:“那要不咱选个人陪年哥坐高铁?”
叶锦年看着他们凑在一起研究的样子,哭笑不得地扶额:“没必要,孩子们,真没必要。”
他顺手将身旁的钎城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慵懒地倚在对方肩上。
转头看向清清时,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那我问你,我当初是怎么来广州的?”
众人一时语塞。
钎城最先反应过来,轻轻“啊~”了一声。
点了点头:“对哦,你当时就是飞过来的。”
九尾听着别过脸去,他之前的光头现在已经长长了。
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摇曳,几缕碎发不经意间遮住了眼帘。
他依旧在嘴硬地小声嘟囔:“然后就把自己造去医院了呗。”
“那是因为淋雨!”叶锦年笑着反驳。
望着九尾垂落的发丝,他忽然理解了大家总想揉他头的心情。
想摸就摸!
皇帝从不委屈自己!
叶锦年作势要伸手去揉他的头发。
九尾立马敏捷地后仰躲过,嘴上说着:“少来这套。”
眼神还不由自主地往叶锦年左手上瞥。